看法完全是曲解她了。霍爾金娜不但擁有矯健的身手,她地腦袋同樣十分的好使。
“可是霍爾金娜,即便是我們確定是鐵道旁邊,也恐怕不能夠確定這地方到底在什麼位置,畢竟洛杉磯東邊地那條鐵道可是延伸很遠的。”我皺了皺眉頭。
雖然能夠確定實在鐵路旁邊,但是要知道,在洛杉磯東邊的那條鐵路,幾乎是繞著一大圈,單憑這一點上,那是依然無法確定我們的具體位置的。
霍爾金娜轉臉看了看我,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都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能夠笑出來。
”我也苦笑不止。
“我之所以笑,是笑你不會觀察。在拍電影上面,沒有人是你的對手,但是在這些事情上面你就完全比不上你了。我告訴你,我現在十分能夠確定我們具體在什麼地方。”霍爾金娜的臉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什麼地方,你說說看。”雖然霍爾金娜信心十足,雖然我知道在這方面她從來都不會騙我,但是我還是不相信霍爾金娜能夠再這樣的情況之下確定我們被關押的確切位置。如果她真的能夠知道,那也實
神了。
“你看看那邊!”霍爾金娜看了看牢門,在確定牢門上面的那個方形的孔洞上面沒有人觀察之後,他朝我們對面的牆壁上努了努嘴。
我順著她指使的方向轉過臉去,看到的是一面粗糙的牆。之所以說這面牆粗糙,是因為這面牆並沒有經過多麼精心的裝修,沒有經過粉刷更沒有貼上牆紙,而只是用油漆草草地刷了一遍,很多地方都沒有刷得均勻,以至於斑駁一片,十分的難看。
“不就是一面牆嗎?有什麼好看的?”我看了半天,沒有發現任何的可疑的地方,就搖了搖頭。
“你再仔細看看,真的沒有發現什麼特別地地方?”霍爾金娜笑了笑。
我勉強地站起來,挪到了那面牆的地方,仔細地打量了半天,這麼一打量,還真的讓我打量出來了一些先前注意不到的問題了。
這面牆,牆面十分的粗糙,本來油漆就不均勻,就使得整面牆在外觀和顏色上面十分的斑駁,可是湊近了看,就會發現,這面牆在一個地方沿著一根直線被分為了兩個部分。上面一部分,顏色基本上很淺,而在下面一部分,顏色也稍微加重了一些,而且在下面地這部分牆上,還分佈著一些細小的如果不仔細看根本就分辨不出來的小水珠。
而這面牆上面出現地情況,和周圍的三面牆都不同,與此相比,周圍的三面牆上,都不存在這樣的地情況。
“你說的是不是這根線?”我指了指牆壁,看著霍爾金娜問道。
霍爾金娜點了點頭:“不錯,就是這一點。”
“可是霍爾金娜,這個並不能夠說明任何問題,不就是顏色的深淺嗎?”我還是有些不明白。
“你是真傻呀,還是假傻押?”霍爾金娜也挪了過來,走到牆邊,用下巴指了指那根顏色深淺的分割線,對我說道:“你看看,從這裡開始,上面的油漆很淺,下面的卻很深,而在下面的牆體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小水珠,這就已經說明問題了。你還記得嗎,在我們下車之後,那幫狗孃養的駕著我不是往裡面走,而是往下樓梯,如果我猜得沒錯,我們現在地位置可是在地下呢。
”霍爾金娜看著我,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她這麼一說,我的腦袋裡面突然靈光一閃,好像意識到了什麼。
在地下,牆壁上面油漆出現顏色不同的深淺分步,而且下面顏色深的牆體還滲出水珠,這種種跡象結合在一起,只能夠有一種解釋才算合理。
“霍爾金娜,你不會認為我們現在在河邊吧!?”我激動地叫了起來。
霍爾金娜連連點頭,對著那面牆壁擠吧了兩下眼睛道:“看來你也不是很笨嘛。不錯,我覺得我們的這個房間就是修在河邊。你看看,這面牆之所以出現顏色不同的牆體,就是因為水滲的原因,我們的這個牢房,一部分是在地下,一半部分是在地上,而在地下的部分,因為靠近河流,所以地下水會滲進來,因為水,所以油漆地顏色才會深,而牆壁上面也才會出現水珠。”
“這個分析我覺得有道理,真有你的。”我對霍爾金娜地分析佩服得五體投地。
但是霍爾金娜似乎並不滿足這樣的推理,她湊過來,低聲道:“安德烈,在洛杉磯東邊,在鐵道地旁邊,唯一有河流穿過的,距離洛杉磯市區十二英里地一處地方,在那裡,河流和鐵道交叉而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們關押的地方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