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道路的中心。那個十字架依然高高聳立在那裡。巴迪安一個人蹲在那裡,身上覆蓋了皚皚的白雪。他盯著那個高大的十字架,目光一動不動。
他的哥哥,那個牧師走了過來。
“你的妻子就埋在這裡,或許是在這裡,或許在那裡,但是我不能告訴你確切的位置。埋葬時候我不在。”然後牧師蹲下來,蹲到了自己的弟弟跟前:“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騙子。如果你覺得是的話,那就對我動手吧,但是你好像從來都沒有動過手。來,動手!”
牧師開始敲打著巴迪安的腦袋:“你從來就不知道還手。你地妻子有罪,你也有罪!”
巴迪安低頭撫摸著十字路口的土地,彷彿是在感受著妻子的溫暖。
房間裡面,巴迪安翻著死去的孩子的衣服,那是他和妻子之間地感情見證,那是一個家的存在地信物。但是現在,一切都不在了。巴迪安把孩子的衣服投進了火爐,這個失去了妻子和孩子地男人,點燃了他的鐵爐,一如既往地做起了他地鐵匠。在丁丁當當之間,這個男人洩著埋藏在他心底的那份怒火,那份憤懣。
遠處,伊布林男爵騎馬走到了鐵匠鋪。帶頭領路的是巴迪安的那個可惡的牧師哥哥。
“你就是那個鐵匠巴迪安?對於你的妻子和孩子的事情,我們感到很不幸,我們需要所有的馬掌,我們會付錢的。”克勞格對巴迪安說這些話的時候,巴迪安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十字軍們在巴迪安的鐵匠鋪呆了下來,對於這個鐵匠,他們很感興趣。而牧師,則極力向伊布林男爵推銷巴迪安,希望伊布林男爵能夠把巴迪帶走。
“他打過仗,操縱過投石車,他製作的銀器是最優秀的。男爵大人,你們如果帶上他,絕對是個好主意!他是一個有用的人。”牧師諂媚地向伊布林男爵介紹自己的弟弟。
他是有私心的,希望能夠趕走弟弟,自己霸佔弟弟的財產。
伊布林男爵對這個鐵匠異常有興趣,但是他之所以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