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離問。
瞬間,一個銀白色的東西朝著蘇離飛來,蘇離伸手穩穩接住,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銀白色的面具,和自己臉上戴的類似。
“自己看。”少年挺酷,不願多解釋什麼。
“公子,這面具和你臉上的好像喲。”冰兒接過來仔細看看說。
“看明白了嗎?”少年又說道。
“這和我戴的面具差不多,這又說明什麼呢?”
“你,你真是氣死我了。”少年好像對蘇離的反應有些不滿意,拍了拍額頭,“你是不是剛剛去了李府?你還給李大人的女兒治了病?”少年問。
“是啊,李府不是懸賞嘛,有銀子不賺,會天誅地滅的。”蘇離想了想,決定承認。
少年一聽,蹭地跳了下來,站到蘇離面前,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眨啊眨的:“你知不知道,你可害死我了。”少年皺著眉頭,可憐兮兮地說,“兄臺,就是你戴這個面具,李大人以為是我,以為是我,你知道嗎?你沒事戴什麼面具啊?”
“我戴面具關你什麼事?你戴你的,我戴我的。”蘇離更奇怪了,面具大街上都有,憑什麼我不能戴啊。
“可關鍵是,你去李府救了人。”少年一副給她說不明白的樣子。
“可奇了怪了,誰規定我戴著面具就不能去救人了。”蘇離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著面前這個俊俏的少年。
“你知道我是誰嗎?”少年伸手指了指自己。
“呃……你的手好漂亮,在哪兒保養的。”蘇離見這少年如玉蔥般的手,頓時來了興致。
“打住,我問你呢,你知道我是誰嗎?”少年有些哭笑不得。
“不知道,管你是誰,和我有關係嗎?”蘇離見這少年如繞口令般地問話,失去耐心,“冰兒,我們走。”
“等等,等等,話還沒說完呢。”少年伸手攔住她們。
“讓開,別逼我動手。”蘇離耐心全無,冷冷說道。
“兄臺,公子,哥……”少年好似牛皮糖一樣,“你得救救我。不然我會死得很慘啊。”
“管你去死。”蘇離拉著冰兒就要離開。
“站住,我是雲家的小公子——雲辰天。”他說完這句,便頓住了,似乎在等待蘇離等人驚訝的表情,可誰知蘇離一點反應都沒有。
蘇離是誰啊,蘇離是穿越過來的,聽也沒聽過什麼雲家,更別說雲家的小公子了,因此依舊走她的路。
倒是旁邊的冰兒伸手拽了拽她的衣角,悄悄地說:“夫人,他說他是雲家的小公子。”
“喔,很厲害嗎?”蘇離低下頭問。
“聽說雲家是大家族,很有錢。”冰兒對這些瞭解不多,只知道雲家是大家族,肯定有錢。
喔,很有錢,嗯,我喜歡錢,我也喜歡有錢的人,蘇離笑眯眯地點點頭。等等,他剛剛說讓我救他。
蘇離大眼睛滴溜溜一轉,笑眯眯地回身:“喲,雲公子,什麼事啊。”
雲辰天見蘇離二人轉過身來,瀟灑地撫了撫袖角,心道:還是我雲家公子的名聲大啊。
雲辰天的磨難(1)
一炷香後,三人坐到了雲來閣的一間包房中。
雲來閣是平陽一家很上檔次的酒樓之一,和芙蓉樓走的不是一個路線。
芙蓉樓走的是親民路線,價格公道,菜品實惠,很多老百姓都能消費得起,因此很受大眾的歡迎。而云來閣相較而言就高階一些,除了有更美味的菜餚,在大廳裡還搭了一個舞臺,有專門的歌舞表演,因此門檻也就較高。因為起點高,所以來消費的人群也有限,多是達官貴族,抑或是商賈豪戶,反正是有錢有勢的人才能進來的場所。
此時雲辰天帶著蘇離二人來到的這間包房起價就是一白兩銀子,還不論吃喝玩樂的費用。
蘇離低頭看著大廳舞臺上彈琴的女子,婀娜多姿,有錢人真會享受。心中連連嘆息:有錢就是好,可以任意揮霍銀子,這些人都是紈絝啊紈絝
“咳咳。”雲辰天見蘇離久久地看下面的歌舞,不由得假意咳嗽提醒。
“哦,對了,雲公子,破費了。”蘇離雙手拱了拱,像模像樣地見了一個禮。
“蘇公子,我就不客套了,今天來找你,是有事求你。”雲辰天眨巴著大眼睛,撲閃撲閃地看著蘇離。
蘇離見著他這個表情,雞皮疙瘩掉了滿地,心道:遭了,莫非是看上我了?姐姐我現在可是男人啊,這傢伙,莫非好男風?這不能啊,這麼漂亮一小夥子。蘇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