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也被路威帶著人給劫持了,關在了莊子裡讓人守著。
“明日晚上就行動如何?”一個豪紳建議,糧食在別人手裡總是不如在自己的手裡踏實。看到府衙門前,百姓們每天都排著老長的隊伍令糧食,他們心裡就發痛。那些糧食可都是他們的呀。
“對對,早一日還少損失一些。”另一個附和著。
接著下面就不斷有附和的聲音了。
“急什麼,等兩天再說。虎幫的老大還沒有安排穩當了。”王會長腫著臉說。“這可是掉腦袋的大事情,不要急在一時。”
“是,會長說得對。”
“會長,蘇家和路家莊子裡一直不願意加入商會,這一次他們的糧食也沒有聽出被盜,大家不覺得奇怪嗎?”一個豪紳提出了異議。
“蘇家的商戶遍及全國,甚至連其他幾國都是和他們有商務上的往來,背後支持者又是霖王和紀世子,這樣的人我們惹不起。而路家雖然不知道來路,他們平時卻是和蘇家走的近,我們當然不會去自找麻煩。”王會長冷冷地說,“蘇家和松月樓一樣都是深不可測,我們只要守好自己的地盤,省的還要惹了麻煩。”
“渭城是我們的地盤,難不成我們還怕了他們?”一個豪紳不以為然地說。
“不怕你去碰試試?蘇家和白家的生意能在做遍大江南北,會那麼好惹的嗎?”會長生氣地說,“你們最好不要節外生枝才好。”
王勝氣的半死,這些人就看到蠅頭小利,卻看不到背後隱藏著的禍患。
和這些人在一起共事,簡直能氣死他。
“這兩天大家都安分一點兒,不過事成以後,大家給虎幫的好處費是少不了的了。”王會長看著大家宣佈。
“那是自然,不過,這一次又要多少呢?”一個豪紳帶著小心問。
虎幫這麼多年沒少幫著他們欺男霸女,最後連知府都畏懼他們幾分。得了好處的同時,他們卻也沒少往外掏銀子。這些年,虎幫的老大楊成威更是過分,胃口是越來越大,連他們都有些吃不消了。
不過請神容易送神難,大家想甩掉虎幫已經是難上加難,好在這一次又能用上他們,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他們要我們的兩層糧食。”王會長的眼神也閃了閃。
“兩層糧食,加起來不是比我們的還要多?”
“就是,這胃口也太大了。”
“會長,我們不能答應了。”
憤恨不平的議論聲四起。
“不給他們,你們自己去搬回糧食試試?”王會長冷笑著說。
提到這一點兒,所有的人又沉默了。
“給出去的是要多一些,但是我們好歹能拿回大部分。要是鬧僵了,我們卻一粒糧食都拿不會來。”王勝的聲音壓低了說。“三天後糧食就回到大家的倉庫中了,你們還有什麼不滿的?”
整個會議在一半希望一半憤怒中過去了。
各府的主子心裡都很焦急,等著三天後能成事。
可是計劃沒有變化快,商量後的第二天晚上,楊成威帶著人就偷偷地溜到了城中。
“趁著所有人都在忙著鼠疫的時候,我們還是早點兒下手。”楊成威塊頭很大,臉上帶著一條刀疤,看起來有些猙獰,讓人不敢直視。
被秘密召集的豪紳點著頭附和,他們也是這樣想的,糧食還是掌握在自己的手裡比較好,省的夜長夢多。
“糧庫守衛計程車兵,這幾天守著估計也懈怠了。”王勝半眯著眼睛說,“明天白天我讓弟兄們去踩點,晚上的時候,你們準備好人,我們行動。不過,這一次弟兄們是拿命來玩的,事成之後,我們要拿三層糧食。”
“三成?怎麼又要漲了?”有人跳起來驚叫。
“是呀,太多了。”
“各位想好了,這一次的可比往常不一樣。霖王是怎麼樣的人想必在座的各位都很清楚。兄弟們是在玩命,幹完了這一票,我們自然是要躲起來消停一陣子的。山上的弟兄們人數眾多,總的吃飯吧。”楊成威環顧了大家一眼,冷冰冰地說,“既然各位不願意,兄弟我也不願意趟這一趟洪水,我這就帶著弟兄們回山寨去。”
“楊老大,等等。”王會長連忙站起來賠禮,“兄弟們的難處我們是知道的,可是在座的各位也很不容易。渭城鼠疫橫行,種田的佃戶死傷無數,半年不會有收入的。大家得了這點兒糧食也是保命用的。請楊老大體貼一些。”
“是呀。”
“對呀,還是請老大體貼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