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要找誰的,可有姓名?”
“哦,我要找的是家父,姓關名羽。”花關索淡淡道,說即便走出了牢房。
“關羽。”那獄卒聽到這個名字時頓時覺得有些耳熟,忍不住皺著眉頭凝思著,忽然面色一陣大愕,慌忙從迷惑中清醒過來,驚訝道:“你說什麼?”在看那人早已經走出了牢獄。
沒等那獄卒追出來,只聽外面傳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隨即一聲喊聲想起:“來人,給我將這裡給我包圍起來,一個人都不能走脫,倘若有人膽敢違抗,格殺勿論。”
這些人不是其他人,正是長沙城中的守備之軍,為首的正是關平。先前那個丟下鑰匙逃出牢獄外的獄卒,眼看這犯人抓狂,幾欲控制不住,便慌忙跑出叫人,正撞見附近巡邏的軍士。那些軍士在聽說有犯人劫持獄卒想要逃獄,立即調來數隊人馬將整個牢獄團團包圍,兵馬剛到,正遇到花關索從牢獄中跑出來,頓時被封死了去路。
一看到花關索,關平便劍指著對方道:“小賊,竟敢劫持我獄卒,闖我大牢,還不趕快束手就擒。”
花關索當即怒罵道:“哼,我不遠千里迢迢來到長沙只是為了尋找家父,怎知你們一見到我便想要動手,打不過我,便以人多之勢圍攻,實乃有些違反武者之德。”
“山野之夫也想與我們對抗,來人啊,給我上,擒下此賊。”關平一聲令下,四周將士紛紛手持刀槍圍了上去。
之前花關索手中持有雙刀,別說是眼前的數十人,就算是數百人他也不怕。如今被擒入牢中後,手中雙刀皆被繳獲,赤手空拳想要面對四周數十名手持刀槍的軍士還有那刀術不俗的戰將,這對花關索來說,多少有些艱難。可是花關索卻不是那種貪生怕死之徒,哪怕是與之打鬥可能負傷也不願意束手就擒。
“大家住手,等一下。”正當雙方几欲開打之際,忽然有一人衝出來阻止道,那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被花關索在牢獄中所劫持的獄卒。
看到竟然有其他人插手行事,關平不禁大怒道:“汝是何人?竟敢前來阻撓軍中行事。”
眼看關平大怒,那獄卒連忙驚慌道:“回少將軍,小的只是這牢獄中的一名小小獄卒,小的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阻擾少將軍行事。只不過,眼前這個人少將軍暫時動不得。”
“他是何人,何等身份,我為何動不得他。”關平說完,臉上不僅再次流露出一絲怒色,望著那花關索更是面露疑色。
獄卒小心翼翼道:“回少將軍,此人說是前來長沙尋找父親,而他所要找的那個人正是關羽關將軍。”
“什麼?你可知你剛才這番話是什麼意思。”獄卒的話不單驚呆了眾人,更驚呆了關平,按照那獄卒所說的話,眼前的這個傢伙所找的父親就是自己的父親,此人就是自己的同胞兄弟?
“小的不敢誑語,這一切都是他自己說的。”面對關平的責問,那獄卒有些恐慌,不由得解釋道。瞬間,所有人將目光都集中在那花關索身上,似乎在等著他的答案和解釋。
看著這麼多人望著自己,花關索不免有些尷尬起來,理了理頭緒說道:“在我記事起,母親就告訴我父親因為大漢基業遠走他鄉,征戰與大江南北,我從未見過父親的樣子,只知道他的名字叫做關羽。”
“此話當真?”關平忍不住逼問道。
花關索手指向天,當即立誓道:“若有一絲假話,願天打雷劈。”
“好,我就信你一回。走,你跟我去見一個人。”關平看著對方那一臉凝重的神色,在觀其雙炯滿是認真,沒有一絲的欺騙之色,關平狠狠下了一個決定說道。
花關索皺著眉頭問道:“要我和你去見誰?”
“現在先不告訴你,等你見了他,自然就知曉了。”關平說吧,衝著四周的軍士一擺手道:“這裡已經沒有什麼事了,大家都各自回到自己的崗位去。”等遣走四周軍士之後,關平這才拉著那花關索一同離開。
一路上,關平的腳步極為快速,竟然讓花關索一路小跑跟隨。關平不說,花關索也就不問,如果對方要動手,剛才那種敵眾我寡的場合便已經動手了。今次聽說自己要找父親,對方竟然起來這麼大的反映,一股好奇之心不禁在花關索心裡萌發。
跟著跟著,忽然來到一座府邸前,那是一座非常大的府邸,但是從整個門院的氣勢和排場上來看,一般人是住不進這種院子的。正當花關索疑惑時,那門口兩側的守衛看到疾奔而來的兩人,紛紛拱手朝著那關平拜道:“少將軍。”
關平當即問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