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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樓當中討論的,多是關於北嶽的事情,對於這個頭號通緝犯,大元朝的人是人人喊打喊殺,但是顯然遼國的權貴百姓們,到有些幸災樂禍的意思,損害大元朝的利益,其敵對國家自然開心。
沒有訊息來源,唯一的訊息來源便是酒樓當中,這回在酒樓當中,又聞說八思巴引鐵騎而回,要來追捕自己。莊萬古自得一笑,已然提升到準教主級,對於同樣為準教主的,到也一絲不懼。
本以為到達準教主級要驚天動地,卻沒有料到,會是這樣波瀾不驚,自然而然的,就到達了。不過到了準教主級才知道,對於空間的掌握,自己才開始,自己能使得一個空間毀,一個空間滅,卻不能使得一個宇宙毀,一個宇宙滅。
坐在酒樓當中,思考的卻是天與地,宇宙的存在與毀滅。莊萬古的神念遍佈向元界這個宇宙的每一個角落,其中原因之一,自然是元界沒有神魔界大,另一個原因則是因為準教主級的法力與神念,與之前完全在不同的檔次上。
神念橫掃整個宇宙,感覺到兩股強大的神念足以和自己相抗,一股是八思巴的,一股是成吉思汗的。這個宇宙的兩大最強者,不過莊萬古根本就沒有想過與之相抗,神念閃過這兩人,不下百萬份神念,遙遙的抓在這個宇宙的每一個角落上。
便在這裡感受著宇宙的一切,每一個細微的變化。不與八思巴相抗,不與成吉思汗相抗,只是為了探究宇宙的一切變化。這一刻,神念探究天地,便成永恆。
這種體驗,估計極少人有。
只記憶著宇宙最初始的變化,時間在變化,在不停的流逝,法力、神念也在不停的變化,隨著宇宙的細微變化而變化,這是一種很難明顯解釋、很難說得明白的變化。
一百三十年後,莊萬古睜開眼來。睜開眼來,一切物是而人非,在開始閉目的時候,這裡是一座酒樓,而到了此時,此地卻成了山洞,本來是一場泥石流的,山體滑坡,滄海桑田的變化,本來應當沒有這山洞的,只因為莊萬古坐在正中央,法力自然迫開泥石,所以自然而然的形成了這山洞。
這一百三十年中,成吉思汗以及八思巴都在努力尋找著莊萬古的痕跡,只是神念分得太散太散,反而找尋不到,而藏身之處,卻成了山腹之中。本來以成吉思汗以八思巴的能力,兩人聯手,是可以毀掉莊萬古的神唸的。只是莊萬古的神念與這個宇宙的各個角落相聯,若真的那時候毀掉,不知元界會成什麼樣子。
這是一場以整個宇宙為賭注的豪賭,無論是成吉思汗還是八思巴都不敢賭。因為找不出莊萬古,又明知他就在元界,反而讓兩人不能安心遠征神魔界,不能遠征神魔界,便拿遼國、金國開刀。
遼國、金國本來也有強大的國力,厲害的鐵騎,只是比不上大元朝,當成吉思汗與八思巴認真起來時,他們是無邊對抗,現在都是處身在風雨邊緣,雖然沒有滅國。
這便
三十年後,莊萬古出關時的背景。
莊萬古並不急著去挑戰成吉思汗、八思巴,元界,自己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宇宙,自己到要隨處逛上一逛,微微的一甩頭,昔時的偽裝全部去掉,恢復了銀髮白眉的模樣。
不再需要偽裝了,這個宇宙內,自己無敵,這便是莊萬古此時的自信。一挑一絕無對手,如果對手一起上,憑著自己的速度以及對這個宇宙的瞭解,自己可以隨時到這個宇宙的任何一個角落去,這個宇宙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擋得了此時的自己。
信步而出山腹間的山洞,信步來到市集,一身白衣如雪,銀白的頭髮、白色的眉毛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只是事隔一百三十年之久,還記得莊萬古的人並不多,大約只有那些強者,可以隨時感受到龐大得到整個宇宙每個角落,覆蓋宇宙的神念,才會永遠記得。那種龐大到可怕的神念,縱橫元界整個幾百萬裡,全是神念所在。
此時的遼國,正在風雨當中,此時的元界鐵騎,同時兩面攻擊,一攻向遼,一攻向金,兩面作戰,卻打得兩面都殘不忍睹,馬上滅國。攻打遼國這方最高統帥,即是八思巴。
此時遼國的皇帝稱為天祚帝,元界鐵騎正攻打著遼國的都城上京,兇猛的鐵騎都是由地面飛起,直飛到城牆樣高,用手上的馬刀與城牆上的守衛遼軍作戰血不停的披灑。
城牆上方的是天祚帝,城牆下方的統帥則是蒙哥,八思巴只是名義上的最高統帥,滅遼這樣的戰役,還真用不到八思巴親自動手,若八思巴親自動手,不用一兵一卒,直接殺到上京於百萬兵中活捉天祚帝亦可。遼兵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