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很不相同的;不過同古代的亞里士多德相比,他們只不過是兩個小學生罷了”。同時他也指出了亞里士多德對某些簡單的東西的驚人的無知,比如肌肉是運動的器官,亞里士多德就不知道。
值得注意的是,達爾文在一八八一年為了在工作上幫助和支援一位力求培育出一種甘蔗變種的巴西人,他到處奔忙。最後幾年達爾文才與羅馬內斯過從甚密,他在給羅馬內斯的信中表示了自己的關心:“應當鼓勵遙遠的世界各大洲的科學”。
在他一八八二年二月所寫的最後一批信中,有一封是給弗·戈爾斯弗爾的,這封信評論了古生三葉蟲綱。達爾文在這封信中指出,這些生物形態(屬和種)本身在連續不斷的古代結構各發展階段中就已發生了變化,已絕了種;但他認為,象三葉蟲綱這些完善生物形態在古代層中的出現,就會駁倒那些認為在我們所熟知的地質層中能找到最先出現的生物痕跡的人心目中的進化論,對這一想法他堅決不同意。
在此之前,曾在寒武紀層下發現了許多受到晶化作用的岩層。這些岩層一度是能夠充滿生物遺體的,但卻什麼生物遺體也沒有儲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