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響了鄰居家的門,向鄰居打聽靜芝的去向,鄰居則一頭霧水地說,他們走的匆忙,也沒來得及告訴他們。
陳樹森一時驚呆了!他不明白餘靜芝為什麼會辭職?辭職後又為什麼搬家?這一連串的疑問讓他大腦嗡嗡作響。寒風就像一把刀子一樣抽到在他的身上和心上,讓他感到徹骨的疼痛和寒冷。
陳樹森心情沉重地離開了那個小鎮。可是自此以後他再也沒有餘靜芝的訊息。他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去看看,然而還是沒有任何訊息。他的心在無望的等待中慢慢變得心冷,他的愛也隨著冰冷的寒冬一去不復返了。他不得不承認他最終失去了他心愛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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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樹森像過電影似的,把二十六年前的記憶完全回憶了一遍。也許太過投入,桌上的電話猛然響起,他被嚇了一跳。他抓起話筒,習慣性地說道:“喂,你好。”
“老陳,是我,我是海清。”是陳樹森的大學同學李海清的聲音。
陳樹森高興地和他攀談起來。寒暄了幾句,李海清說:“老陳,我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不知道方便
第二章 建設局局長
不方便?”
“海清啊,你這樣說,就讓我過意不去了,你幫了我那麼多忙,總是有求必應,現在我能幫上你的忙,是我的榮幸呀,所以有什麼事就儘管說。”
李海清說:“好好,是這麼一件事。我的女兒明天從英國留學回來,我給她安排在建設局裡工作,可她偏偏不喜歡這些。她比較喜歡策劃。兒大不由娘呀,我拗不過她,所以就給她先找個策劃乾乾,想來想去就你那裡合適。”
“沒有問題。她什麼時候來你招呼一聲,我派人去接她。”陳樹森打斷了李海清的話爽快地說。他對這件事也格外熱心。因為他的這位老同學在建設局任局長,幫了他不少忙。今天李海青好不容易求他一次,他肯定會滿口答應,還老同學一個人情。這個社會畢竟是個人情社會。他幫我,我再盡最大努力幫他,這才能促進關係的長久發展呀。
“其實,她去你那裡工作也用不了多長時間。這次市裡副市長提名,我被選在評選名單裡了。如果沒有什麼問題,半個月後,我就調任市政府了。到時候我再把我的女兒弄到政府部門。所以她在你那裡時間也不會很長。不過,先讓她在你那裡鍛鍊幾個月也不錯。再說有你這個老同學做他的領導,我也比較放心。”李海清說道。
“海清,你的女兒來這裡,你放一百個心,絕對沒有問題。不過,我這兩天光記得忙公司的事了,都不知道你要升職。我真是太高興了。這樣吧,中午出來吧,還在那家海鮮樓,我向你表示祝賀。”
“不必了,我這不是還沒升職,才剛剛被提名嗎。等評上了再去也不遲呀。”
“我知道的,既然你今天給我說了這件事,那肯定是板子上釘釘的事,絕對是沒問題。你做事一向謹慎,沒把握的事情你向來都不會講的。好了,別再推辭,就去那家天天海鮮樓。中午十二點半,不見不散。”
李海清又推辭一番,但實在推辭不過,所以只好答應中午和他一起聚餐。
的確,陳樹森的大學同學李海清發展得最好,不過,也正因為有他這層關係,他們又都是做建築的,所以他的公司沒少讓李海青幫忙。現在他又要調任副市長,官升一級,權高一等,在這個處處講關係的社會里,對於陳樹森來說也的確是個好事。
打完電話,陳樹森看了看錶,已經十點五十了。他不由自主地想,自己最近是怎麼了,晚上做夢夢見靜芝,白天回憶和靜芝的往事竟然用了一個小時。這二十多年都過去了,自己難道還想她嗎?那隻不過是個遺憾,是這一輩子的遺憾呀。他知道他現任的妻子是賭氣嫁給他的,從來就沒愛過他。可是生命已經過了半輩子,還能要求什麼呢?他正想著,張秘書向他說道:“董事長,各部門的人員都到齊了,就等你開會了。”
陳樹森答應了一聲,於是向會議室走去。
會上他主要講了兩點,一是提拔徐可欣為策劃部經理,另外再給她配一個新來的助手。再就是他特別強調了平安街二號地的那個工程。他說:“平安街二號地這個專案與以前專案不同。以前是我們自己徵得地皮,然後再進行開發;而這次是別人的地皮,由我們和另外幾家公司競爭策劃創意。哪家的創意好,這個專案就歸誰做。參與這個專案競爭的是我市最有實力和有名氣的公司。萬萬不可小看這個專案,做好了,能給我們公司帶來兩千萬的收入。到時候我要多多給大家發獎金。但現在的重擔都落在了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