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她是非花炎哲不娶的啊!
如今,皇甫離這樣不顧自己生死,義無反顧的救她,她要拿什麼沒來回報皇甫離這份情。
“可是,我不愛他啊!”花罌粟深吸了一口氣,緩慢的說道。
名兒卻忽的站了起來。指著花罌粟的鼻樑,“你說謊!”
花罌粟咬著唇,不斷的退後,“我沒有,我真的不愛他啊。”
“哈哈!”名兒仰天長笑,“你說謊,你若是不愛他,在你以為他要離開的那一霎那,你怎麼會發的出來那般撕心裂肺的吼聲。你若不愛他,你怎麼會在我說你是因為他的時候,下意識的擋在他的前面。”
花罌粟再一次的愣住。
是這樣嗎?不是,不是的,她喜 歡'炫。書。網'的只是花炎哲。
花罌粟拼命的搖著頭,“不!我是真的不愛他,擔心他,只是因為他差點為我而死。”
名兒揚起手掌,便向花罌粟衝了過去,花罌粟的眼睛睜得大大的。
就在名兒的手掌即將觸碰到花罌粟的時候,床榻上的皇甫離突然發出了聲響,“不要!”
可惜,為時已晚,名兒已經還不及收回自己的掌力。
“粟兒!”皇甫離心疼的呼喚一聲,然後再一次的昏厥的過去。
225粟兒,我的要求不高啊!
“粟兒!”皇甫離心疼的驚呼一聲,然後又再一次的昏厥的了過去。
花罌粟的瞳眸睜得大大的,淚水再一次的抑制不住的奪眶而出。
雙手顫抖將倒在地上的皇甫離擁進了懷裡,眼淚順在臉頰滴落在皇甫離的身上。
名兒不可思議的看著倒在花罌粟懷中的皇甫離,然後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那一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皇甫離的心口處。
不再遲疑,名兒一把將皇甫離給抱了起來,將皇甫離放置著床榻之上,立刻為皇甫離輸起了內力。
花罌粟好似無魂魄一般的,呆呆的坐在了地板上。
“皇甫離,你撐著點。”名兒一邊為皇甫離輸氣,一邊告訴皇甫離一定要撐下去。
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原本要到明天早上才會醒來的皇甫離,竟然會在她即將重創花罌粟的時候,突如其來的醒來,還以那麼快的速度,推開了花罌粟,用自己的身軀,為花罌粟擋住了那一掌。
“撐住啊!”名兒再一次的喊道。
她不希望皇甫離就這樣的死在了自己的面前,現在的皇甫離,總是會讓她不由自主的想到她是那個他。
如今這個世道上,向皇甫離這種為了自己心愛的人,連命都不要的人,已經是少之又少了。
如此痴情的人兒,有她名兒在的一天,便不會讓他輕易的死去。
時間似乎變得極慢極慢的,讓名兒的心不由的緊張起來!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
直到第三個時辰,皇甫離才慢慢的有了知覺。
名兒這才緩緩的舒了一口氣,將皇甫離輕輕的放在了床榻之上,然後走到了花罌粟的身旁,“現在,你相信了吧!”
花罌粟忽的抬起頭來,淡紫色的雙眸,早已沒有了往日的風采,“他,他怎麼樣了?”
名兒白了花罌粟一眼,“放心,人還死不了。”
聽到還死不了,花罌粟懸著的心,便緩緩的放了下來,對於名兒的問話,花罌粟現在沒有任何的心思回答。
她只是知道,皇甫離又用自己的生命,救了她一次。
而她,等於是欠了皇甫離兩條命,不,加上上一次花罌粟昏迷的那件事,應該是三條命。
緩緩的起身,慢慢的走向皇甫離,每走一步,似乎都什麼的艱難。
好不容易走到了皇甫離的床榻邊上,花罌粟緊握著皇甫離的手,“離兒,你先醒過來,好不好?”
名兒搖著頭,看來花罌粟還是不願意面對自己對皇甫離的那一抹情義啊!
低頭思索,過了好 久:炫:書:網:,名兒方才抬起頭,對花罌粟說道,“離丞相是不會死,但是能不能醒來,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花罌粟將自己的眼淚拭乾,“什麼意思?”
“意思是離丞相的思想雖然在,可是心卻已經死去,會不會醒來,就要靠他自己了。”名兒轉過頭。
靠自己?名兒不禁覺得有些好笑,靠自己?
那若是有個愛他至深的女人,會等他多少年?
一年?三年?還是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