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很好,為何嘆氣?”
安若表情苦怪的說道:“熙,你不覺得那大祭司怪怪的麼?他戴的那張面具讓我有些害怕。”
玄熙向她解釋道:“瑤國最為信奉神明,大祭司在他們國家代表著天神轉世,自然處處要顯示自己的威信和神秘。那張面具據說是他們薩滿神的原貌,在他們看來薩滿神代表智慧和抵抗一切歪魔邪道的天神,所以形像十分的猙獰。你若害怕就低下頭看著他的腳便是了。”
安若卻笑了起來,“呵呵,他從頭到腳都包的那麼嚴實,整個人都黑黑的,又不開口說話,就像塊黑木頭。”
玄熙抬手颳了一下安若的鼻子,“若是被瑤國人聽見你說他們大祭司是木頭,可是要把你抓起來祭神的。”
安若揉了揉鼻子,吐了吐舌頭,“快走吧快走吧,別讓他們抓住我了。”
玄熙看著安若做鬼臉的可愛樣子笑著搖頭,扶她上馬坐穩後,說道:“我要進宮回稟皇上。先送你回家吧?”
“不用送我了,這兒離家很近,我自己騎馬回去。聽雲說,後日爹孃就要到雲京了,我得回去好好準備準備。你快進宮去吧,散了值早些回來,晚上等你一起吃飯。”
玄熙點了頭答應了下來,便騎上馬向皇宮駛去。安若則調轉馬頭回了家。
護法使一直在驛館的樓上關注著安若的一舉一動,看她走遠了,才轉身走向房間內,對著坐在主位上閉目養神的大祭司開口說道:“她便是屬下說的人。卻沒想到會在雲京見到。”
鬼面下的大祭司睜開眼睛,“我要知道那孩子的下落。”聲音卻刺耳的就像是滾滾熱油之中落入水滴。
第二天安若把暢春閣要表演的節目安排和人員名單交給了阮君鴻。他審查了一番之後,決定跟安若到暢春閣觀看一次彩排演出。
安若帶著阮君鴻到了暢春閣,便讓人準備了單獨的一間廂房,讓那三組表演節目的藝人為阮君鴻表演了一次。
看過了節目之後,阮君鴻非常滿意,對安若不吝讚美的誇講了一番,倒讓安若有些不好意思了。
聽說為表演製作的新衣和飾品做好了,安若陪阮君鴻出了暢春閣便與他告了辭,親自去了趟織錦坊和飾珍坊把衣物取了回來。
她本以為能在那兒見到言子非,卻失望了,他就像突然失蹤了似的沒有了音訊。安若不知道言子非是故意躲著她,還是真的有事情沒能遇見他。這讓安若的心有了些許的不安,雖然自己拒絕了他的感情,可心裡還是希望能跟他做成朋友的。
不過讓安若開心的事情很快就來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安若便起了床,把給她爹孃準備的房間又仔細的收拾了一遍。
鳳無雙看她忙的不亦樂乎,開口說道:“安若,爹孃的房間你都收拾了不下三遍了,只怕現在連一顆灰塵都找不到了。”
安若一邊擦著多寶格上的花瓶一邊問:“凌崢,你快幫我想想還有什麼沒有準備好的?我都快一年沒見著爹孃了,雖然在信中他們都說過的很好,可我真的很想他們。我想讓他們看到我現在生活的很好,好讓他們開心啊。”
鳳無雙接過安若手中的抹布替她擦了起來:“他們只要見到你便會開心了。”
安若又跑到床邊,一邊把嶄新的被面捋的更為平整,一邊詢問道:“我們現在就去城門處等著他們吧?我想早點見到爹孃。”
鳳無雙勸說道:“雲說了他們未時才到,現在去太早了。吃過午飯等雲和熙來了,我們就會陪你一同去接他們啊。”
安若嘆了口氣,“唉~雲非要搬回行宮去住,現在這樣多麻煩。”
鳳無雙笑著說:“雲也是怕爹孃會怪罪於他,畢竟還沒成親呢。”
安若點了點頭,“恩,雖然爹孃不會這樣想,但他這樣做的是對的,我也不願別人輕視他。”她看向鳳無雙問道:“凌崢,你會覺得委屈麼?”
鳳無雙把手中的抹布放進了一旁的水盆之中,洗乾淨了手,便拉著安若坐到了房中的椅子上,他開口問道:“安若,爹孃知道我的真實身份麼?他們會不會介意我之前的出身?”
看著鳳無雙謹慎的樣子,安若起身坐到了他的腿上,摟著他說:“凌崢,我爹孃很好的,你不用擔心。你可知以前我爹爹家裡很窮,而孃親卻是當地有名的大富之家的千金小姐,他們相愛遭到了奶奶的強烈反對,娘為了能與爹爹在一起,便與他私奔了。所以,他們是很重感情的人,不會反對我們在一起的。”
鳳無雙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你放心,我一定努力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