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雖然盧修斯夫人在一邊拼命皺眉頭,但是少女一點也沒有自責的打算。不過也不能全怪女孩子,這些騎士的表現不管是誰會失去耐性的。
“殿下……”作為罪魁禍首的科恩到現在也沒有明白女孩子幹麼要罵自己和騎士。他們已經練習了一整個上午,中午的太陽照在盔甲上已經非常炎熱了。他們和跨下的戰馬也已經被汗水完全溼透了。
“科恩,我讓你們三人一組排成三角狀互相配合互相保護。幹嗎你們跑著跑著又成了一條直線了。你們聽不懂話!”安妮從高臺上跳下來,嚇得身邊的盧修斯夫人差點也跟著跳下去。還好是路德維繫拉住她,才避免摔斷了她那美麗的脖子。
科恩也嚇了一跳,直覺踢馬上前去接住女孩子。但是還沒有等到他動,安妮已經輕鬆的在地上站穩。同時少女打了一個唿哨,一匹白色的阿拉伯純種馬就跑到女孩的身邊。安妮翻身上馬,反手把自己的長槍提到手裡。
“殿下!我們是重騎兵!!”皮埃爾決定說點什麼。因為他知道科恩看到面前的女孩子就會腦筋打結,如果沒有人說話結果就是一切聽安妮的。所以這次他一定要把主動權握到自己的手裡,不能讓這個女孩子玷汙重騎兵高貴的靈魂。
“哼!!那個鐵罐頭除了讓你們中暑和摔倒的時候爬不起來。還有哪些作用。你們可以一個一個的向我說,我會考慮下次也讓你們穿著他們打仗的。不然……”安妮冷冷的笑道。同時踢馬慢慢得向大隊靠近。
“這個嗎!他能保護我們不受弓箭的打擊。”科恩感激地看了看身邊的戰友然後開始為自己身上的盔甲辯護。因為他好像看出來,安妮正打算拿自己的盔甲給小穆沙換點釘子之類的。
“是嗎!!上次是誰穿著重甲結果讓魯平一箭射下馬來!你們的重甲對於凱爾特人的長弓就好像是紙片一樣不堪一擊。”雖然女孩子知道就算是英格蘭的強弓要射穿重甲是有難度的,魯平的那次表現一半是運氣。但是少女當然不會說出來。
“那個……”想到這件事科恩就一臉悔恨。那次他們在一邊練習,結果自己的一個手下被魯平射中落馬。不過還好當時射中的不是要害,所以人是沒有任何問題。但是重騎兵被弓箭手射倒,讓所有驕傲的騎士都倍感恥辱。
“其次……”科恩決定先把這件事放在一邊,當前重要的事讓女孩子放棄讓他們卸甲的打算。“其次我們能形成重大的衝擊力。那我們面前的敵人如同沙堆一樣粉碎。就好像當年在蒙吉薩,我們只有二十個聖殿騎士。而那個異……薩拉丁有二萬人。我們就是憑這無畏的勇氣和身上的重甲殺的他們落花流水。”
“哼!!不是你們的重甲,是偉大的鮑德溫陛下的謀略。如果沒有他,你們就算拿個鐵鍋穿在身上也一定會輸的。”安妮當然知道那場戰爭,這可是親身經歷者薩拉丁親自向安妮描述的。絕對有真實的第一手資料,同時薩拉丁對於自己的失敗也很少遮掩,也是這場戰爭讓他得出了對付重灌騎兵的一些心得:就是錯其鋒芒,攻其不備。所以這也是他在鮑德溫四世死了之後,對於耶路撒冷的挑釁屢戰屢勝的關鍵。
安妮當然知道那是那位有著麻風病的年輕君主的第一次戰鬥。同時也是他的成名之戰。就是因為有著這場戰鬥,才讓羽翼已經豐滿的薩拉丁不敢出大馬士革一步。但是上帝好像是最嚴厲的父親,他在這位國王還沒有將自己的實力完全施展開來時就把他召回了天國。而他的繼任者竟然是他妹妹的丈夫蓋伊,就這位國王的口碑……怎麼說呢!有人比喻過,就算是一頭驢子坐在王座上也比他要好。
至於那幾位耶路撒冷的統治者,聖殿騎士團長傑拉德,法國大公爵雷納德,聖約翰騎士團長同時也是耶路撒冷的攝政王雷蒙德。安妮也算是有點耳聞。而這些人也是女孩子選擇依附薩拉丁,而不是回到耶路撒冷的一條重要的理由。如果是鮑德溫四世國王還在世,也許安妮根本就沒有機會這麼逍遙的踏上旅途。也許船到達在港口的時候,安妮就會看見一隊整裝的騎士在等候自己了。
但是在那位偉大的國王死後,耶路撒冷就成了一群餓狼口中的最後一塊肥肉。薩拉丁這些年來的東征西討,讓耶路撒冷周圍的衛星基督教國地盤銳減,有很多的城邦已經改換了旗幟。但是那幾位耶路撒冷的高層還沉迷於搶劫和享受,根本就沒有任何有為的舉動。特別是雷納德大公爵憑藉手裡的聖殿騎士團和同為耶路撒冷攝政王雷蒙德公爵的聖約翰騎士團鬧不合。雙方在各個方面都要對方一頭,以至於耶路撒冷已經開始裝不下這兩支騎士團。
相對於那位攝政王的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