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滿。
再過兩天就到清明瞭,落了雨,地上不免泥濘,怕是又喝不上乾淨水了。
卻沒想到今年的清明不但一滴雨沒落,而且當天還一反常態的出了大日頭。
就算不出門看地抬頭看天,就已然能感受到氣溫在升高了。
只一天的功夫,就不用燒炕點火盆子了。日頭曬在身上越來越暖和,正午時分,身上的棉衣棉褲更已是不大穿得住了。原本呼嘯了一冬的寒風立改了風向,從南方而來,吹走了冬日的寒氣,也吹化了漫山遍野的積雪冰稜。
到了隔天早上起來,屋簷下原本已是拖地的冰稜就化了個精光了,地上泥濘不堪,蕭颯愁的頭髮都白了。
雖是清明,正是春寒料峭的時節,可按著這兒的氣候,溫度也該在十度上下。大日頭底下,怕是有十來度。聽著外頭嘩啦啦的冰雪融化的聲音,心都涼了。
蕭颯的惶惶不安也感染了金魚兒,天氣一暖,饅頭卷子的容易長毛變質,不能久放。金魚兒就棄了這些,一心一意的在鏊子上烙鍋盔、煎餅。
天氣越暖和,就越烙的多。真到了那一步,即便自己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