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眼前的女人,應天瑾臉上雖無什麼表情,可心底卻對李冰這女人加了不少防備感。
聽著李冰甜糯的嗓音,應天瑾心中沒有太大的波動。只是,李冰的聲音,讓他不自覺地想起了呆在欽和殿的海珞吟。什麼時候,海珞吟也能這麼對他說話,而不是一直說讓他小心別被人強了?估計,只有她失憶的時候。
☆、第九十一親 滿室旖旎
回過神來,應天瑾望著眼前一臉疑惑的女人,清了清嗓子,淡漠地命令道“平身。”
“謝皇上。”
李冰聽著應天瑾那仍是毫無溫度的話語,不禁苦笑。什麼時候,應天瑾才能像對海珞吟一樣,溫柔地對她?即使不溫柔,那也至少給點溫度。這樣的他,好冷,冷得讓她難以承受。
無奈,應天瑾卻偏偏像是在惡整李冰一般,也學著李冰將身子支高,就是不讓李冰碰到自己的身體。
應天瑾接過那裝著逍魂藥的茶杯,視線直視著杯中的茶水,心中不禁浮起一抹鄙視。茶葉從西域來的?依他看,只有那包藥粉是西域來的。
喝下應天瑾遞來的茶,李冰只覺得一股難受。火熱熱的感覺開始在全身上下蔓延,身體裡就像是有把焰火在到處亂竄。緊隨著熱火的感覺,李冰再次感到一股癢意在面板上劃過。那感覺就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身上爬,無論怎麼撓,可那股癢的感覺依然存在。
俯下身,應天瑾將身子覆蓋在李冰之上,在李冰臉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輕吻著,可卻從不挪到身上抑或是嘴唇。
李冰難受地撫摸著自己的脖子,彷彿只有這樣才能使那抹癢消停一會兒。可身上的熱感卻沒隨著撫摸而消散,李冰難受地扯著衣領,一扯一拉之間,很快地李冰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粉色肚兜。
李冰在錯愕之中被應天瑾攙扶起身,任由應天瑾將她放在床上,李冰臉上滿是紅撲撲的紅雲,不知該說什麼好。
應天瑾將海珞吟的影子關進記憶匣子裡,暫時不再去想到她。
坐在李冰身邊,應天瑾望著臉色紅潤,完全不像是昏倒過的她,心中雖然有所想法,可還是‘按部就班’,輕聲問道“怎麼,你的臉怎麼這麼紅?莫非是發病了?”
又是這種老套的情節。這些女人,不都是要他留宿才會這麼說的。他後宮裡的妃子如此之多,像李冰這樣的把戲,他早就見過無數回了。真不知這些女人是沒大腦,還是沒看清他冷血無情的真面目。
應天瑾坐在床上,冷眼望著眼前全身透著紅潤的李冰在床上打滾,不管她露出的柔軟多麼壯觀,可應天瑾卻還是無動於衷。反之,應天瑾仔細打量著李冰的反應,心中頓時瞭然。原來,李冰方才加在茶水裡的藥物不是什麼,而是春藥啊!
李冰臉上掛著笑,將終於沏好的茶倒入茶杯裡,端著兩個裝滿茶水的茶杯,緩緩地走向坐在床上的應天瑾。小手將裝著逍魂藥的茶杯拿起遞給應天瑾,李冰臉上滿是陰謀即將得逞的得意。望著眼前就要屬於自己的男人,李冰壓下心中的雀躍,溫柔地開口說道“皇上,請用茶。這是臣妾的爹爹從西域帶來的上等鐵觀音,也許不如皇上飲用的茶貴重,可卻是爹爹和臣妾的一番心意。”
雖然應天瑾對她的溫柔讓她倍感吃驚,可即使如此,她也沒忘記自己的‘任務’。只要讓應天瑾喝下這杯加了逍魂藥的茶,那麼日後應天瑾的人就是她的了。
咦,不對啊。他怎麼又想去海珞吟哪兒了?他此次前來,可是有所目的的,豈能讓海珞吟打擾他的思緒。
怎料,李冰臉上霎那間露出一抹令人看了忍不住想安慰的委屈,吸了吸鼻頭,雙膝‘碰’地直跪在地上,說出的話簡直委屈到了一個極點“還請皇上恕罪。臣妾只是太想皇上了,所以才會讓善花撒謊,讓她前去請求皇上來看看臣妾。自臣妾暈倒後醒來,臣妾就沒見皇上的身影,臣妾心裡倍感驚慌。如今能見到皇上,臣妾心中的不安頓時放下了。皇上就是臣妾的生命,沒有皇上,臣妾就算吃了再多的良藥也無法痊癒。”
身下的床鋪因為應天瑾的坐下而陷下,耳邊響起應天瑾的問話,李冰驚慌地站起身,裝出一副小女人的樣子,不回答應天瑾的問題,反而走向一旁的茶桌,對著身後,坐在床上的應天瑾解釋道“皇上請隨意。請給臣妾一點時間,臣妾沏一壺茶給皇上解解渴。”
盯著眼前的女人,應天瑾驀地將臉上的譏笑卸下,從而換上一張心疼的樣子,走向前,伸出手,對著跪在地上的女人,故作心疼地說道“你是朕的愛妃,朕豈有怪你的理由。朕只想,愛妃要是真如此想念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