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你的罪行減輕。”
潸然落下的淚水沾溼了精緻的臉蛋,海珞吟紅著眼,瘦弱的身子害怕地顫抖著。她不想就這麼不清不白地失去自己的第一次。她知道在這個時代來說,洞房是大婚時必須的事情。但,她和應天瑾並無感情。她不想就這麼將純潔的自己弄丟。自己的第一次,應該是給未來疼她、愛她的男人的。也許,這願望可能無法實現,畢竟她已嫁人,可心中卻還是有股牴觸,不停地纏在心頭,讓自己拒絕應天瑾。
畢竟,她也沒說錯。從穿越來此的那一刻起,一切都是天意啊!要不是因為天意,她才不會出現在此,還莫名其妙地和他成親了。得意洋洋地看著應天瑾,海珞吟在等著他相信自己,並且從自己身上起來的那那一瞬到來。
只是,時間慢慢地過去了,應天瑾卻還是保持著方才的姿勢,不發一語。只有優雅地睜開、關上的眼簾和略顯粗重的喘息聲能證明他還活著。
應天瑾嘴角抽搐地注視著口不擇言的海珞吟,青筋隱隱突起。這女人到底會不會說話?什麼叫做男人臉皮薄?拜託,那是因為自尊心好不?
身上的男人緊貼著自己的身軀,陣陣熱度隔著婚衣傳到海珞吟身上,騰騰紅雲咻地佈滿海珞吟臉上。紅著臉,海珞吟撇過頭,試圖避開應天瑾所噴出的氣息。無奈,身旁兩側早已被應天瑾的雙手給擋住,就算望向兩側,也只能看見一個粗壯的手臂。
望著瓠中的酒,海珞吟認命地閉上眼,紅著臉蛋與應天瑾共飲。兩人為了飲酒而靠得異常接近。鼻息之間頓時充斥著應天瑾身上舒爽的男性氣息,海珞吟發熱的耳垂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
看著媒婆的所作所為,原先不懂這儀式為何物的海珞吟因為進行了‘猛鬼訓練’後,稍懂些成婚禮儀的她瞭解地接過盛著酒水的瓠。
反觀海珞吟,臉上的濃妝將原本年輕的她變身為大媽級人物。因為盯著眼前英氣逼人的男人而微微發紅的臉蛋此時像顆紅雞蛋般,令人忍不住發笑。雙眼怔怔地注視著應天瑾,有那麼一瞬間,海珞吟徹底變成了花痴。
可如今,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呵呵,偶爾笑笑,長生不老。”海珞吟膽怯地乾笑著出聲,眼見著應天瑾臉色越發低沉,後才沒骨氣地急道歉,“對不起!我已經道歉了,不過要是你真不想放過我,那麼要殺要剮隨便你,只求你讓我死得痛快點!”
九歲?她居然九歲就入宮了?既然九歲就入宮了,那麼應該已經習慣了見到妃子們啊!怎麼現在卻表現得如此不安啊?
海珞吟疑惑地看著藍西,本想開口問話,可沒想到不知從何吹來一陣風,海珞吟一個激靈,猛地打了個噴嚏。
看著突然打了個噴嚏的海珞吟,藍西這才想起了自己失職了。急匆匆地撿起地上的衣服,藍西飛快地跑到海珞吟身邊,跪下後將衣服高舉,恭敬地說著“請娘娘穿上衣物,以免著涼。”
☆、第六十三親 傳家之寶?(打滾賣萌求首訂)
西手上的衣服,自顧自地穿了起來。藍西本是要替海珞吟穿上衣服,可海珞吟卻害臊,於是拉下床簾,讓藍西在外頭等自己穿好衣服。
穿著衣服的同時,海珞吟也順便地看了看自己身上被應天瑾吻過的地方。只見一個個明顯的吻痕烙印在自己身上,曖昧的粉紅色讓海珞吟臉蛋紅得就像著火了。手指輕輕地撫過胸前被應天瑾吻得幾乎快發紫的地方,海珞吟腦海裡閃過了應天瑾的俊臉。
他現在,是不是還在生氣?
其實,昨夜自己曾突然醒來好幾次。每次醒來都會不由自主地走到門外,想要看看應天瑾是否回到了欽和殿。這是她不曾做過的事情。雖然不清楚自己為何會這麼做,可每每看見他的寢宮還是黑鴉鴉一片時,心底總有一股無法言喻的失落。
若說欽和殿的氣氛是端莊、嚴肅且華麗的,那麼安和殿完全都與這三個詞擦不上邊。安和殿的牆被淺色系的奶色漆上,周遭雖也掛上了幾幅精緻的山水畫,可卻帶來了與壓抑的欽和殿完全不同的感覺。欽和殿給人壓抑的氛圍,可安和殿卻帶來了一種寧靜、溫馨的感覺。就像是一個與世無爭的世外桃源般愜意。如其名,安和,安靜和平。
疑惑的話語自海珞吟口中吐出,容嬤嬤好笑地看著她,無奈地回答“母后要給你的就是這裡頭的玉佩啊!這玉佩可是咱們皇室的傳家之寶。凡是被太后認可的皇后才可得到此玉佩。昨ri你和皇兒獨處,母后也不好打擾。所以,母后今日給你。”
身後傳來海珞吟急急的問話聲,應天瑾轉過身,妖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