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別打擾我就行。”
應天瑾氣沖沖的語氣一脫出口,哭泣著的海珞吟愣了一會兒,臉上立即露出了一抹更加令人疼惜的傷心,哭聲也越發大聲。
當時,海珞吟腦海裡滿是對食物的渴望,她哪有時間和精力去思考這些問題?再說了,應天瑾當時對她來說是最值得託付的男人,所以當那個小宮女對自己說,這餅是應天瑾讓她交給自己的時候,她根本就沒法思考這麼多。畢竟,她的大腦已被對食物的渴望和對應天瑾的感激充斥著了。
海珞吟和應天瑾走到了之前海珞吟待的一個地牢裡,海珞吟看著裡頭整潔的擺設,一心只希望裡頭自己留下的證據沒被清理帶走。
移開視線,應天瑾用威嚴的眼神看著一旁待命的守衛們,對著他們冷冷地命令道:“開啟這扇門。”她就說了,只要努力,沒有什麼事是辦不到的。這不,她憑著自己的努力,終於找到了自己中毒那日留下的證據。而且要慶幸的是,敵人沒來‘毀屍滅跡’,而且守衛們也沒將雜草堆清理並且換新的雜草堆。
“就在這兒。等著。”
驀地,海珞吟變得更加激烈地猛翻著一個地方,使得晃神中的應天瑾回過神來。應天瑾自椅子上站起身,走到海珞吟身邊後單膝跪下,看著認真的海珞吟,卻也不好插手。
應天瑾看著海珞吟手裡握著的餅,瞥見餅上的白粉,劍眉一蹙,連忙抓著海珞吟的手腕,讓她別亂動。
如果沒記錯,海珞吟記得,當時她吃的餅沒吃完。而那沒吃完的餅好像就落在了這些雜草堆裡。可離事情發生的日子已經過了幾天了,都不知道那塊吃剩的餅是不是被人掃走,還是被蟲蟻帶走了。而眼前要找出剩下的餅的最好的方式,只有搜查了。
應天瑾聽著海珞吟那霸道的話語,嘴角不禁微微地抽搐。俯視著身旁蹲在地上拼命翻找的女人,應天瑾知道那是她做的決定,君子不能兒戲,抿了抿嘴,一屁股坐到一旁守衛遞來的椅子上,看著海珞吟,任由她自己一個人翻找。
瞪著眼前的男人,海珞吟看著傳著溫熱的溫度的大掌,不由地錯愕地問著眼前突然將自己牽住的男人:“你、你幹什麼啊?”
“我找到了!”
“啪嗒!”
海珞吟手握著一塊餅,看著那塊餅,轉而望向一旁的應天瑾,臉上露出了一抹興奮的笑意。
耳畔傳來海珞吟的問話,應天瑾的俊臉在黑暗的地牢裡微微地發紅。將視線移開,強迫自己不去看海珞吟的美貌,應天瑾牽著海珞吟的小手,將海珞吟藏在身後,地往前走,邊走邊回答著海珞吟的疑惑:“別誤會,朕怕你迷路了。牽緊了,朕可不是好心的人。要是你鬆了手,朕不會再去牽起的。”
“嗻。”
應天瑾看著眼前簡直可以稱得上是迷糊的女人,臉上露出一抹無奈,握著餅,淡漠地出聲:“別再哭了,朕沒怪你。”
其實,他根本就不擔心海珞吟會耽誤他的時間。海珞吟如此拼命地在找著她口中的證據,壓根就不會耽誤到他。只是,看著海珞吟這麼辛苦,他不由地感到一陣心疼。所以,他才會開口提出要幫海珞吟找找的建議。可礙於面子上的問題,他只好用另一個藉口來掩藏著自己的目的。
應天瑾望著一臉無辜的海珞吟,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地壓著怒氣,不悅地對著海珞吟問出自己的問題:“朕不是讓你別吃別人給的東西麼?朕不是讓你別相信別人的片面之詞麼?朕不是告訴過你,別隨便相信別人麼?海珞吟,朕說的話,你究竟有沒有聽進去?”
守衛手中的鑰匙一扭,緊閉的大門立即被開啟。
“我要是知道,我還會吃下去?”海珞吟看著明知故問的應天瑾,無奈地回答著他的問題,頓了頓,回想了一下之前的事情,便接著說,“當時那個宮女說撒上這個白粉是皇宮的吃法,我就相信了。然後怎麼想得到,那個餅居然有毒。”
海珞吟聽著應天瑾嚴肅的問話,臉上露出一抹害怕的神情,看著應天瑾,眼淚以極快的速度在眼眶處聚集,海珞吟哽咽地反駁著應天瑾的問題,語氣是那麼地楚楚可憐,令人憐惜不已:“我要是知道,我就不會吃了。而且,那個人說,這個餅是你讓她給我吃的。我當時餓得可以吞下一頭羊了,怎麼可能還會想這麼多?”
掏出袖子中的上等絲綢巾子,應天瑾將海珞吟手中的餅全都放進絲巾裡,邊放邊對著一旁怒氣衝衝的海珞吟解釋:“別誤會,朕沒想剝奪你努力的成果。只是,這餅上有毒。你的手上,也沾了毒。千萬別讓你的手掌碰到你自己身上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