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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的意思麼?”

梁山鷹不由深思起來。

“錢不離不怕沈濤、段戈,可是對我這個權勢遠不如人地小女子卻禮讓三分,你知道是為什麼麼?”不等梁山鷹回答。月色公爵緩緩接道:“因為錢不離明白我在陛下心目中的地位,我只對陛下忠心,陛下有了為難的事情,我要分憂解難。陛下做了錯事,我要悄悄的為陛下指出來,至於那些爭權奪利、狗咬狗的瑣事,我卻是退避三舍,從來不參與進去,這就叫純臣!”

“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這些天一直在和沈濤、段戈眉來眼去的,我不管你心裡是怎麼想的。我明白告訴你,你這種舉動愚蠢到了極點!陛下本就很厭惡沈濤和段戈處處和錢不離為難,你幫著沈濤和段戈,陛下會連你也一起厭惡地。何況你還不是沈濤和段戈的對手,在朝廷中又沒有根基,只能被人當槍使,在陛下無法忍受沈濤和段戈之前,最先倒黴的就是你這杆衝在前面的槍啊!”

梁山鷹頭上冒出了冷汗,他了解姬勝情對錢不離有多麼信任,如果自己真地站在沈濤和段戈那一邊,月色公爵的預言十有八九會成為現實。他以前只是為了扳倒錢不離才逐漸靠向沈濤和段戈的,現在聽了月色公爵的分析,他明白姬勝情肯定會支援錢不離,錢不離被扳倒了這朝廷成了什麼樣子?沈濤和段戈會把持姬周國地朝政,王權會受到打壓,姬勝情會處處遭到鉗制,所以錢不離是很難被壓倒的,姬勝情會使出全身解數來保錢不離。而錢不離在姬勝情的支援下反攻倒算,他梁山鷹這隻出頭鳥的下場就可想而知了。

“我們無需想那麼多,只要完成自己的純臣本份就好,一年、兩年、五年,陛下肯定會越來越信任我們,在時間的長河裡,一切都可能發生!錢不離與沈濤、段戈的爭鬥會越來越激烈,也許最後會搞得兩敗俱傷,或者其中一方取得決定性的勝利,到時候陛下就需要我們去制衡他們了。梁將軍,做人要有耐心,你是跟在人家馬前馬後、做一個打手呢,還是想獨擋一面?”

“而且我月家地實力受損很大,需要一段時間來修生養息,而梁將軍卻在朝中沒有任何根基,也需要時間來培植自己的人手,何必要攪到他們的爭鬥中去呢?至於我為什麼要幫錢不離……呵呵,梁將軍,如果憑錢不離的功勞都得不到冊封的話,什麼時候才可能輪到你?把錢不離推上去對我們有百利而無一害啊,等到錢不離受封為公爵的時候,你梁山鷹受封的日子也不遠了。”

梁山鷹眼光閃動不休,最後逐漸變得堅定起來,他離座而起,心悅誠服的雙膝跪倒在地:“聽過大人這些話,我明白了很多東西!我……我梁山鷹是個粗人,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才能說出心裡的感激,從今天開始。梁山鷹唯大人馬首是瞻。若違此誓,讓我梁山鷹不得好死!”

“你這是做什麼?”月色公爵一笑,嘴裡雖這樣說,但她沒有去攙扶梁山鷹的意思:“我還是那句話,我們只要做一純臣就可以了!”

…………………………

錢不離回到了自己的大將軍府,這裡原是太尉古君的太尉府,古君力竭被擒、下到了大牢中之後,太尉府的公子、小姐、還有僕人們已經被錢不離派兵圈押起來了。錢不離很喜歡太尉府地建築風格,遂向姬勝情要了這個府邸。

摘下鎧甲,換上輕便地長衫,錢不離走到長廊上,想去後院的花園裡散散心,仔細考慮一下今天之事可能引起的變化,卻看到浮柔鬼頭鬼腦的在一個角落裡向自己招手。

“你又在搞什麼花樣?”錢不離走了過去。現在的浮柔誰看到誰頭疼,原來錢不離以為‘老頑童’之類的角色只能在小說裡出現,浮柔雖算不上是老頑童,但她絕對是一個‘大頑童’。

初見浮柔時。浮柔就有些頑皮,不過走路還是和正常人一樣的,隨著日子的流失,活得非常舒心地浮柔變得越來越活躍了。尤其是在她得知自己成了這麼大一座宅院的女主人之後,走路都是在‘跳’著走,猶如彈簧一般。而且浮柔經常顯示一項別人以前不知道的特長:唱山歌!每到晚上,浮柔就會變得非常粘人,一定要錢不離陪著她一起睡,有時候錢不離因為公務或者召集眾將開會,很晚也沒有回去,浮柔就跑到園子裡去唱山歌。情哥哥、情妹妹的……搞得錢不離和眾將哭笑不得。

“來,快來!”浮柔一把拉住錢不離的手,往品雨閣走去,品雨閣一帶的數十間房屋是大將軍府的禁地,是錢不離召開秘密會議地地方,而座落在人工湖中的品雨閣更是錢不離與浮柔行歡做樂的美景之禁區,連程達也不得擅自闖入到裡面。

眼見浮柔拉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