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的學習禁制的機會,學完還有驚喜哦!”
凌展被這幽默的話語逗得微微一笑,心中抑鬱之情散去許多。
他抬頭向山上看了看,那山尖高聳入雲,見不到上面情形,不過按照這話的意思,似乎這裡是要爬到山頂才行。
而那句提到“學習”的話語,也讓他心中一喜,自己正愁不知如何解開凌白身上的禁制,如果在這個地方可以學有所成,或許就能解決這個難題。
不過那人也說這山上禁制很多,聯絡到先前那石碑上他的話語之輕鬆,那他說這裡好難,只怕還要翻倍的理解。只怕漫說是學習,就是想要走上去都是不易,這個過程並不輕鬆。
凌展自儲物袋中取了一枚玉簡,權當用來做學習筆記。他緩緩走到山前,隨手打出一個法術向前方草叢射去,想以法術開道。
驀然間,自那草叢中飛出一道紫光,不但消解了他的法術,還向他身上飛射而來。
凌展早有準備,再次出手想要將紫光破除,但那光華威力之強出乎他意料,竟然再次破掉第二道法術,直打在他臂上。
以凌展肉體之強橫,也覺得臂上一陣痠麻,受了些輕傷。他悶哼一聲,心知自己還是太過大意,只得老實收手,認真觀察起來。
這是一片約有幾十丈範圍的雜草,山腳這樣的草草極多,只是越向上去,才逐漸減少。乍一看去這只是極普通的景色,可若是仔細檢視,就會發現原來這片看似雜亂的草叢其實暗含一定規律。
凌展目不轉睛的觀察許久,將每一根草的形態都觀察得十分仔細,然後將玉簡貼在額頭,記錄下一些心得。
用了一整天的時間,凌展才將這片草叢的每一根雜草的每一個擺向、每一道紋路全部記錄清楚。
然後,他又花費數日時間將玉簡中的記錄仔細研究,並且開始動手嘗試起來。
禁制一道與陣法有些相通之處,但又並非完全相同,陣法是以特定的手法與特定的方式,以法力結合器物,形成威力不一的法術,其中涉及的方面之廣難以估計,尋常修士窮畢生之力也未必盡能瞭解。
禁制與陣法略有相似,但更加靈活,可隨施術者的心意變化萬千,不拘成法。而且禁制與神念相關,有時甚至是施術者已然死去,但神念不滅,禁制不解,內種變化之多、種類之繁雜,莫可勝數。
想破除禁制,有兩種辦法,一是憑藉著修為高深,強行破除,但這種情況顯然不適合凌展。而另一種就是將禁制的原理研究明白,自然就有辦法破解。
這一日,凌展忽然向那雜草從虛抓一把,草叢受他引動,忽然劇烈的搖擺起來。他緊盯著雜草的動向,同時右手五指微動,隨其一起搖擺。十息之後,他的額頭漸有汗水流下,但他心知此時正是關鍵,因此手指並不停止,與此同時,他一步踏出,那片雜草受他激發,頓時自其中飛出一道紫光,向他腳下射來。
凌展右手探出向紫光迎去,同時手指的擺動並不停歇,一曲一彈皆與那雜草吻合。
紫光在他指尖停下,光芒越來越弱,最後消於無形。
他收回手來,指尖已然失去知覺,但凌展目光閃動,依舊盯著那片草叢,好在此時那裡已經恢復正常,不再出現先前那種規律的擺動。
其實在此之前,凌展已經像這樣試過多次,開始時他只能隨著禁制擺動三息時間,但現在他已經可以維持到十息以上,並且能破掉禁制的攻擊,即是說他可以在踏入此地後保證自身安全十息之久,並且只要他在十息內離開,這片雜草也無法傷他。
但這距離徹底破除還很遠,達不到他想要的目標。
凌展的目的,是想要徹底悟通這禁制之法,達到自己可以親手製作的程度。
帶著一絲興奮,他深吸一口氣,繼續沉浸到對禁制的研究中去。
時間一點點過去,半個月後,凌展驀然將玉簡一收,身形晃動踏入草叢中去。
在他進入的一刻,所有雜草齊齊一晃,一股紅霧自此地生氣,雜草脫離了地面,化作根根利劍消失在紅霧中。
下一刻,利刃破空之聲自四面八方傳來,雜草化作的利劍如狂風暴雨向凌展宣洩而來。
凌展神色淡定,腳踏詭非同步法,如閒庭信步向前走去,千萬利劍瞬間臨身。
此刻,他鎮定如常的右手一晃,這一晃輕鬆隨意,速度看似緩慢,卻恰恰趕在了利劍加身之前。
隨著這一晃,他的手指恰在空中劃出一道圓弧,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卻是凌展研究了許久之後才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