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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後,每天只需要在子時,也就是晚上十一點到一點之間睡上兩個小時,一點鐘起來之後便出門練功,直到早上六點,然後吃完早飯去學校唸書,這也是為什麼他可以同時保證練拳和唸書兩不誤。

只是自從凌展十七歲的時候悟出暗勁的功夫以後,他的身上就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他開始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做一些夢,這些夢似乎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在夢裡,凌展覺得自己好像是經歷這些故事的人,卻又好像是個看客。他做過刺客,做過將軍,做過書生,做過商人,做過各種各樣風光一時的人物,也做過士卒、農夫、泥瓦匠、奴隸等等的小人物。每一個人物的故事都是固定的一個片段,似乎是這些人一生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只是都沒有開頭和結尾。

從此以後凌展再也不會做其他的夢了,大部分的夜晚他都是無夢的,而其餘的時間裡,凌展反覆的經歷著這些夢境,當他對每一個夢的每一個情節都瞭如指掌之後,在某一次夢境來臨的時候,他很好奇的數了數夢的個數,剛剛好是九十九個。為了確認這個個數的準確,他在每一次夢境來臨的時候都要確認夢的個數,前後用了半年的時間。他覺得這些夢的內容和夢的個數一定包含著某種特殊的訊號,於是他在學習之餘開始翻看各種關於夢的書籍,希望能找到一個解釋。當浪費了大量時間之後,凌展終於發現自己的行為有多麼的可笑,不管這些夢是否包含著什麼意義,它們也只不過是夢罷了,也許最多隻是自己前世的一些縮影,何必讓它們影響到自己現實的生活呢。

此時的凌展正在小路上以常人難以想象的速度飛奔,他的目的地是環城公路外延的一座小山。換做三年多以前,凌展根本就不能在衝了涼水澡,然後運暗勁抖震掉面板上的水珠以後還跑出來練功夫,因為暗勁對體力的消耗是巨大的,以他當時的體力一天也不過用出三四次,而且還只是手腳運勁。但是,也許是因為童年的痛苦經歷,凌展的脾氣執著得很,練功非常刻苦,父母留下的龐大遺產又保證凌展有足夠的營養補充身體消耗,所以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全身運暗勁一抖,耗去的力氣不過二十分之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暗勁還沒有練到下身和麵門。

兩點的時候,凌展已經站在小山上練拳了,現在如果有人在旁邊看他練拳,一定會覺得枯燥無味的很,因為凌展只是雙腳扎住馬步,雙手虛握夾於胯間,左右手輪流向前筆直出拳,不斷的重複著單調的動作。可是如果換一位真正懂拳的人看去,就會發現凌展這馬步衝拳的不尋常,他的雙腿自腳踝至膝,再至胯,都在有韻律的一起一伏,如果再填上一匹馬就是真的在縱馬賓士。而他每打出一拳的時候,全身的氣血一瞬間就會奔湧聚集在這一拳之上,如果有人站在他正前方五米之內,看到這一拳打來,將耗不懷疑自己會被打飛出去,但是凌展收拳的時候,一身的氣血又立刻散去,迴歸全身各處平息下來,如此可見,凌展對氣血的控制是怎樣的恐怖。最早的時候,凌展剛剛開始練這種馬步衝拳的時候,一次控制調整氣血就要耗費半個小時的時間,一天下來也打不出幾十拳。經過幾年的鍛鍊,凌展在短短一個小時之內就可以打出三千拳,換言之就是先將全身氣血聚到右拳,打出,收拳,散氣血迴歸全身,再全部聚到左拳,總共只要一秒多的時間。這樣的氣血控制力在年輕拳師裡沒有多少人可以輕易做到。

打完了三千拳,凌展才開始像一些普通人晨練一樣打起了套路,只是他打的拳卻又和普通人的花架子不同,就如凌展打出一式“白猿獻果”,如果有人面對著他,就會覺得自己似乎正面對著一隻巨猿,狂野的叢林氣息撲面而來,又如奔馬式,猛虎式,靈蛇式等等,凌展的拳術中真實的擬出了這些動物自然的生存意境,這才是祝智深老先生親傳的形意拳的意。

打了一個小時的形意,又徒步跑回家,時間剛好早上六點,凌展自己動手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早餐,如果有人和他坐在一起吃早餐,會被他的飯量嚇到下巴掉下來,畢竟練了半夜的功夫,體力消耗是巨大的。

7點20的時候凌展準時揹著書包出門去學校。因為練武,凌展的飲食起居都與常人有太多不同,特別是大學裡的男生多是每天通宵遊戲,白天逃課睡覺,這些都讓凌展無法適應,所以他並沒有住在學校的宿舍裡,而是在學校的旁邊租了一間房子。

已經到了大二下學期的期末,今天還有兩門考試就要學期結束了,上午一門必修課,下午一門選修課。凌展到考場的時候時間還早,監考老師才剛剛開啟教室門。排隊等待檢查學生證的時候,凌展看到了班長許琴兒正和一個女生有說有笑的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