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笑,然後把小金條給收了下來:“好好,這筆墨確實是貴,臣就用這錢去買點兒好的紙和筆墨來寫!”
看著許敬宗收下了小金條,李承乾感覺和這個許敬宗的關係一下子近了,親熱地和他喝了幾杯茶,才從這裡離開。
這人情嘛,就應該這樣來經營的才覺得可靠,不然對方無緣無故的要幫你,誰信啊!
過了兩天,李承乾被老李叫了去,一進門,咦,許敬宗怎麼在這裡?
許敬宗不敢和李承乾使眼色,上面的老李正在翻著一本青色書皮的書,過了一會兒,他才抬起頭來,質問李承乾:“這小小事情,你也好意思給寫進史記裡,多丟人,也不怕那些大臣們笑話?”
“呃,父皇,這是我們的一次外交事件,自然要寫進史書裡,以便我們以後在與其他國家的外交上更加成熟,更加為我大唐外交事業服務!”李承乾找到了一個大理由,錚錚有聲地說道。
老李覺得他這樣說有道理,但是卻很不屑,這裡面怎麼關於老李自己沒幾筆呢,所以老李能高興嗎?
“如此也好。許愛卿,朕覺得這裡有幾個不圓潤,你可以改一改……”老李和許敬宗說完後,才轉過話題重新和李承乾說:“你說的外交史?嗯。是有點好處,你研究研究。然後弄出個外交史出來。”
李承乾沒想到就這樣就得了一個任務,真是運氣差。
“那個祿東贊最近傷養得差不多了。那吐蕃新使也快要到達了,你就準備一下!”老李給李承乾透露了一個訊息。
李承乾一聽,哦,這快一個多月過去了,也快要到了。
這祿東讚的體質還真好啊,被李承乾一百多人踩過後,只是養了一個多月,就恢復得八**九了,而那些殘了的球員。雖然殘了沒法治好過來,但是身體卻恢復得很快,這從河馬大姐的嘴裡知道的。
嗯,吐蕃人還算有點識趣,沒有傷害到去給他們治病的河馬大姐。
這也許是祿東讚的鎮定效果!
走出了甘露殿,許敬宗小聲地對李承乾說道:“殿下,你可知這史書,歷朝歷代的皇帝都沒有自己來查閱的。”
李承乾腦子一轉,這許敬宗想說的是。這老李就違反了職業操守,查了別的皇帝不會查的史書了。
這許敬宗是想和他掏心掏肺了,但是李承乾可不能接他的話,於是笑了笑。說道:“許侍中,這陳舊的東西,可不能太盲目地遵守。這史書怎麼就不能看了?那些以前的皇帝,是沒心沒肺。才懶得看許侍中你們辛苦寫的史書,而我父皇檢視史書。是在肯定你們的勞動成果!”
許敬宗一聽,露出了笑臉,說道:“是,是,臣以後一定每隔幾個月都把我們的勞動成果送於陛下閱讀!”
送別了笑臉的許敬宗,李承乾去找孔穎達和于志寧夫子了。
他們的字典印刷被李承乾給否定了,因為李承乾覺得他們的紙並不奈用,而且太貴了。
更重要的是,印刷的預計數量太少了,也才印刷出五六百本,這還叫字典嗎,當成限量版的還差不多。
而為什麼要推廣的字典,卻成了限量版的,問題就出在了紙上了。
紙造價太貴了!
李承乾前兩天去造紙作坊看了一眼,雖然被造紙作坊裡面的嗆人臭味給趕出來了,但是李承乾當時還是大氣地大手一揮,說道:“我來發明一種紙!”
現在養傷養好了,或者說是李承乾懶在西池院裡懶得骨頭都要僵了,才出來走動走動,這就去找孔穎達,把他的蔡倫紙給發明出來!
很快到了崇文 殿,與孔夫子於夫子會合,然後向下馬陵莊園而去。
“殿下,為何不去工部的造紙作坊?”孔穎達奇怪地問道。
前兩天李承乾就是去工部造紙作坊看了而產生了發明新紙的,怎麼現在不去工作造紙作坊了呢?
“這是我新發明的紙,不好到工部那裡去弄,要是發明不成功了,那 不是丟臉了嗎,這下馬陵是我的莊園,那裡也有一個造紙作坊,雖然小,但是正好人少,不怕丟臉。”李承乾如是說道。
孔穎達雖然不理解李承乾這樣的話,但是還是哦了一聲,然後點了點頭,上了馬車。
而後面上馬車的于志寧微微一笑,明顯是知道了李承乾的歪歪心思,也只有孔穎達這樣的正直的人才不會聽出來。
到了下馬陵,朱傑胖管家正在等著李承乾,連陳秋明這個花露水老闆都等著。
李承乾下來後,接受了他們的行禮,然後揮手讓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