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說不出話,卻聽見對面那個自己高聲叫道:“沒事,兄弟摔了一下。”
“小心點!”哨兵當然熟悉漢莫華特的聲音,因此再沒有什麼懷疑。
一直到死,可憐的漢莫華特也不明白他怎麼會出現個如此相象的人,難道自己有個孿生兄弟?
如果他知道真相,最後悔的恐怕是剛才在玩弄那個女人的時候,不應該將自己的男性分泌物弄的她滿身都是,給太歲的擬態提供了良好的基因範本。
真的不能責怪漢莫華特,在這個末日世界裡,避孕套確實是個稀罕物。
就在哨兵產生懷疑的時候,漢莫華特與另外兩個傢伙勾肩搭背地從角落裡出來,其中一個還高聲笑道:“怎麼樣?我說我尿的最遠吧?明天的飯分我一半!”
“你那是作弊!哪裡有用手拼命擠的!小心連皮都擠掉了!”
哨兵聽到三人熟悉的聲音,疑心盡去,搖搖頭,又將目光投放到曠野的黑暗處,他沒有太歲或者王平的視力,就連暗割的眼睛都趕不上,自然不會發覺那三個人中,中間的是具屍體,左邊的臉皮有些臃腫,似乎是從別人臉上生生剝離,然後貼到自己臉上的。
時間就這樣緩慢地流失了,過了三十分鐘,地面上一個守衛摸了摸口袋,裡面裝的是用蘑菇粉與一種樹葉混合的提神菸草,說白了就是種廉價的毒品,抽多了會造成頭皮瘙癢,頭髮脫落,一般抽這種東西的人在新諾里叫做脫毛鬼,這個脫毛鬼仔細回憶了一下,似乎他中午抽了一根,那麼已經過了六個小時的危險時間,現在可以再抽一根了。
“MAN,,。發,又拽下了幾根後,就用頭髮將樹葉捲成的菸捲再仔細勒了幾圈,向旁邊照明用的火把湊了過去。
幾口抽完,脫毛鬼的大腦開始有些眩暈,飄飄然的感覺讓他有些陶醉,搖晃著走回自己的崗位後,脫毛鬼感覺背後似乎有人在拍他,有些不耐煩地回頭看去。
是個殭屍
除了頭髮和他差不多以外,面前這個傢伙腐爛流膿的面孔,空洞的眼窩,被紅色的肌肉纖維吊住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被老鼠啃光的嘴唇,最真實的還是他身上散發的濃烈臭氣。
“嘿嘿,抱歉啊,兄弟,我好象有點抽多了,你看起來怪怪的。”脫毛鬼顯然在以往的幻覺中經常遇到類似的東西,早就有了心理承受能力,根本不害怕。
他不怕,不代表他旁邊的兄弟不害怕,一聲堪比女高音的慘叫回蕩在夜空中,這一嗓子是如此的尖銳,就連進入迷離世界的脫毛鬼也感覺耳朵如針扎一樣的難受,這才勉強明白過來,面前這個傢伙不是幻覺。
已經晚了。
殭屍抓住開始肆意流淌自身排洩物的脫毛鬼,張開充滿黏液的大嘴,絲毫不羞澀地展示著牙縫中還充塞的碎肉,脫毛鬼迷茫的眼神中甚至還能分辨出兩撮花白的毛髮,沒準就是剛才進去休息的那個少白頭的傢伙所留下的‘遺物’。脫毛鬼比其他十幾個先被嚇癱,然後才被咬死的傢伙幸運,被毒品麻醉的他死的沒那麼痛苦。
四十三人,虐殺完畢。
PS:推薦一首歌曲《中國孩子》,盲人歌手周雲蓬演唱,這首歌需要靜心去聽,真的,十分安靜的去聽,我個人是在安詳中沉浸進去,然後在滿頭冷汗中驚醒過來。
第二卷 第一百三十一章 危急(下)
這裡要說明一下雙方人員的位置,在防守方面,張清經全員撤退到牢房裡,儘量拖延被消滅的時間,等待基地前來支援。
攻擊方則是根據剛剛暗割離開牢房,暴露了牢房裡有人的情況下配置的火力點,監獄的南牆,也就是正門那面圍牆上殘存著四挺輕機槍和八名正副機槍手,西南角崗樓裡是鋼針的狙擊位,西牆靠近西南角上還有個SVD的輔助狙擊位,當然,現在這兩個狙。:是不代表不會再有人手補充到這裡。
地面上,接近四十名還生存的槍手,使用盾牌掩護,成圓弧形包圍著監獄牢房主樓的正門。其餘四十人已經將十架鼴鼠搬到了指定位置,並且架設好了其中的五個,監獄大門門口還有數量不清的預備隊。
監獄門前相對安全的射擊死角里,兩個身影並肩趴在一起,緊靠在監獄大門上,躲在臨時搭建的掩體後面,旁邊還有接近三十人的預備隊,聽著裡面的聲音,其中一個低聲說道:“看樣子就憑几挺輕機槍,咱們就達到了目的,完全沒有必要使用火箭筒啊。”
說話的人正是被基地探測氣球拍照,而且還被張清水確認是將軍派來當領隊的傢伙,外號熊王的希卡力,雖然不是將軍那個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