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了兩下沒掙開,也就由著他抱著了,只是一隻手抬了抬,“這個怎麼解釋?”
靳安碩裝糊塗,“手腕酸了?我給你揉揉。”
甩開他的手,喬瑾轉頭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海島回來那天晚上,你說我半夜自己脫了衣服,還強制脫你的。”
靳安碩嘿嘿一笑,卻不接話,這時候說什麼都是錯。
“我說手腕酸,你說那是睡覺壓的,嗯?”她拔高音調,晃了晃又酸又累的手腕。
要不是剛才靳安碩軟磨硬泡,她也不會被這酸爽度喚醒記憶,那一瞬她什麼都明白了。
什麼睡覺壓著胳膊,都是騙人的!分明就是他趁著她睡覺,用她的手做了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寶貝,過去的事情我們不要再提了,人應該往前看。”靳安碩厚臉皮地說。
喬瑾氣哼哼地瞪他,“是你說要賞罰分明。”
沒道理她理虧的時候,就要各種割地賠償。
“寶貝想怎麼懲罰我?”靳安碩眼中一亮,懲罰啊,重口味神馬的,他也可以接受的。
見他露出色迷迷的表情,喬瑾起身走到門口,“今晚你睡客房。”
頓時,靳安碩面露苦色,“不睡行不行?”
“行。”喬瑾點頭。
靳安碩瞪大雙眼,寶貝真好說話。
“書房、浴室、客廳,你隨便選一個地方。”喬瑾認真地數著,最後笑眯眯地看著他,“再不然樓道也可以。”
靳安碩張了張嘴,一臉落敗的神情,樓道什麼的,簡直太兇殘了。
“我還是去客房吧。”他心裡嘆了口氣,起身走到門外,見喬瑾要關門,他忙一手擋著門,燦爛一笑,“寶貝,長夜漫漫,沒有你,我一個人無心睡眠。”
“你可以數羊。”喬瑾淡定地回答,“再不濟,你可以數我。”
想想滿腦子無數個喬瑾跑來跑去的樣子,靳安碩覺得這個提議真心不錯。
“寶貝……”他話還沒說完,喬瑾砰地一聲關了門。
門內,喬瑾調皮地吐了吐舌頭,鎖好房門後,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今晚終於可以安心睡一覺了,真好。
門外,靳安碩摸了摸差點被碰到的鼻子,仰頭看天花板,果然他還是去研究下御妻術,免得以後再出現這種情況。
於是,這一晚——
喬瑾半夜醒了好幾次,摸了摸身旁冷冰冰的位置,她忍不住皺眉。睡夢中的她,嘟嘟囔囔兩句,轉身裹緊了被子再次睡了過去。
靳安碩後半夜研究得太透徹,以至於恨不得半夜撬了主臥的門,跟喬瑾立馬來一場大戰。但一想到她親戚到訪,他只有在床上翻滾並且磨牙的份。
第二天一早,喬瑾剛一開啟主臥房門,余光中黑影一閃,下一秒她已經在靳安碩的懷裡。
“寶貝,一|夜不見如隔三秋,不如我們不要再分開。”抱著軟軟香香的她,靳安碩蹭了又蹭。
一整晚啊,滿腦子都是各種liao人的她,別說睡覺了,睜眼閉眼他都能感覺到她,再加上他研究的御妻術,這一宿簡直就是人間地獄。
聞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喬瑾抱住他的腰,心底滿滿都是安全感,空了一宿的心,終於在這個時刻安了下來。
“嗯。”她輕輕應聲。
靳安碩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頓時欣喜若狂。
“那今晚我們——”他十分風sao地挑動眉毛,暗示性那麼強烈。
喬瑾不自然地笑笑,“今晚我值夜班。”
靳安碩的腦袋就像是秋風掃落葉一樣,嗖的一
下垂了下去。
***
因為值夜班的關係,喬瑾下午才去醫院,剛打完卡沒多久,傑森抱著一束鮮花進了他們公共辦公室。
好在辦公室裡只有她一個人,喬瑾也不用跟別人解釋什麼。
“喬醫生,送給你。”傑森手中的花束是劍蘭,紅粉黃綠白,五個顏色都有,十分漂亮。
喬瑾本想拒絕,但想到昨天的一幕,她禮貌地接過花束,“謝謝,很漂亮。”
“我聽說你今晚值班,正好我今晚要陪我母親,如果你無聊了,可以叫我,我願意為你解悶。”傑森笑眯眯地看著喬瑾。
喬瑾淡淡一笑,“嗯,謝謝。”
“那我不打擾你工作了。”說完,傑森朝喬瑾眨眨眼,然後走了出去。
傑森剛走,衛子梨後腳進了門。
“哇,花挺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