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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柴安安突然嘆了口氣,神情哀傷,小手有意無意地摸了摸脖子,“阿碩現在眼中只有那個女人,我不想惹他不高興。鯽”

看著柴安安失落的表情,靳鶴秋握緊了她的手,“去,必須去,那個女人根本就不配做我們靳家人,我就是要去告訴他們,那女人跟一個男人跑了!”

柴安安不安地皺了皺眉,“大伯母,阿碩生氣很可怕,他剛剛……”

想起靳安碩殺氣騰騰的樣子,柴安安兩手下意識摸上脖子,後怕的緊抿著唇瓣,一聲不吭。

提起剛才那一幕,靳鶴秋更加來氣,她心疼地看了眼柴安安的脖子,“這個小畜|生,他怎麼捨得這麼對你!走,我今兒個倒是要問問岑曼惠,她是怎麼教兒子的!”

說完,靳鶴秋拽著柴安安的手往前走。

柴安安低著頭,狀似乖巧地跟在靳鶴秋身後,嘴角邊得意的笑卻止不住地溢了出來。

***

岑曼惠的病房裡,四姐被留下來照顧已經醒過來的岑曼惠。

瞭解完所有情況的靳鶴濤,鐵青著一張臉坐在沙發上,悶聲不吭的樣子,看上去有些駭人。

“鶴濤,我沒什麼事。”岑曼惠討好似的朝靳鶴濤擠出一個大笑臉,隨口開玩笑地說:“就是最近一段時間走路不方便,要不你抱著我,做我的暫時輪椅?”

靳鶴濤被她的話氣笑了,神色稍稍緩和過來些,“都什麼年紀了,還這麼胡說八道!”

他願意抱著她移動,卻很不喜歡她說“輪椅”這種不吉利的詞。

“你是嫌我年紀大了?”岑曼惠挑眉,衝著靳鶴濤瞪眼。

靳鶴濤失笑,走到床前寵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有我給你墊底,你都不嫌我,我怎麼會嫌棄你呢?”

他比她大七歲,他一直自詡當年是老牛吃嫩草。

見他笑了,岑曼惠作勢咬他的手,轉念想想自己都一大把年紀了,還跟小女孩似的,不由也笑了起來。

“哼!真虧你們還笑得出來!”靳鶴秋一進門就見靳鶴濤和岑曼惠甜蜜蜜的笑,不由冷哼了一聲。

見是靳鶴秋,靳鶴濤和岑曼惠登時變了臉色,病房內的氣氛又低沉了下來。

“看看你們兒子乾的好事!”顯然,靳鶴秋沒注意到自己並不受歡迎,反而把柴安安從身後扯出來,指著她的脖子說:“要不是我阻止得及時,安安就沒命了!”

靳鶴濤和岑曼惠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抹了然。

都說知子莫若父、知子莫若母,靳安碩的性格和喜好,靳鶴濤和岑曼惠很清楚。當初靳鶴秋要是在電話裡說,介紹給靳安碩的女孩子是柴安安,靳鶴濤早就拒絕了。

說實話,別說靳安碩不喜歡柴安安,就是靳鶴濤和岑曼惠也不是很喜歡她,畢竟靳安碩又不是找不到物件,他們還真不願意在嫁出去的靳鶴秋夫家找兒媳婦。

不過,就算是靳安碩再怎麼不待見柴安安,他也只是對柴安安視而不見,現在靳鶴秋領著柴安安來告狀,翻到讓靳鶴濤和岑曼惠覺得柴安安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

比如,柴安安為難了喬瑾。

見靳鶴濤和岑曼惠誰也不搭話,靳鶴秋還以為他們兩人是理虧,臉上的表情也跟著變得高傲起來。

“岑曼惠,這就是你教的好兒子,真好!不尊重我這個姑媽,還弄傷了我給你們找來的好兒媳。”靳鶴秋頤指氣使地看著岑曼惠,“我不管,安安今天受了委屈,你們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

靳鶴濤臉色又難看了兩分,他知道靳鶴秋一直不喜歡岑曼惠,但現在他就在這,他還沒發話,靳鶴秋有什麼資格這麼囂張的讓他的妻子給交代?

可想而知,他不在眼前的時候,靳鶴秋有多欺負岑曼惠。

“什麼交代?”一想到岑曼惠受委屈了,靳鶴濤的臉色更冷了,連帶著嗓音都是淡淡的,“還有,誰說她是我們家兒媳婦?”

“靳伯伯,我……”柴安安欲言又止,眼中泛起了淚花,看上去十分可憐。

靳鶴秋見狀,再一聽靳鶴濤冷漠的口吻,登時怒火中燒,“你說什麼交代!誰不知道安安是安碩未來的妻子,這麼好的

姑娘,他倒好!又是甩臉色又是動手掐脖子,還被那個小狐狸精迷的暈頭轉向!”

想起靳安碩緊張喬瑾的神情,靳鶴秋更加來氣,指著岑曼惠的鼻子就罵:“都是你的錯!”

“靳鶴濤,當初我說什麼來著?像她這種女人,年紀輕輕就嫁給你,擺明就是貪圖靳家的錢,根本就不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