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可他為什麼對那個女人那麼溫柔?
為什麼呢?明天結婚的人不該是他和她嗎?為什麼他在跟別的女人求婚,而她要偷偷摸摸站在這裡看著呢?
此時此刻,柴安安滿腦子都是問號,她已經有些分不清楚,靳安碩求婚的人到底是誰,又是誰明天要嫁給靳安碩。
她只覺得頭很痛,痛得她快要暈過去。
不,她不能暈過去,她就要嫁給靳安碩了,她不能讓他看到自己暈倒的一幕,萬一他不要她了,明天的婚禮,她會很丟人的。
正是因為這個想法,柴安安扶著牆,就像來之前一樣,沒被任何人發現地離開了。
***
夜深人靜的時候,靳鶴秋還坐在床上發呆。
下午的時候,柴易峰的代表律師來過,傳達了柴易峰堅持離婚的決定,並且告訴靳鶴秋,如果她依然堅持不肯籤離婚協議書,那他們下次見面將會在法庭上。
不僅如此,就連柴旭都不管她了,她找過護士,想讓護士打電話給柴旭,卻得知柴旭在留下一筆醫藥費後離開了,臨走前還讓護士轉告她,他以後都不會再管她了。
靳鶴秋大半輩子沒受到這樣的冷遇,她心裡那股傲氣也不允許她向柴易峰和柴旭低頭,所以她又讓護士給靳鶴年和靳鶴楊打電話。
靳鶴年說柴易峰既然把外面的女人領回來了,那就是鐵了心要離婚,他讓靳鶴秋跟柴易峰服個軟,痛快點離婚,柴易峰還會看在對不起她的份上,多分給她一些財產
。
可靳鶴秋一聽靳鶴年勸她離婚這話,立馬就火了起來,發了很大的脾氣,最後把靳鶴年氣的不行,他直接說別指望他會為她出頭,他也不會管她以後如何,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靳鶴楊那裡,更是直接對靳鶴秋破口大罵,怪她不該推岑曼惠下樓,還怪她以前對柴易峰太過分,總之就是一通數落,讓她別連累他。
靳鶴秋恨地咬牙,當初要不是聽了靳鶴年的話,她也不會為了支援靳鶴楊,跑去岑曼惠面前鬧她,結果這兩人不僅不幫她,還要怪她罵她。
一怒之下,靳鶴秋把護士的手機給摔了,連帶著還罵了護士一頓,氣得護士扭頭就走,再也沒有人肯到她的病房裡。
後來,靳鶴秋在電視上看到了靳安碩跟喬瑾求婚的新聞,畫面中她看到了靳鶴濤,她不由想起了柴易峰的話。
柴易峰說過,靳家真正能幫她的也只有靳鶴濤一個人。
所以,靳鶴秋這個時候還沒睡,是在想該怎麼樣才能讓靳鶴濤幫她,以及她該怎麼跟靳鶴濤解釋推岑曼惠下樓的事情。
***
舉行婚禮這一天,喬瑾凌晨三點就起來了,四點化妝師上門化妝,她得早點起來收拾下。
看著不停打呵欠的喬瑾,喬義海心裡難免有些心疼和不捨。
“小瑾,先吃點東西吧。”喬義海把剛煮好的餃子遞給喬瑾,然後轉身出去倒了杯溫水進來。
白靜看出喬義海的不捨,笑著打趣:“女兒又不是嫁到外地,開車也就十幾分鐘的路程,你還怕以後看不見女兒嗎?”
喬義海眼底有了溼意,“我這是擔心女兒會被欺負。”
“昨天靳安碩求婚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這麼說?”白靜回嘴,再說別以為她不知道,喬義海昨天一回來就錄了求婚新聞。
“哼,還說呢!你們又不是不知道,結婚前一天見面很忌諱的。”喬義海偷偷摸了把眼角。
“那你還跟我們一起去湊熱鬧?”白靜挑高眉毛,要是鬥鬥嘴就能減少下嫁女兒這種虐虐的心情,她很樂意跟喬義海拌拌嘴。
喬義海氣哼哼地不吭聲,實際上他和靳鶴濤昨天是被岑曼惠和白靜兩人騙過去的,直到看見熒幕上的求婚詞,兩人才反應過來。
當然,這麼後知後覺丟人的事情,喬義海才不會在寶貝女兒面前說。
喬瑾邊吃餃子邊看兩人你一我一句的,嘴角始終揚得高高的。
“就你最沒心沒肺。”白靜戳著喬瑾的額頭,佯裝生氣的樣子。
喬義海伸手去攔,“不是你說的嗎?女兒又不是嫁去了外地,你難道要看她在今天這種大好日子裡哭嗎?”
白靜癟癟嘴不說話,喬瑾卻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爸,媽,感性的話我不會說,但我很肯定一點,以後我和安碩會常回來的。”喬瑾放下碗筷抱住了喬義海和白靜。
如今都是獨生子女,每家就那麼一個孩子,所以喬瑾早就和靳安碩商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