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喬義海和白靜前腳剛進門,靳鶴濤和岑曼惠後腳也跟著到了。
“怎麼一回事?喬瑾怎麼樣了?”岑曼惠緊張地問靳安碩。
靳安碩看了眼臥室,陰沉著臉說:“剛睡著,你們別吵。”
要不是他們突然趕來,他這個時候就在喬瑾身邊守著,儘管他捨不得真的吃了她,但看著她睡著的樣子,他怎麼也能撈點親親摸摸之類的。
可想而知,沒有福利安撫一下靳安碩躁動的心,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靳鶴濤看了眼靳安碩,輕輕拍了拍岑曼惠的肩膀,“先過來坐吧,讓喬瑾好好睡一覺。”
喬義海的臉色比靳安碩還難看,聽了靳鶴濤的話,不由冷哼一聲,“他會照顧好小瑾?”
白靜踢了踢他的腳,狠狠瞪了他一眼,“來之前怎麼說的?”
喬義海動了動嘴皮子,卻什麼都沒說,但看著靳安碩的眼神明顯不善。
岑曼惠看了眼喬義海,又看了眼靳安碩,“小靳,我聽說下午的時候……”
她話還沒說完,靳安碩打斷了她的話,“我沒有別的女人,那是謠傳。”
靳鶴濤動了動唇瓣,顯然是有話要說。
靳安碩看了眼靳鶴濤,“我已經讓也晨去查這件事了。”
“親家,你看這事?”靳鶴濤看了眼喬義海。
喬義海臉色仍然臭臭的,白靜白了他一眼,淡淡開口,“小靳是什麼樣的人,對喬瑾怎麼樣,喬瑾是最有資格說話的人。”
“喬瑾這孩子脾氣雖好,但有時候是很固執的,要是小靳外面真有女人,喬瑾就不會回來了。”喬家就在這附近,喬瑾要是受委屈了,不會還跑回來。
白靜看了眼喬義海,無奈地搖了搖頭,“老喬就是瞎緊張,我們是過來看看情況的,知道喬瑾沒事了,這也就回去了。”
見喬義海和白靜要走,靳鶴濤發話,“親家,孩子結婚前,我就說過,不會讓喬瑾受委屈。”
“爸媽,我沒受委屈。”喬瑾虛弱的聲音傳來。
眾人回頭,就見喬瑾站在臥室門口,臉色蒼白地扶著門框。
靳安碩臉色一沉,大步朝喬瑾走去,將她抱進懷裡,“不是讓你好好睡一覺嗎?怎麼自己出來了?”
“我又不是豆腐渣。”喬瑾撅嘴,乖乖靠在他懷裡,撒嬌似的蹭了蹭他。
不悅的情緒瞬間被安撫,靳安碩有些無奈地颳了下她的鼻子,“你啊,不聽話。”
就衝靳安碩對喬瑾這又寵又疼的態度,他有第三者的流言不攻自破。
白靜抿唇一笑,略有些得意地看了眼喬義海,那明晃晃的眼神裡,分明是在說“看見沒?都說小靳不是那樣人”。
岑曼惠皺了皺眉,下意識往白靜的方向看了一眼。
白靜感覺到岑曼惠的眼神,連忙回頭,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同時兩人心底更加堅定了之前的想法,給兩個孩子多製造在一起的時間。
“爸媽,我就是個感冒了,沒事的,有安碩照顧我。”喬瑾握著靳安碩的手,看向四位爸媽,“至於另外一件事,我相信安碩,他不是那樣的人。”
反握住她的手,靳安碩微微收緊,她是整件事的當事人之一,卻是唯一沒有質疑他的人。
這份信任,讓他感動。
“再說,他除了工作就是和我在一起。”她嫌他纏人,他仍然粘上來,就算他再忙,也要接送她上下班,一天兩天可以是裝出來的,但這幾個月天天都是如此。
愛這種事情,要當事人才清楚有多深厚和真摯。
“爸,你們也曾在商場中摸打滾爬過,那樣的地方,總會有些腦殘的女人纏上來。”喬瑾是病了,可不代表她腦子不清楚。
所謂的第三者,喬瑾最先聯想到的人,就是紗麗。
這主要還是歸功於紗麗那天的厚臉皮表現,讓喬瑾記憶太深刻,以至於喬瑾最先想到用這種拙劣手法的人是紗麗。
但也不得不說,喬瑾這番話,四位爸媽都十分同意。
不說同樣成功的靳鶴濤,就連喬義海,當年也曾有女人鬧上門過,所以岑曼惠和白靜很能理解喬瑾的想法。
不過他們看到
靳安碩和喬瑾如膠似漆,心裡也都放心下來。
送走了四位爸媽後,靳安碩打橫抱起喬瑾就往臥室走。
感覺到他身體輕顫,喬瑾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問:“你怎麼了?”
“生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