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的花,聞了聞,朝項也晨翻了個白眼,“誰稀罕你追。”
“我稀罕。”項也
晨快速接話,他厚著臉皮抱住衛子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衛小梨,我喜歡你,喜歡的連命都可以不要,你就答應做我女朋友吧,不然我死也不能瞑目。”
哪有人告白的時候,連威脅都用上了,偏偏項也晨說的那叫一個順溜。
喬瑾想笑又不忍破壞氣氛,只好硬生生忍著不笑,但她肩膀一聳一聳的,臉也憋的通紅。
衛子梨很乾脆地翻了個白眼,“你不是有證據嗎?”
項也晨愣住,所以呢?
衛子梨不吭聲,項也晨一臉不明所以的表情,氣氛一下變得有些沉重。
站在一旁的喬瑾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像項也晨這種在關鍵時刻掉鏈子的情況,簡直就是讓人捉急。
“笨蛋,你的證據不就是子梨親口承認是你女朋友嗎?”喬瑾恨鐵不成鋼,急得在原地跺了跺腳。
“嗯?”項也晨仍然沒反應過來。
要不是看在項也晨腦袋受傷了,喬瑾真想狠狠敲他一下,“她這是答應了,以後你倆就是名正言順的男女朋友。”
項也晨臉上還是愣愣的表情,就在喬瑾磨牙準備給他一腳的時候,項也晨突然抱著衛子梨轉起圈來。
“太好了,衛小梨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人啦!”項也晨傻顛顛地樂呵,他終於不是孤家寡人了,他也有人要了!
“放我下來,快點放我下來。”衛子梨拍著他的肩膀催促。
項也晨不甘願地放她下來,話還沒說,就聽衛子梨問他:“你不覺得頭暈嗎?”
“暈。”突然停下來,項也晨眼前天旋地轉。
衛子梨急忙扶住他,“讓你得瑟,趕緊坐下來。”
項也晨像個乖寶寶,衛子梨說坐,他絕對不站著。
喬瑾在一旁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兩人互動,嘴角一直勾著。
能見證他們兩人在一起的這一刻,對喬瑾來說也是一種幸福。
***
這段時間,靳鶴年過得可不怎麼好。
他怎麼都沒想到靳鶴濤和靳安碩兩父子會做的這麼絕,居然斷了他所有的路子,要不是公司的元老請來律師保釋他,他這會還被關在警局裡。
最讓靳鶴年沒有想到的是,靳安峰竟然在他被關的時候,吞掉了他的公司。
最可笑的是,他曾用來籠絡安撫靳安峰的公司股份,成為靳安峰這次收購公司的最大利器。
現在的靳鶴年,不僅沒了公司,還沒有靳安晴的訊息,就連靳安峰也不接他的電話,公司那些元老們年紀大了,請律師把他保釋出來後,也都沒了動靜。
律師也曾表示過,法庭很快就會開庭審理這次的案子,以目前的情況來看,靳鶴年的故意傷害罪罪名成立,至於判他入獄多久,律師會盡最大可能跟法庭協商。
可即便是這樣,靳鶴年依然想找到靳安晴,或許在他的心裡,以他對靳安晴的寵愛,靳安晴是絕對不會像靳安峰那樣不管他的死活。
所以,走投無路的情況下,靳鶴年聯絡了鷹牙。
兩人依舊是在靳鶴年的書房碰面,鷹牙那張娃娃臉依然讓人誤會他未成年,可靳鶴年卻盡顯老態,沒什麼精神氣地坐在書桌後面。
“看來看守所裡的日子不好過。”鷹牙笑著打哈哈,言語中滿是揶揄。
靳鶴年沒有多餘的精力計較鷹牙的張狂,更何況他現在還有事求著鷹牙。
他抬了抬眼皮,“鷹牙,我想知道我女兒的下落。”
“你還真是疼她。”鷹牙隨手把玩著桌上的筆筒,“都這個時候了,還惦記著靳安晴。”
“我之前拜託過你找她。”靳鶴年的視線隨著筆筒而動,那是靳安晴送給他的第一份禮物。
鷹牙注意到靳鶴年的視線,手一鬆,筆筒掉在地上,滾到了沙發下。
“那又怎麼樣?我可不做沒有好處的事情。”鷹牙惡劣地笑笑,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看著靳鶴年。
靳鶴年攥緊雙手,抿緊雙唇,深吸一口氣後,他緩緩鬆開雙手,低聲說:“我以為我們是合作伙伴。”
“曾經的確是。”鷹牙不客氣地揚了揚嘴角,視線在靳鶴年身上打轉,“現在的你,能提供什麼給我?”
雖然布萊克跟靳鶴年有合作,但那也是鑑於他有公司做基礎,現在的靳鶴年手上持有的物業和資金都不符合布萊克合作伙伴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