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單靠他一個人找靳安晴,也明顯不現實。
被逼的無奈之下的靳鶴年,猶豫過後,給鷹牙打電話。
***
就在靳鶴年求助鷹牙的時
候,靳安晴終於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她一睜眼,前額的痛楚席捲而來,痛得她齜牙咧嘴,眼前的情景從模糊不清到清明也耗費了不少時間。
等她看清周圍之後,下意識皺了皺眉。
這似乎是個倉庫一樣的地方,她手腳被繩子綁著,歪倒在地上,冰冷的地面刺激著她的面板。
“咳咳……”她張了張嘴,準備開口的時候,嗓子裡一陣幹癢,不由劇烈地咳嗽起來。
誰知道這一咳嗽,地面上的灰被吹了起來,揚得到處都是,嗆得她喉嚨更不舒服不說,還直打噴嚏。
好不容易等情況好一些後,她才嘗試著呼救,剛喊了一聲“有沒有人”,她就覺得嗓子快要冒煙了,就連頭也跟著暈了起來。
喜子帶人把靳安晴帶回來之後,就一直在等她醒過來,現在隔著一層單面玻璃,看著靳安晴的狼狽模樣,他冷冷地勾起嘴角。
直到靳安晴停止咳嗽後,喜子才按住身前那個綠色按鈕,冷酷地說:“現在你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你需要靠自己的能力逃出去。”
說完,喜子又先後按了兩下綠色按鈕旁邊的兩個鍵。
他剛按完,關著靳安晴的那個房間裡的水管突然開啟,瞬間一股水流湧了出來。
靳安晴立馬變得慌亂起來,她很明白要是一個小時後她沒有逃離這裡,肯定會被越來越多的水淹死。
“你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是誰派你來的?難道你不知道我爸爸是靳鶴年嗎?”靳安晴不甘心的一連串發問,可回答的只有水流聲。
眼看著水流已經湧到她腳邊了,靳安晴也顧不得別的,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一蹦一蹦的四處尋找逃生的東西。
好在她的運氣並不差,她很快就在有水管那邊的角落發現了一把生了鏽的美工刀。
靳安晴急匆匆坐在地上,利用美工刀想要先割破手腕上的繩子。
可她努力了很久,直到水已經漫過她的小腿,她才好不容易隔斷了繩子。
光是隔斷繩子就已經耗費了她大半的體力,她邊活動著手腕邊仔細打量周圍,她突然意識到水流的速度加快了。
剛才漫過小腿的水,現在已經快要到她的膝蓋了。
於是,她摸著腳上的繩結,吃力地解著繩結。
靳安晴絕對想不到,她身後的那面單面玻璃後,喜子正雙手抱胸,津津有味地看著這一幕。
十三站在喜子身後,眉頭微皺,“她已經開始恐懼了。”
“真麻煩,要我說直接給她來一針,先摧毀她的腦神經。”阿烈坐在一邊,陰測測地笑著。
“她傷了兩個嫂子。”喜子面無表情地說,“靳少和隊長很生氣。”
十三和阿烈對視了一眼,十三摸了摸下巴,冷颼颼地笑著,“所以你打算先給她希望,再讓她絕望?”
喜子淡定地點點頭,“這樣很有趣。”
“對正常人來說,這叫殘忍。”阿烈多看了喜子一眼,“果然,我們都是一類人。”
喜子沒再說話,其實他也是上次折磨紗麗的時候,發覺這種貓抓老鼠似的方式,格外折磨一個人的精神力。
“誰讓她不長眼,惹了我們嫂子。”十三一點都不同情靳安晴,反而還覺得這樣的懲罰太輕了,“隊長嫂子還懷著孕呢,那可是咱乾兒子乾女兒,她就算死一百次都彌補不了她犯下的過錯。”
凌鷹的人一向團結,他們每個人的親人就是彼此的親人,更何況成武對他們每個人都有恩,他的孩子早就被當作了他們所有人的孩子。
靳安晴差點害得項也昕流產,也就是等於傷害了他們所有人的孩子,那麼任何懲罰對他們來說,都太輕了。
“讓她先掙扎一個小時,之後隊長會過來。”喜子第三次調大了水流的速度。
“隊長要親自動手?”阿烈微微一怔,隨即眯了眯眼,看靳安晴的眼神像是看死人一樣,“看來隊長真的很生氣。”
喜子沒說話,但是重重地點了點頭。
***
靳鶴年找不到靳安晴,鷹牙那邊一時半會傳不過來訊息,他實在等不及了,就跑去J國際找項也晨要人。
按照靳鶴年的想法,靳安晴一大早出門,八成是去找項也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