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的也都是些破爛東西。
要不是靳老爺子做的那麼狠,他也不會一時衝動搭上了布萊克的人,更不會造成現在他很難脫手那部分不見光的生意的局面。
不過——
靳鶴年眼中精光一閃,他咧著嘴嘿嘿乾笑了兩聲,眯著眼心中盤算著。
半年多之前,他無意從鷹牙嘴裡聽說布萊克在打聽一個僱傭兵團的下落,他費盡心思打聽,才得知那個僱傭兵團叫凌鷹。
一開始,他也不知道布萊克為什麼要找那個僱傭兵團,為了討好鷹牙,他才四處打聽凌鷹的訊息。
靳鶴年花了很長的時間才打聽清楚,四五年前,凌鷹接了一個任務,目標是一個組織的頭目,但最後不知道為什麼從未失手的凌鷹,不僅任務失敗,還全隊覆滅。
後來,又有訊息傳出,說是凌鷹製造了假死,因此那個組織頭目發出暗殺令,四處搜捕凌鷹的人,一直到今天。
靳鶴年琢磨了很長時間,覺
得以布萊克現在的地位,很可能是接受了那個頭目的委託,才不斷的找尋凌鷹的訊息。
於是,靳鶴年起了心思,想要利用這個訊息脫離布萊克。
他沒見過凌鷹的人,甚至連凌鷹那些人有什麼特徵都不知道,但他卻知道當年凌鷹製造假死的現場,靳安碩曾路過。
再加上先前靳安碩做的一些事,讓靳鶴年覺得他身邊一定有人在幫他,所以趁著靳安碩結婚那天,靳鶴年特意好好觀察了當天的情況,自然也就注意到了那天的喜子。
因為一點疑惑,再加上靳鶴年對靳安碩的厭惡,所以靳鶴年故意在鷹牙面前說靳安碩和凌鷹的人有來往,並且把一切可利用的東西都利用起來,非要抓著靳安碩不放。
他本以為按照鷹牙的脾氣,一定會對付靳安碩,那他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但沒想到鷹牙不僅沒針對靳安碩,還把那些暗中打聽訊息的人放到了明面上。
“可惡。”靳鶴年越想越覺得不甘心,憑什麼他機關算盡,靳安碩卻依舊完好無損。
“靳安碩,咱們走著瞧!”靳鶴年恨恨咬牙,眼中閃過一抹狠戾。
***
夜幕降臨,街道華燈初上,整個陵城籠罩在一片光暈之中,看上去格外美麗。
但有一個人的心情,差到了極點。
“你打算什麼時候走?”靳安碩黑著臉,不耐煩的視線在項也晨身上打轉。
因為靳安晴住到靳家別墅的關係,項也晨從下班就一直跟在靳安碩身後,跟著他接了喬瑾,然後跟到他們回家。
到現在,項也晨飯也吃了,電視也看了,天也聊完了,夜也黑了,他仍然死賴在沙發上不肯起來,靳安碩的心情就變得不好了。
“安碩。”喬瑾看了靳安碩一眼,眼神裡有些責怪的意思。
他們不知道也就算了,明知道項也晨賴在這裡是為了躲靳安晴,這時候再趕他走,顯得有些不仁義。
項也晨顯然是習慣了靳安碩這樣子,他不在意地朝喬瑾笑笑,厚臉皮地說:“嫂子,你這麼好一定不介意收留我一晚。”
他邊說邊自動自發的往客房走,“我這個人睡覺很死,不管有什麼動靜都吵不醒,你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絕對不會打擾到你們的。”
說完這句話之後,項也晨已經進了客房,整個人躲在門口,只露出一個腦袋。
“房裡被子枕頭都有,我會自便的,就不打擾靳少和嫂子了,你們早點休息啊,晚安。”話音剛落,項也晨飛快地關上房門,咔嗒兩聲,門裡面被上了鎖。
一個抱枕砰的一下砸在門上,然後掉在地上。
靳安碩緩緩收回手,面色難看地撇了撇嘴。
喬瑾看著他小孩子氣的一幕,輕輕一笑,但轉念一想項也晨的厚臉皮,她不由斜了靳安碩一眼,心想這大概就是有其兄必有其弟,兩人一樣的厚臉皮。
不過,有項也晨在這住的話,他在那方面應該會收斂很多吧?一想到今晚不用再受某人摧殘,喬瑾竟然盯著靳安碩舒心一笑。
察覺到喬瑾的目光,靳安碩稍稍起身,抱住喬瑾往沙發上一帶,兩人便躺在沙發上。
一個上一個下,兩人面對面大眼瞪小眼。
忽的靳安碩嘴角輕扯,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喬喬,你在笑什麼?”
莫名的,喬瑾感覺到危險,下意識地撲騰了下手腳,結果可想而知,在靳安碩的壓制下,她怎麼可能跑得了。
“沒、沒想什麼。”喬瑾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