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瀟心中閃過這麼一個怪念頭,可他隨即自嘲一笑,這樣的事情那是不可能會發生的。
“管他有什麼陰謀,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就不信,玩陰的我玩不過你嶽夏南!”
凌瀟嘴角掠過一絲冷笑,接下來,好戲應該會接連著在餘下的幾個神魂門派中開演吧。既然你嶽夏南那麼喜歡和你們家凌爺玩,那你們家凌爺就陪你玩到底了!
在南宮玉容取得了地乾門的領導權之後,凌瀟果然又收到了另一個門派傳出來的訊息:地仙門楚寒的小兒子,也就是楚寒和李鳳之子楚憐權以雷厲風行的手段除掉了他的九個兄長,從血腥之路正式踏上了地仙門的掌門之位。
與此同時,沉寂多時的李天尋忽然高調出場,公然聲稱支援他的外甥,並以雲天宗的勢力替地仙門鎮壓那些敢於反抗之人。
一時之間,地仙門陷入了極其黑暗的鐵血時代,沒人對這個新掌門楚憐權和他母親不感到憤怒,可是他們礙於新掌門的強勢,所有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地仙門也有十位隱世修煉的尊者,可他們和雲天宗十老一樣,只是在門派的生死存亡之際才會出手,這種門派內部的紛爭,他們才懶得理會。
沒多久,雲天宗李天尋和楚憐權兩人再次高調張揚,兩派正式歸併到神魔之塔麾下,成為神魔之塔的附屬門派。
附屬門派雖然從表面上看來還是一個完整的門派,可是實質上已經淪為了嶽夏南的工具,走狗。許多人怎麼想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李天尋和楚憐權就那麼喜歡當走狗。
所有人都覺得,其實現在的嶽夏南經過凌瀟的兩次打擊之後,已經日薄西山了。要說以前也就罷了,可現在他們這麼搞,所有人都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李天尋和楚憐權這爺孫二人,那就是“犯賤”。
可是,凌瀟並不這麼想。李天尋不是蠢人。相反的,他是個唯利是圖的老東西,野心和慾望都不小,嶽夏南如果沒給他足夠的好處,他絕不會如此魯莽行事。
想來想去,凌瀟還是想不通這到底是為何。正準備著手調查之時,凌瀟的眉心忽然一動,臉色剎那間變得古怪起來。
“那幾個老不死的,現在又來找我麻煩了?”凌瀟不禁蔑視地哼了哼,有魔魂之主在西河城,他凌瀟怕誰?
“出去看看!”凌瀟快步朝著西河城外奔去,一出西河城,立刻便見到了十個白衣飄飄的老者。
除了那雲天宗十老,還能是誰?
“凌瀟啊,現在來找你,時間應該到了吧?”十老之中的老大一臉戲謔地看著凌瀟:“這回,你還能有什麼理由來推託?”
凌瀟眼珠子骨碌一轉,嘿嘿乾笑了兩聲:“各位,我們是約定好了時間,可是,那一天我在西河城裡等了你們整整一天……哦不,整整十天,你們都沒來。各位身為長輩,如此不守信用,晚輩雖然不敢責怪各位,可我也很忙嘛,總不能天天等著各位上門來指點在下是不是?所以……”
這十老心裡那個悶啊,這小子實在是太他孃的狡詐了。明明那十天他都在妖族境內四處屠殺妖族,還如此厚顏無恥地聲稱自己在西河城等著他們,臉皮之厚,可謂是曠古爍今啊!
不過,他們沒按時到達西河城,確實是他們的失約。明明是凌瀟不在西河城,反倒變成了他們的責任,這讓十老著實鬱悶得緊啊。
可是,並不是他們這十個老傢伙不想來,而是他們和那十隻老妖鬥過一場之後,他們也傷得不輕,這段時間都是在忙著休養,直到今天才有空。哪曾想到,一出來又碰上了如此無賴的凌瀟。
老四的眼睛差點兒就要冒出火來了,氣呼呼地大吼一聲:“所以什麼?”
凌瀟嘿嘿怪笑了兩聲:“所以,各位老神仙還是等著明年吧。”
老四當場沒有氣暈過去,那白花花的鬍子顫抖得就跟震動的琴絃差不多。
凌瀟也不想將這十個老東西刺激得太厲害了,忙道:“各位如果那麼想動手,我西河城倒是有一位高手,以他一人挑你們十人絕對沒問題。”
那雲天宗十老一聽說有人可以以一敵十,有人剛好不服氣,正想好好領教一番,隨即老大立刻乾咳了兩聲:“咳咳……如果是那位魔魂之主的話,那就算了。我們還不至於那麼不長眼,告辭!”
說罷,老大立刻帶領著他那九位兄弟,一轉眼便不見了蹤影。
凌瀟滿臉壞笑,魔魂之主的名聲果然非同凡響,只要一打出他的招牌,就算是雲天宗十老也只能灰溜溜地逃跑。
也對,魔魂之主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