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嘛。”聽她這麼說,吳國棟倒是一點都不意外,在外面和女孩子吃飯,鮮少有點油膩東西吃的,最多也就是吃點海鮮什麼的,可那個貴呀,他可不敢隨便請。
點好菜,吳國棟又問,“沈小姐想喝點什麼?”
“果汁。”沈霜琴可不會點酒,不然外面那隻小醋缸能衝進來掀桌子。
“也對,這裡哪有什麼好酒。”吳國棟戀戀不捨的看了那些高度白酒一眼,覺得就這種情形,點了也沒用,便只要了飲料,“要是在明海就好了,82年的拉菲請不起,其他年份的,我們還是可以喝一喝的。”
“紅酒我也不常喝,倒沒覺得那些名酒有什麼特別。如果你真想喝酒,有幾個小酒莊釀的酒不錯,推薦你嚐嚐,比如尊尚公爵的migrape,月幽微瀾的血色,都很不錯。”風沁雅曾經系統的教過沈霜琴紅酒知識,所以她記得很清楚。
之所以挑這兩種酒來說,因為這兩家都是私人酒莊,一個屬於秦家,一個屬於周家,在上流社會,屬於特供一樣的存在,沒有一定的身份地位,別說喝了,聽都聽不到。
吳國棟就沒聽說過,但是不想露怯,還是硬撐著道,“這兩種酒倒是見過,就是不知道會那麼好喝,還能引得沈小姐稱讚,等回了明海,一定要買兩瓶嚐嚐。”
沈霜琴淡淡一笑,沒說什麼,雖然來之前就沒想著和他有什麼發展,可現在她是連飯都不想吃了。
嚴淑雲和趙麗珠吃了幾口菜,互相打個眼色,“你們年輕人慢慢吃,我們吃飽了,出去逛逛。”
“對,我們去逛逛,買幾件新衣裳。”趙麗珠對沈霜琴很滿意,自然積極響應,給兒子多點獨處的時間,在桌下踢兒子一下,“照顧好人家,等吃完給我們打電話。”
“我知道了。”吳國棟目送母親和未來丈母孃出去,才開始問一些私人的問題,“沈小姐在哪個學校讀書?”
“你有必要知道嗎?”沈霜琴卻沒有回答。
“既然是相親,當然要多瞭解一些才對。”吳國棟做著努力。
“可我沒相中你。”母親已經離開,沈霜琴便把話說的很直接。
“呵呵,沒相中?”吳國棟笑的有點陰,“我承認你很漂亮,可是漂亮的女人多了,並不是你可以驕傲的資本,你有什麼底氣說沒相中?”
“聽說你進了外企的管理層,本來我是沒有懷疑的。可我坐在這裡也有一會兒了,你卻什麼都沒有看出來,不得不說,這很令人遺憾。”沈霜琴有點鬱悶,因為有些話,看來非得自己說出來才行,不然對面那傢伙根本明白不了。
經風沁雅特訓了一番,她看人的眼力大有長進,基本能肯定吳國棟不是什麼外企高管,充其量只是能維持生計的小職員而已。
在外面卑躬度日,回來便自覺高人一等,最最討厭不過。
“我沒看出什麼來?”吳國棟沉著臉問。
嗒嗒!
沈霜琴拿鞋跟輕輕敲了兩下地,把手包拉到面前,很平靜的告訴他,“菲格拉慕的鞋子,普拉達的包包,再加我這身香奈兒秋冬新裝限量款,哦,對了……”說到最後,她想起什麼似得,抬腕亮表,“還有這塊伯爵復古款的手錶。”
吳國棟鐵青著臉不說話,那些牌子在他眼裡全是一沓沓鈔票,而且是他想要卻支付不起的數字。
“我就想問你一句,你養的起我嗎?”沈霜琴繼續摧殘他的信心。
“所以你寧願給那些富人玩弄?”吳國棟冷笑一聲,“世上從不缺你們這些拜金虛榮的賤女人。”
“罵女人拜金,除了證明男人沒本事,再也沒有其他意義。”沈霜琴還以淡淡一笑,“誰生下來都不是為了受苦的,想過好日子是人之天性,女人如此,男人何嘗不是?虛榮又不是女人的專屬,不然你又何必充什麼外企高管?”
看他拉拉著臉不說話,沈霜琴拈出一張鑽石卡在他眼前晃晃,“這頓飯我請。”既然要炫富拜金,自然要有始有終,奉行到底。
啪!
看她頭也不回的走出飯店大門,吳國棟狠狠一掌拍在桌子上,服務員趕緊跑過來跟他說,“打壞了東西是要賠的,那位小姐已經走了。”
你什麼意思?!
吳國棟瞪圓了眼睛!
沈霜琴走出飯店,四下看了一眼,便向馬路斜對面的一輛大切諾基走去,心中腹誹不已,就不能弄輛外形大眾一點的車子?生怕別人看不到是怎麼滴!
轟轟!
一輛摩托車呼嘯駛來,沈霜琴止步等在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