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地方出錯了。
不料,杜棄盯了他好久,忽然問了一句:“琳兒叫什麼名字?”
荒木怔怔看了杜棄半晌,道:“她就叫琳兒。”
杜棄忽然變得有些黯然,喃喃道:“沒有想到……我連她的一個真名字都不知道。”
荒木忽然明白了杜棄在幹什麼,忙道:“她叫小野琳子。”
杜棄喃喃著,這個名字,卻不再向外走。
荒木巴不得這個人快點走,只要這個人一消失,他也就馬上把這裡的一切簡易分派一下,然後全部撤退。
杜棄忽然猛然回頭,道:“不管如何你終究是日本人,如果下次見面咱們兩個有一個要躺下,而且永遠不會站起來。”
荒木嘆息道:“琳兒聽到你這句話,一定不會高興……”
杜棄的劍筆直穿過去,荒木凌空翻身,躲過了這一劍。杜棄冷冷道:“如果你再說琳兒這個名字,你就不會像今天這麼輕易地躲過這一劍。”
荒木驚出一身冷汗,不僅有些恐懼,他在日本除了佩服十三郎外還沒有佩服過別的人,可此時這個人卻好像比十三郎的刀法都可怕許多。荒木在沙發的另一側,道:“無論如何你永遠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友人,因為你是琳……她的朋友。”
杜棄狠聲道:“我從來沒有像你們日本人這樣的朋友。你們日本人根本不配做我的朋友。”
書房裡不知何時點亮了紅燭。
古代洞房常點紅燭,新郎會在昏黃的花燭中掀開新娘的頭巾去看她的臉。
可是現在杜棄伸手觸及的地方卻不是頭巾,而是虛無縹緲的遙遠。
時光是不可以倒流的,可是他卻希望上天能給他一次這樣不可能的機會。
這樣的機會其實是人就想有一次的,誰的過去能沒有一兩件對往昔歲月的過錯和萬般遺憾。
冰涼的椅子似乎她淡淡的溫度,使他那雙冰涼的手在忽然之間也感到溫暖。
隨即,
這種溫暖化為刺骨的寒冷,萬般的苦楚。
他不流淚,從來沒有流過,即使此刻他的淚水都沒有出來,只是眼眶在不經意中有些潮溼。
紅燭是夫妻恩愛的見證,甜蜜的時刻就在紅燭的目睹下羞澀地完成。
燭光下,一應什物也很清楚。
每一件她站過的地方他都努力地睜大眼睛想要看清些什麼,企圖看到什麼,可憐他看到的的虛無。
幽雅的環境裡沒有心愛的人,孤獨的身影走過孤獨的歲月以為孤獨即將遠去,可是正當滿懷希望的時候忽然又一頭扎進了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