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下牆上的時鐘,凌晨三點,還早呢。他閉了閉眼,豎起枕頭坐臥在床上,好一會兒才開口,“我夢見一個天人愛上了狐仙,不容於天界,所以墮魔了……那種恨化為烈焰狂燒,他四周都是火焰,卻掙脫不了。況且,烈火雖吞噬不了他,可那種滾燙的痛楚會讓人發狂,一再地讓他的憤怒與限意更濃烈……
“夢裡面的人,我明明看不清楚相貌,但奇怪的是,他痛我也痛、他恨我也恨……”那種不甘心、不情願和不可置信的感覺一一烙在他心裡,再多的言語也形容不出那種感受。“我覺得……那個阿修羅好像就是我……真奇怪,我不信怪力亂神,也不常看電視,為什麼還會一再作類似的夢?”
“一再?”她去廚房倒了杯水回來給他,然後問。
“嗯。”像在講一則故事般,他大致說了一下自己曾經夢見的夢境給她聽。
“……很有趣吧?簡直像在看連續劇一樣,原來除了經商,我還滿有編劇天分的,竟能想出這麼誇張的劇情。”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狐仙、天人……冬雪皺起眉,覺得自己好像也曾作過相似的夢,可一醒來,她就全忘了,只知道夢裡的心情痛苦又傷心,有時一醒來,她臉上甚至還留有淚痕。
不知為什麼,故事聽完後,她開始眼淚直掉,久久說不出話。
直到她啜泣的聲音引起東方靖注意。“你怎麼了?”
“你夢裡的那狐仙……好可憐……她一定很愛很愛那個天人,才寧可替他挨刀也不願他受一丁點傷。她要有多深的感情,才能凝聚成這樣義無反顧的勇氣?”她哽咽著說。
“我倒是比較同情那個天人。原本高高在上、受世人膜拜的他,卻因為被狐仙痴纏而墮魔,我要是他,一定恨死那狐仙,巴不得永世不再相見。”
當他這麼說時,她忽然覺得心好痛,胸口似被人用力撞擊,有一兩秒的時間甚至痛到快無法呼吸。她走到一旁,一手扶著落地窗玻璃,另一手抓著自己的衣襟,慢慢的蹲了下來……
發現她的動作有些怪異,他忙下床看個究竟。“冬雪?你怎麼了?”怎麼看起來好像很不舒服?
她努力小口小口呼吸,好一會兒才慢慢平復心痛。“沒……沒事。”
他抱起她放在床緣,仔細端詳她的表情。“胸口不舒服嗎?”他想起安鈞德說過的話,冬雪的心臟有問題。
“還好。”她淺淺一笑,不想他太擔心她。
“我覺得你有必要回醫院檢查一下。”
“不要,我討厭醫院的味道。我沒事了嘛……”抱著他的腰,她把臉埋進他胸口撒嬌道。
“不行,身體的狀況不是你白己說沒事就沒事,什麼事都可以順著你,唯獨這件不……”他後頭的話結束在一個香吻中,她用唇堵去了他的嘮叨。
冬雪的吻極具魅惑,不像平常那樣淺嘗即止,似有意在撩撥著他。他的夢境令她很不安,急著尋找保證,她只想更加靠近他,不想彼此間有距離。
慾火被點燃,東方靖微微拉開她,目前他還不想跟她有太深的牽扯,因為不知道要把她放在什麼位置。
她和其他女子不同,對他而言太危險了。
“冬雪……”他對上她的眼,夜裡的她,嫵媚得不見平時純真的模樣,媚眼帶著勾引的氣息,笑容能引出男人最深沉的慾望。
他拉開的距離,很快又被她縮短到密不可分,她的雙臂攀上他頸項,再度將芳唇湊上。
“冬雪,我們……”
不理會他的拒絕,她的吻繼續住下,冰冷的小手由他性感的胸口往內鑽,他的睡袍被撩開……
明明是大膽挑逗的行為,他卻感覺到她的生澀羞怯,她小心地親吻著他的胸膛,努力專心的想取悅他。那模樣,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
東方靖不再壓抑,強勢激情的奪回主導權,抱著她一路由窗邊吻回床緣。大掌滑至睡袍的腰帶,輕輕一抽,春光乍現。
他拉下她覆在身上的睡袍,令人屏息的美麗胴體頓時呈現眼前,他眯起眼,以視線膜拜著她的美。
冬雪被看得不好意思,低聲的想抗議,“東方……”
話語未竟,他修長的手掌已沿著她的臉頰往下滑,經過她曲線性感的白皙頸項和肩膀,一路來到她弧度美麗飽滿的豐ru……
隨著他往下的撫觸,她的心都快跳出胸口,隱隱帶著期待,更多的卻是害羞和不知所措。她全身紅成了粉色,軟言哀求,“東方……”
他忽地降下身子,以口品嚐綻放在她雪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