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會不會回來?我到哪去找你?”
“你不要找我,你找不到我的。這件事情沒有徹底了結之前,我可能不會再回來,你也別找我,等到事情處理完畢,我會回來的繼續在這兒擺攤的。”
聽了楊仙茅的話,夏銀花眼睛頓時放出光亮,欣喜的說道:“你可別哄我,我可一直等著你。”
楊仙茅點了點頭,拿起藥箱,活動了一下身體,覺得沒有什麼大礙,於是出門走了。
路上再沒有遇到什麼危險,在經過剛才激戰的地方時,楊仙茅特意停了下來,回顧了一下剛才激戰的瞬間,檢討自己在戰鬥中的得失。
剛才,他之所以選擇硬接對方三招,同時反擊這種兩敗俱傷的打法,主要就是對自己經過陰陽真火淬鍊的身體的堅韌性充滿了自信,這一點在先前他遇到偷襲的十五個殺手弓箭襲擊的時候就已經驗證了。弓箭的力道絕對比刀劍有過之而無不及,箭矢也無法洞穿他的軀體,這使得他對自己身體的抗擊打性當然充滿了自信。
從對方出手他就知道,單憑武功他們幾個武功可能比自己略差,但是三個人加起來絕對比自己強,硬拼武功自己恐怕要傷對方反而會比較難,那自己反而遲早會被對方所傷。
既然如此,還不如硬接對方的攻擊,藉助對方招式用老的瞬間突然反擊,應該也能重傷對方,他的作戰方案瞬間就制定了,而且非常有效果,雖然受了三處傷,都還是比較重,但是一瞬間重傷對方兩個,制服一個,這樣的戰果,確實讓他很滿意的。
但是,他面對的不是絕頂高手,甚至不是一流高手,真正要遇到高手的話,自己的身體能否抗得住對方灌注內力的攻擊,那可就難說了,因此這種打兩敗俱傷的打法,不到萬不得已,他提醒自己還是不能亂用。
他停了片刻,然後才繼續往前走。思考著,要想躲避馬掌櫃派來的高手伏擊,甚至是反叛夷人首領乞弟的襲擊,最好的辦法就是易容並隱姓埋名,化明為暗。
可是該如何隱姓埋名,他一時還沒想好,便已經回到了他所住的客棧。
他剛邁步走進客棧,客棧的掌櫃就跺腳說道:“哎呀,你終於來了,可是來晚了,人已經死了若是你在,說不定他就死不了啊。”
楊仙茅吃了一驚,趕緊問怎麼回事,那掌櫃告訴他說,就是住大通鋪的那個雲遊四海的窮道士,今天下午突然心口痛,前面請了幾個郎中來看,結果吃了藥也不頂事,就在一個時辰前便已經死了,只是沒人知道他從哪來到哪去。已經報官了,官府的人還沒來,不過先派衙門仵作來了,確定他已經死了。當時客棧裡不少人都說,要是小郎中在的話,興許能救得活,大家對楊仙茅的醫術還都很推崇,只可惜這道人時運不濟,現在屍體停在柴房裡面。
他臨死之前叮囑說要把他火化了,所以準備天亮僱人把它運到城外去燒了,只不過這道士窮困潦倒,一天賺的錢勉強夠付房費,吃些冷饅頭的,根本沒有什麼餘錢來收埋下葬。按照規矩,客棧的客人在客棧病死,一般由客棧掌櫃負責燒埋,客棧掌櫃正大叫倒黴呢。
楊仙茅一聽這話,感嘆道:“這位道兄這是可憐,平素跟我倒也比較投緣,可惜他病的時候我不在,幫不上忙,我去瞧瞧,瞻仰一下他的遺容也好。”
剛說到這,就聽到客棧門口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帶著滿心的不耐煩:“我說這院子誰死了?是不是都死了?還有沒有喘氣的?”
一聽這聲音,楊仙茅就知道是渝州衙門的熊捕頭,上次在徐老員外村子見過的那位。當下也不說話,甚至都沒有看客棧大門口。
熊捕頭帶著幾個捕快,挎著腰刀,大搖大擺走了進來,客棧掌櫃的趕緊過去,陪著笑說道:“啊呀,是熊捕頭啊,是我們客棧一個雲遊四海的道人,突發疾病死了,屍體放在柴房呢,衙門仵作看過了,說是病死的。嘿嘿”
“是嗎?有些兇殺案就是偽造的病死,你知不知道?”熊捕頭惡狠狠衝著掌櫃吼道,嚇得掌櫃的連勝答應,苦著臉,從衣袖裡掏出一小錠銀子,悄悄給了熊捕頭,“捕頭和各位兄弟這麼晚還出公差,辛苦辛苦。給幾位兄弟喝點茶。”
熊捕頭掂了掂銀子,揣進了懷裡,斜眼瞧向楊仙茅:“這人是誰啊?為啥在這裡阻礙官府辦案?”
掌櫃的嚇了一跳,趕緊賠笑說:“捕頭誤會了,這位是住在鄙客棧的客人,是個行醫的小郎中,醫術很高明的。”
“高明,能把死人治活嗎?奶奶的。”熊捕頭腆著肚子走上來,伸手朝楊仙茅肩膀推了一把,楊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