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他從小就參加各種各樣的合唱團、各種各樣的選秀節目,每次穿的衣服都不能重樣兒,這麼算下來,花錢的地方可就多了去了,這對於蕭逸家可是一筆相當大的開銷。
蕭逸的媽媽一向都是溺愛孩子的,尤其她兒子長得好、聲音也好,以後當了明星,多少錢賺不回來,現在的這點投資又值當什麼呢?所以,她是義無反顧的站在蕭逸這邊的,完全支援蕭逸的做法,寧肯自己不吃不喝不穿,也要讓兒子穿的漂漂亮亮、光光鮮鮮的。而他爸爸就不贊同這一點,有過幾年/軍/營/生活的蕭爸爸一直都覺得男孩子就要有點男孩子的氣概,不說一拳打死頭老虎,也要雄赳赳、氣昂昂的,像個爺們兒,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娛樂大眾,簡直就是不入流,與其那樣,當初生下來的時候還不如是個女孩子呢!
正因為蕭家夫妻的理念不合,他們家從蕭逸記事開始就沒少為了錢的事情發生爭吵,甚至大打出手的次數也是非常多的,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因為蕭逸,每當看到疼愛自己的媽媽被嚴厲的父親狠抽的時候,蕭逸心裡就特別的難過。一來二去的,蕭逸就下定決心,不管用什麼樣的方法,他也要賺多多的錢,絕對不再為了錢而發愁了。
可是事情並如他想象中的那麼順利,雖然他透過馮壽搭上了白煦,但蕭逸覺得白煦並不把他放在心上,雖然對方假模假式的給他安排各種各樣的訓練,帶他去見各種各樣的人,給他置辦了很多她以前眼熱但卻根本不敢想的行頭,但幾年下來,真正落入口袋裡、刻上“蕭逸”這個名字的真金白銀卻沒多少,他的生活、他家的生活並沒有因此而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這跟他的預期實在是太不一樣了。
蕭逸不記得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恨上白煦,不知道什麼時候對白煦起了殺心,等他破壞掉了白煦的剎車,故意讓白煦看到他和馮壽親熱的畫面,聽到這座壓在自己頭上的大山轟然倒塌的訊息的時候,他知道自己距離目標有進了一步,他覺得白煦手裡的錢,白煦的財產終究是到了自己的手裡。
後來發生的一系列的事情給了他和馮壽一個狠狠的耳刮子,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白煦就算是死了也沒放過他們,白煦的財產還是白煦的,他和豐收依然是兩個窮光蛋,而且還是被人唾棄的窮光蛋。知道這個時候,蕭逸才真正感受到世家的威力,他在害怕的同時,更加憎惡世家,要不然也不會攛掇馮壽放出那樣的訊息給白煦潑髒水了。
可幸運女神再一次站在了白煦那邊,這一次他是徹底的被放棄了,如果想要重新崛起,久只能依靠像陳老闆這樣的暴發戶了,蕭逸覺得自己挺委屈,他就不明白了,白煦都死透了,怎麼還有人為他說話,他想要過一個好日子怎麼就那麼的難。
“如果你的心思正一點,你的日子不難過。”白熹託著下巴看了看馮壽,又看了看蕭逸,站起身來把夏季和白仲秋兩個小孩拉回來到自己的申辯,說道,“怪也只能怪你自己太惡毒了,我是不喜歡你,可堂哥覺得你是個人才,能好好培養,成為工作室的中流砥柱。可惜,你沒那個耐心,眼睛裡除了錢,別的都沒有了,落得今天這個下場也是咎由自取。”
“白熹,你站著說話不腰疼。”蕭逸聽到了白熹的話,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把心裡話說出來了,他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冷笑了一聲說道,“你們這種有錢有勢的公子哥兒,生下來就不愁吃喝,怎麼明白我們這些人的痛苦,你們這輩子都不會嚐到什麼是窮、什麼是沒錢的滋味兒吧?”
“老師說過,窮是因為懶,因為不思進取造成的。有錢人怎麼了?有錢是罪嗎?有錢就應該被人恨上?”夏季繃著一張小臉,很嚴肅、甚至有點老氣橫秋的說道,“只有那些打算不勞而獲的人才會有這樣的想法,那些賭博的人不就是這樣嗎?”
“小孩,你才幾歲?還靠著爹媽養呢,有什麼資格教訓我?”
“季季自己都能出來拍廣告賺錢了,不比你強嗎?”白熹面無表情的看著蕭逸,“你現在連個拿出手的作品都沒有,又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吼叫呢?順便,別以為你是什麼明星,你還沒有正式出道呢!”
“你……你……你們欺人太甚!”
蕭逸還想再說點什麼,卻聽到耳邊傳來“砰”的一聲,他抬頭看過去,就看到周導面前的杯子已經被震碎了,他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現在是個什麼場合,這才想起來,眼前這位導演其實不怎麼好惹。
這位雖然不怎麼喜歡大吼大叫,但他喜歡用實際行動來表達自己心中的不滿。蕭逸這個時候才想起來,他曾經聽白煦半開玩笑的說過,周導這個人神奇的很,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