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沒什麼,說到你生日快到了,我該送什麼生日禮物。”
什麼生日?施雨澤詫異地回頭看了他一眼,李若非冷冷盯著他,眼神略帶威脅,似乎在說,不要對阮萌說那些恐怖的事情。
這傢伙在為女朋友著想啊,施雨澤表情微妙,順著李若非的話笑道:“對啊,他在說這件事,我感到特別奇怪,他竟然要送你禮物。”
“萌萌,你生日快到了,不如趁這個機會聚一下。”謝飛舟提議道。
阮萌想想也是,這大半個月都沒怎麼見人,請朋友們過來聚聚也好,心情放鬆下,“行啊,我發微信問問其他人,開個生日派對好不好?”
她看向李若非,徵詢著他的意見,他蹙著眉,不過還是點點頭,阮萌一下就高興起來,她和謝飛舟討論起裝飾的事情。
施雨澤趕緊把握機會,“你過來幫我看看,是不是那些超自然力量在作案。拜託,老兄,我都幫你在女朋友面前圓謊了。說起來,阮萌以前不是不怕這些的嗎”
李若非冷淡地瞥了他一眼,“她最近心情不好,不要刺激她。”
“那……”施雨澤張了張口,“拜託你的這件事。”
“行了。”李若非皺著眉,不情不願地說道:“我幫你去看看。”
“那行,快走吧。”施雨澤騰地一下站起來,往門口走,回頭朝餐廳裡的阮萌打了招呼,“我找他有事,離開一會,對了,你那個生日派對,不知道我有沒有空,有空我一定來。”
“好,你們去吧。”阮萌微笑著點點頭。
謝飛舟正高興呢,他和阮萌獨處,李若非走過來,一把拎起他的後衣領,“你跟我們一起去。”
離開時,李若非親了下阮萌的臉頰,“我在附近設了結界,要是覺得不對勁,去錢幣世界。”
“我沒事的啦。”
三個人一同離開別墅,房子裡一下變得冷冷清清,阮萌在客廳裡選了張唱片,放到唱片機上,悠揚柔和的女聲一下子飄了出來,她泡了一杯玫瑰花茶,舒緩身心。
端著杯子走到樓上,阮萌回到畫室,挑選出給畫廊展出的畫作,她需要精挑細選,謝飛舟對她說了,能成名的畫家少之又少。一開始也許有5個人能入選到畫廊展出,兩三年後人數就會減少為2人,而將畫作能拿到知名拍賣會上拍賣的畫家只會留下一人。
她翻出一幅畫,那幅油畫用了濃重的黑灰色主色調,白色線條勾勒出兩個身影,表面上是一個男人,他背後有另一張人臉,身影重疊在一起,構圖錯綜複雜。
她想了想,沒有把這幅畫放進要遞到畫廊的那一邊中,將它壓到了後面。
阮萌轉身離開房間,在她離開後,有個黑影忽然出現在畫室內,他翻出那副畫,拿起來細細端詳著。
下午,沉悶的天氣令人昏昏欲睡,阮萌躺在單人沙發上,沒看幾頁書,便睡著了。
黑影從樓上走下來,他對這裡的佈置非常熟悉,畢竟他曾待在李若非的身體裡,住在這裡一段時間。
他來到了一樓,手指若有似無地撫摸著她的臉頰,她熟睡著,為了不讓她醒來,他讓她睡得更好些。
柔軟的、帶著溫度的面板,他迷戀地觸碰著。
他輕輕握住她的手,就像小時候她牽著他的手,可……為什麼她每次都選擇李若非,為什麼!
他陰暗的情緒感染到了她,阮萌不安地皺著眉,猛地睜開眼睛,眼前沒有人。
她撫了撫雙臂,心悸的感覺還留在心中。
不知道李若非他們去幹什麼了?真給她挑禮物?
三人來到居民區,開啟一間房門,房裡傳來的味道令人窒息,跨過警方設定的警戒線,他們腳上踩著鞋套,進入案發現場。
“凶宅,這才是正宗的凶宅。”謝飛舟嘖嘖有聲。
四面牆以及天花板上全都被血糊住了,傢俱上濺滿了血跡,這種場景如同歐美cult片一樣,只不過電影中是血漿,這裡是真血。
“痕跡組在這裡檢查了一天一夜,其他人的痕跡什麼都沒有找到,總不能是這一家人相互殘殺,把這裡弄的像地獄一樣吧。”施雨澤臉色難看,望著這恐怖的場景,心有餘悸。
“你們當然什麼都查不出來。”李若非察覺到了一絲不同的感覺,他開啟一間房間的房門。
“這是男孩的房間,這家有兩個孩子,大女兒上大學了,小兒子剛上幼兒園,二孩家庭。”施雨澤解釋道。
男孩房間很普通,一側堆滿了玩具,在這些玩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