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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要將門關上。

肖之然強硬地推開門,他惡劣地說道:“你以為你同學去了美國,我就拿她沒辦法了,美國可是一直髮生校園槍擊案。”

“你有病是不是!”一聽他的威脅,阮萌索性把門開啟,“你媽媽的事情根本就是意外,報應,隨便你怎麼想,和旁人有什麼關係!你不要再來糾纏不休了!”

“我糾纏?”肖之然上前握住她的肩膀,怒道:“我媽是無辜的!”

“你媽媽才不無辜!”

兩人吵了起來,有人拉過肖之然的肩膀,直接給了他一拳,阮萌一看,是施雨澤。

肖之然手撐著地,他伸手擦掉唇邊的血跡,看看施雨澤,再看看阮萌,“我小看你了,你這女人勾引男人的本事倒是挺大的,連神父都為了保護你摔下樓,現在又蹦出來個警察,你可真厲害。你是不是給他們下|降|頭,讓他們對你死心塌地,還是說用肉體……”戲謔下流的視線遊移在阮萌的身體上。

女性對這種視線特別敏感,阮萌渾身不自在。

“你神經病!思想齷齪!”她氣地拿起手邊的抱枕砸他。

施雨澤同樣氣憤,他冷聲道:“我是來保護她的,沒有任何曖昧關係,注意下你的措辭!”

“沒有曖昧?”肖之然諷刺地說了句,他忽然看到門口的男人,聲音戛然而止。

李若非一臉淡漠地站在門口,他淡淡地說道:“鬧夠了沒有,請你離開。”

肖之然眼中流露出興奮的情緒,他殘忍地說道:“李若非,小心你女朋友給你戴綠帽,她不知道和多少個男人糾纏不清了!”

越說越離譜了,阮萌舉起花瓶砸他,肖之然趕緊閃開,腳邊是花瓶碎片,他往門外退,“真是個暴力的女人,你們這些男人怎麼忍受她的,還是她在床上特別野。”

“你胡說什麼!你這個賤人!啊啊啊!”阮萌發出尖叫聲,被人蕩|婦|羞|辱,她還能冷靜下來才有鬼了。

“冷靜點!”施雨澤對此感到頭疼,女人發起火來真不是蓋的,他接收到李若非的眼神,經過他時,對他好聲好氣地說道:“好好哄哄你的女朋友,她生病兩天你都沒有露面,她嘴上不說,心裡肯定是生氣的。再加上肖之然嘴裡吐不出象牙,她……”

李若非冷淡地關上大門,將他隔在門外,碰了一鼻子灰的施雨澤摸了摸鼻子,轉身回到車上。

阮萌氣呼呼地跑到自己房間,她趴在床上,一個人生著悶氣,過了很久,李若非都沒有來找她。

她心裡湧起失望的情緒,他以前不是這樣的,就算再過分,他也會照顧她的情緒。

他怎麼忽然變了,難道說……她的心頭浮起一個可怕的猜想。

矇頭捶床發洩了一會,阮萌去洗手間洗了把臉,她開啟門,來到他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門從裡開啟了,李若非站著,離她一段距離,他垂下眼眸,俊美的臉一半藏在陰影中,淡淡地問她:“有事嗎?”

天哪,他這是什麼語氣,這麼冷淡,他袖手旁觀,不關心沈牧洵的事情也就算了,就連她被肖之然誹謗這件事,他都不放在心上了。

阮萌越想越心酸,眼眶再次紅了,她努力不哭出來。

李若非低頭看到她傷心的臉龐,眼眶和鼻尖紅紅的,神色憔悴,幾縷髮絲溼了,他甚至清晰地看到有水珠順著她的脖頸往下滑,纖瘦的身體裹在衣服裡,空蕩蕩的,她誘人極了,想欺負她的念頭從心底竄起。

她突然動了下,主動撲到了他的懷裡,柔軟的,小小的身體令他措手不及。

李若非渾身僵硬,阮萌抱了他一會,他伸手將她的手拿下來,冷靜地說道:“你病剛好,去休息吧。”

他輕輕將她推出門外,把門關上了。

阮萌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他竟然連親密接觸都不願意了,在她抱他的那一瞬間,他身體僵硬得可怕。

被男朋友厭惡了,這種無聲的拒絕令她既羞恥又傷心,她沮喪地回到房間。

房間裡有洗手間,她脫下衣服,準備洗澡,站在全身鏡前照了照,現在的她特別憔悴,臉色蒼白,嘴唇乾澀,眼睛通紅,好醜。

她忍不住捂著臉,她還記得她軍訓那陣變黑了,他說她是難民,他是覺得她不可愛了嗎,所以對她這麼冷淡。

第二天,阮萌出門去探望沈牧洵,儘量避開了遇到李若非,從醫院回學校,她在學校裡見到他的身影,他和蘇蕊一同進了美術樓。

事發之後,美術樓被警察的警戒線封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