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晚上,睡不好。”
小王嘆了口氣:“這麼說,真的巧合了。”
白蓮說:“劉蘭琴很不幸,幾個月前父母離婚了,最近他父親又出走了,音訊杳無。”
“怪不得最近她的學習成績直線下降。”班主任高伊雅老師說:“是有同學告訴我這件事情,但沒有引起我的重視。”
“可為什麼劉蘭琴同學又跑到海心嶼的春海賓館呢?”小王沉思著說。
“這點我不知道。劉蘭琴找我是為了見我姐,怕那個洛腮胡‘朱百萬’害她。我想,兇手可能就是這個人!”
小王記下了名字。
白蓮搖頭,“都怪我,她都找到我了,昨夜為何沒想到接她到我家來。要是她上我家來住,就不會出事了!”
班主任說:“白蓮,別自責了。昨晚劉蘭琴找你,主要是想見你姐,並沒有說要住你那兒。”
“可是,她昨夜的情況特別危急,否則她不會半夜打電話給我的,怪我太大意了。”
白蓮說著,哭了。
三、現場的蛛絲螞跡
濱海市地處祖國的東南沿海,近幾年發展很快,是花園式的海島城市。
由於四季如春,濱海市遊客如雲。特別是海心嶼,這個距濱海市的東海岸只有兩公里的小島,更是繁花似錦,氣候宜人,遊客更多。正因為這樣,海心嶼的旅館星羅棋佈。
劉蘭琴入住的旅館叫春海賓館,是一傢俬人旅館,處在小島的南端。從城東的岸口坐輪渡過來後,沿著左邊一條兩旁是三角梅的小路走上十多分鐘才能到達,十分隱秘。
早上,春海旅館的女服務員打掃房間時,進了104房,發現一名女子還躺在床上,蓋著被單,露半張臉。女服務員就招呼說要打掃房間,請她起床。可是,這人沒有回答。服務員再說一遍,仍不見動靜。她覺得奇怪,怎麼這個女人沒反映呢。她走近仔細一瞧,奇怪呀,怎麼一動不動?女服務員嚇壞了,趕快去叫老闆來。
那老闆五十多歲年紀,膽子大,上前伸手一試,氣息全無。他的手指碰上她的臉,都冰涼了。他知道出事了,就擺擺手示意女服務員不要打掃,馬上報案了。
幾分鐘後,海心嶼的幹警就到了,將現場看護起來。
半小時後,出差剛返回的刑警隊長黑蓮率刑警和法醫一行人趕來了。
根據旅館記錄,昨夜正好是老闆值班。這種家庭式旅館,值班員其實的就是老闆的夫妻兩個,服務員是聘用的兩個姑娘。因為價錢比大賓館便宜,島上游客又多,生意倒也不錯。登記入住是一個持古莫英身份證的人,是個四十多歲年紀的胖子,一米七左右,大洛腮胡,挺著個啤酒肚,看上去象個大款老闆,胖臉戴個寬邊眼鏡。老闆回憶,那時雨早已停了,可那人手裡拿著一把黑色雨傘,當柺杖用。他旁邊的那個小姑娘,很親暱地挽著他的手臂,兩人有點象老夫少妻。
黑蓮皺著眉頭問:“兩人很親暱?女孩還挽著他的手?”
“是的。”老闆回憶著,肯定地點頭。
當警察把古莫英這個名字輸進電腦,進入濱海市的戶籍中心,全市卻找不到此人,很顯然是假名。至於這人什麼時候帶姑娘進房間,老闆記得很清楚,是零點二十分。
據此分析,這人有可能是從市區過來,因為最後一班的輪渡是零時到達海心嶼的。
法醫掀起被子,發現姑娘赤裸著躺在旅館床上,很年輕,身上明顯有**過的痕跡。她的脖子有明顯的凹痕,死因是窒息,被人用睡衣的帶子勒死的。
法醫初步判斷,姑娘的死亡時間約在凌晨二到三點之間。現場沒有打鬥的痕跡,姑娘身上也沒有傷痕。放在椅子上的姑娘衣服裡,手機雖然關了機,但和錢包一起,錢包裡還有幾十元錢,學生證和身份證都沒動。
由此看來,這件殺人案動機較為隱秘。這幢春海賓館就兩層樓,十幾個房間,樓下還有一小塊老闆夫妻居住。一個晚上都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情況。
據老闆回憶,姑娘昨夜來是一身輕裝,東西似乎都在旅館裡。在靠牆的角落裡,發現那把中年人當柺杖用的雨傘,在雨傘的下方,有黃色的水滴。因為桌子距牆還有半米,站在房中央看不到雨傘,站到門口更看不見了。技術科在雨傘的塑膠柄上,提取了一個非常完整的指紋。
黑蓮望著這支普通的雨傘發愣。是呀,雨傘下的水滴明明是從雨傘上流下的,為什麼會是黃色?難道說嫌疑犯是油漆工人?或是什麼其它原因導致水成黃色?
黑蓮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