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春的頭說道。
我半信半疑的慢慢摸索著鑽進了牆。中途並沒有任何的阻擋,連呼吸都沒受到影響。過了牆,仍然是跟外面一樣的甬道。我回頭看看那面牆壁,依然存在,哪怕是靠近仔細觀察也看不出絲毫破綻。不得不佩服古人的鬼斧神工,能造出這種規模的幻象世界。
常書他們兩個還在等我們,我們沒時間停留,就繼續往前走。期間又遇到幾次同樣的現象,我們也都見怪不怪了。
將近一個小時之後,甬道的盡頭出現若隱若現的燈光,我們總算走出來了。出了甬道,是一個非常大的大廳,進了大廳,我頓時傻眼了。
地上堆滿了金銀珠寶,在燈光的照射下發出璀璨的光芒,把整個大廳都照亮了。看到這些,我突然有種衝動,想將其全部帶走,卻不曾考慮能不能拿的了。貪婪已經瞬間佔據理智,就算現在就死在這也值了。
“小心點,有可能是幻覺。”王立春提醒我們道,他要比我清醒的多。
我被王立春的一句話點醒,揉揉眼睛,那些個珠寶仍然在原地,沒有變化。
此時常書和老呂已經聞聲走了過來。
常書道:“這不是幻覺,確確實實是真玩意。可惜侯爺不在,咱們動不了。”
“為什麼五哥不在,這東西就動不了?”
“侯爺有規矩,他不發話,鬥裡的明器誰都不準動。只有他知道,哪個該拿,哪個不能碰。而且這些大部分都是假的,是仿製的陪葬品,真的沒幾件”常書解釋道。
他們幾個人看到這些財寶,竟然沒有一個上前拿取,甚至連摸都不摸。我在佩服他們自制力的同時也在猜測五哥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能帶出這種隊伍。
常書示意讓我們將手電關掉,只留下一盞,道:“剛才我跟老呂看過了,這裡就是咱們要找的陵寢。不過這偌大的大廳裡連口棺槨都沒有,更別提屍體和粽子了。整個大廳只有咱們來時的一個出口,也就是說,這裡是條死路。”
“會不會是幻象?”
“不會,我跟老呂把這裡的牆壁摸了個遍,確實是真的。”
“這老粽子,弄一個空墓算他孃的什麼意思。”王立春罵罵咧咧的四處檢視著。
“常書,你看這整個墓裡,咱們還有什麼地方沒有去過?”
“除了那條黑龍所在的通道沒去過,其他基本都看過了。”
“但是還是沒有找到五哥,你說黑龍守護的地方會不會就是正主的陵寢,五哥說不定在那裡。”
常書拿出羊皮重新看了一遍道:“依羊皮上所畫的,那裡跟入口處差不多,只是一個普通的墓室。不過這座墓一點都不按規矩來,那裡是不是真正的陵寢誰也說不定。而且黑龍不好對付啊!”
想起那條黑龍,我就心有餘悸。沒有重型武器,憑我們手中的傢伙那還不是去送死。
正當我思考的時候,常書突然對我擠眉弄眼的。我剛想說你開玩笑也得分個時候。老呂竟然舉槍對準我的頭,而且面露恐懼。
我知道,我身上肯定出事了。我漸漸的回頭,一張慘白的孩子臉緊貼著我鼻子。一雙漆黑的眼眶正直勾勾的盯著我。這他孃的不正是那隻鬼嬰嘛。什麼時候跑我背上去了。而且這東西有上百斤重,為什麼我卻一點都感覺不到。
本身這東西就夠滲人的,此時就趴在我背上,臉貼著我的臉。我嚇得往後一縮,鬼嬰看得到自己被我們發現了,也不再躲藏,咧開血盆大口咬向我的喉嚨。
由於距離太近,我來不及躲閃。眼看就要咬上了,只聽一聲槍響,正中鬼嬰的眉心。鬼嬰一聲慘叫,聲音猶如發情的貓一樣震撼人心。
不知是槍的後坐力太大還是太疼,鬼嬰一個後仰從我的背上掉到了地上。雖然這一槍暫時緩解了危機,在鬼嬰頭上留個窟窿,但是卻讓這牲口更加的亢奮。
我如夢初醒,拔腿就往常書他們這邊跑。可是鬼嬰的速度要遠勝於我,它跳起有一人多高,再次朝我的喉嚨撲來。這傢伙估計是認準我了,非要報那一刀之仇不可。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衝過來,直接撲到鬼嬰身上,將鬼嬰壓在地上。我定睛一看,是王立春。於是急忙喊道:“小心,別被它咬到。”
但是為時已晚,王立春一聲慘叫,我心說:不好。
王立春從地上爬起來,鬼嬰兩手抱住王立春的胳膊,正死死的咬住他的手腕,鋒利的尖牙深深的插進肉裡。王立春強忍著疼痛,咬牙擠出幾個字:“還他孃的看,開槍。”
老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