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深得朕心!”凱風轉念一想,有了主意,佳人在側,又是床第之間,自己幹嘛不趁機佔點便宜?“朕自然是不嫌棄安溪的,不過愛君若是嫌棄安溪愚笨,不過再為朕生一個可好?宮裡的孩子不多,朕的責任當真重大,不如愛君今晚就為朕分憂解難吧?”
盧歌早就習慣了凱風這些個蹬鼻子上臉的話,此時也不覺得有什麼,自己是來侍寢的。
宮裡也三年沒有新的孩子了,大臣們成天叫囂著子嗣如何如何重要,自己生下的也不是個女兒,想起來難免覺得遺憾,雖然自己跟鳳後的關係好,孩子也都時常在一起,但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的,到底還是不是,沒有推拒,反而迎上凱風的身體,柔聲說道:“但憑陛下吩咐。”
有盧歌在身邊,做完了該做的事情,凱風一夜好眠,盧歌對凱風來說是一陣春風,見到他,就覺得溫暖。第二日凱風要去早朝,盧歌依舊先行起身伺候,十分周到。
過了十五就是十六,這一日,凱風終於如願把人接近了宮裡,託了太后下了懿旨給了侍君的位份,就直接住在盧歌的水瓶宮,給谷悅的住所題了匾,上面寫著“英姿堂”,英姿颯爽。當晚也直接都在英姿堂過夜。
“你不先沐浴嗎?直接就寢?”谷悅看了看已經在床上躺好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人。
“你不也沒沐浴嗎?你先去吧。”
“哪有卑者先於尊者沐浴的道理?”
“你不是江湖人嗎?江湖還講究這個?還是宮裡過去教規矩的人把你教壞了?”凱風有些不悅,她希望谷悅永遠都是自己的樣子,“雖然說這是宮裡,該有的規矩要有,不過那都是做給別人看的,你我之間不興這個,現在只有你我,你就不要那麼拘謹,既是都沒有沐浴,要不一起洗?”
“這……還是算了,要不我伺候你先洗?”聽她提起要跟自己一同沐浴,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唉,”凱風在床上一翻,就到了床邊,支起手臂,拖著下巴,無辜的看著谷悅,認真地說道:“還是鴛鴦浴好一些,我也好久沒洗過了。”
谷悅手裡的動作一頓,看向床鋪,那人的表情如此認真,眼神那般清澈無辜,說出口的偏偏是這輕佻的話語,讓自己囧到抬不起頭來。
凱風看他呆在原地,無所適從,就自己從床上下來,吩咐人準備水,環著他的腰,在他耳邊輕輕吹著氣,說道:“要不,我服侍你沐浴可好?只是我只能保證開始時你一個人在浴桶裡,至於後面……你要試試才知道。”
谷悅本就緊張,聽凱風這麼說,就更加緊張,這人,行動上什麼都沒做,嘴上便宜倒佔了不少,把自己調戲個遍。
“還是你看著舒服。”
“怎麼,宮裡還缺我一個?鳳後、貴君、淑君,那個相貌不是明豔動人,我哪裡好?不過是個舞刀弄槍的人,只怕這一雙手都沒他們來的柔軟吧?”
“貴君也是習武的,比你更過,你看你的手,雖然有些繭,但也很是修長。你是不知道我第一次到他們房裡的時候,一個個化的妝,真是誇張到極限,要不是睡覺之前洗去了,我覺得我自己都無法面對那張臉,就你最自然,看著最舒坦。”
“得了吧,一張嘴就會哄人,說的這般甜,也沒有糖給你吃。女人還不是那回事嗎?見異思遷的。現在我這樣不施脂粉的人最好,是因為你還喜歡我,要是有天不喜歡了,這樣的素淨裝扮也就礙了你的眼了。好的時候,什麼都好,不好的時候,什麼都不好了。”谷悅輕輕弄了弄袖子,也不曾寬衣準備沐浴。
“你才遇見過幾個女人,就說這樣的話,看破了紅塵,是要當道士修行去麼?方外之人不好,我就是一個等你拯救的芸芸眾生之一呢!說起來,我想賜你一個封號,谷侍君,聽著奇怪的很,既然我是芸芸眾生,你就是芸侍君吧。正好,芸和孕相近,給你個好兆頭,早日有自己的孩子才好。”
“沒吃過……”谷悅剛想說,又覺得不妥,於是緘口不語。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你可是要說這個?哈哈,沒事的,你直說就好,不過是句俗語,我不會跟你生氣。只是如今水已經準備好了,我的芸侍君是不是該沐浴了?女皇殷勤伺候,還不趕緊寬衣?”說著就直接去脫了谷悅的衣服,只留了褻衣,谷悅死活不肯脫下來,凱風也就隨了他。
如果谷悅知道穿著褻衣沐浴的後果,是這樣,應該會乖乖把衣服脫了吧?
從谷悅踏入浴桶開始,凱風就用小瓢給他往身上澆水,白色褻衣被水溼透,漸漸變得透明,裡面的風景若隱若現,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