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的就是你的傲骨!”那椿齡方明白他是敷衍賈蓉,不由又微嗔:“難道我就那幾根骨頭招你愛?”賈薔不由將他摟過,道:“莫讓我再說什麼了,我愛得魂兒在你身子裡出不來了!”兩人緊緊摟抱得不留一絲縫隙。摟抱良久,方才分開,賈薔因道:“事不宜遲。咱們這就遠走高飛。”
椿齡又不忍心起來:“只是我的抗旨,倒把你連累了。要是他們找你算賬,可怎麼得了?”賈薔道:“沒什麼大不了的。兩府裡不過是私下罵我罷了。他們總能找出變通的辦法來。你想那珍大爺跟我情同父子,蓉兒跟我更情同手足,他們豈會因此告發我?就是璉二爺二奶奶,並西府二老爺,都是看著我長大的,也定不會加害於我。”椿齡道:“只是古詩裡說的,‘任是深山更深處,也應無計避徵徭。’我們可往那裡藏呢?”賈薔道:“你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