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爸。”
權龍冷冷的說道:“看你天天往外面跑,想來身上的傷也不嚴重,不忙的話,現在給我回家!”
權箏聽著他的口氣,就知道他肯定是在生氣,想來應該不會單純是因為她住院還天天往外跑,八成跟權晴的事脫不了干係,她知道這件事情早晚得面對,只好淡淡應道:“是。”
靳皇準備回來找權箏的時候,恰巧看到正在跟姬宏亮膩歪的權晴,眸光只微微眯了下,就快速的移開,在尋找到心愛的女人的身影時,他的嘴角淡揚著笑意,並朝著她走了過來。
權晴自是察覺到了他的注意,雖有些竊喜,但更多的卻是自嘲,當她千方百計的想要接近他時,他不在乎,她現在想要報復他時,他卻像是察覺到了她的存在,多麼嘲諷啊!她看著他的背影,嘴角冷勾著,若沒辦法讓你用愛我記住我,那我就乾脆讓你用恨我記住我!
權箏因為權龍的詔令,只好回去了。
靳皇儘管對她很不放心,但想著畢竟有她爸爸在,還是放她走了。
喻萍和桑柔像是母子般的坐在沙發上,權龍坐在獨立的沙發上喝著茶。
權箏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見喻萍喊道:“你個賤人,快不快跪下!”
權龍喝茶的動作僵了下,權箏冷勾著唇走過來,“就算是要跪,我是不是也得先問清楚為什麼?奶奶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讓我下跪,這又不是大過年的,我若是跪了,你再不給紅包的話,我豈不是就虧了?”
喻萍氣得朝著她一番的咬牙切齒,“你個賤人還敢給我貧嘴?”她衝上來一巴掌就準備落在權箏的臉上,令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是,她的手被權箏抓住!
這樣的行為在有些人看來是正當防衛,但在有些人的眼裡卻是極其不禮貌的,又或者是十惡不赦的,喻萍甩開她的手,剛準備指著她的鼻子罵,眸光卻猛然縮了下,儘管如此,她還是罵道:“你翅膀硬了,連我都敢反抗了是吧?我權家怎麼會收留你這樣的白眼狼!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
權箏卻笑了,“我忘恩負義?我忘誰的恩?負誰的義?”
喻萍尖聲說道:“你還敢頂嘴?”
權箏冷笑著說道:“這就是頂嘴了?我不過好奇問了句而已,怎麼就頂嘴了?”
喻萍瞪著她,“你!”
權箏早就想到回來會迎到這樣的局面,剛才在準備跟靳皇分開時,她都有種衝動,乾脆跟他走了算了,她這輩子都不要回這個家好了,但她捨不得權龍,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她最親愛的爸爸,她輕輕嫋嫋的笑看著桑柔說道:“阿姨,我曾經是有感激過你把我接進這個家裡,當時記得進門的時候,爸爸還特意給我說,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媽媽,要讓我像愛自己的媽媽一樣愛你,我聽他的話,違揹著自己的良心喊你媽媽,那麼小的我,以為我以真心對你,你就會以真心回贈給我,可你……”
她笑了聲,桑柔看了眼權龍,臉色變得極差,她暗自吸了口氣,說道:“難道我對你不好嗎?只要你喜歡的東西,我哪次沒說給你買過?”只是在權龍看見她買過後,她轉眼就將她全部給了權晴,權箏聽著竟動聽的笑出了聲來,她點頭,“嗯,好呀,所以不是配合著你,演了這麼多年的戲麼?”
桑柔瞪著她,怎麼?準備今天開始就要徹底撕破臉了麼?
權箏見她不說話,便說道:“你當著爸爸的面做一套,揹著他又做一套,我這麼多年在你面前受的苦還少嗎?以前我不懂得反抗的時候,我身上的傷就從來沒有少過,可你又是怎麼威脅我的?”
她見桑柔氣得渾身顫抖著,卻又強忍著不敢發作,她冷笑了聲看向喻萍,說道:“我忍氣吞聲了這麼多年,難道還不夠償還她的恩情嗎?”
在看向權龍時,眼中有淚光在閃爍,“難道我就不想讓這個家好好的嗎?難道我就不想要爸爸媽媽爺爺奶奶的疼愛嗎?從失去我媽媽的那一刻,親人對我而言意味著什麼,你們知道嗎?對我而言媽媽這個稱呼有多重要,阿姨您知道嗎?”
桑柔目光閃爍著,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權箏笑了笑,又看向喻萍說道:“我是被你罵著私生女和賤人長大的。”喻萍看著她,“我記得最開始你罵的是我媽,說我媽是不要臉的賤人,說我媽不要臉的勾引我爸,那時候我只知道哭,不曉得怎麼反駁你,但現在我想跟你說,我媽沒不要臉,要是兩情相悅叫不要臉的話,那我還真不知道阿姨死皮賴臉的纏著我爸這麼多年叫什麼了!”
權龍喝住她,“小箏!”
權箏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