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功力很可能會挖到什麼料,能讓我們借鑑借鑑就好了。”
“我看人家未必會答應。”
“那得看誰去跟她說了,對吧,頭兒?”
小五郎看似鎮定,但為何那眼神在亂閃?
東來的酒會在本市一家五星級酒店舉辦,任笑遲和胡朔到達時,酒會已差不多開始了。任笑遲今晚穿一件高階黑色露肩晚禮服,配一條鑽石項鍊。晚禮服是她咬咬牙、狠狠心花了將近三個月的工資買下的。沒辦法,因為經常要出席商界的一些酒會,得穿著得體。買完以後,她捧著這件衣服,對一旁的丁嵐說:“嵐子,你扶著我點,我頭暈。白花花的鈔票就這麼生生地變成了幾塊布料,我的肉在疼啊。”丁嵐笑道:“這就叫花錢買檔次。女人嘛,總得有一兩件撐得住場面的衣服,即使一輩子只穿幾次,也值了。笑笑,你完成了一件女人必須要做的事,該感到高興啊。”任笑遲笑道:“我這輩子就指著這件了。”認識任笑遲的人都知道,無論她出席什麼酒會,她都穿那有且只有一件的晚禮服。至於鑽石項鍊,那可不是任笑遲買的,她一向不喜歡戴首飾,覺得麻煩,更不會花那麼多錢去買。那是兩年前生日的時候洛楓送的。本來任笑遲覺得這禮物太貴重不肯收,洛楓只淡淡地說了一句:“你能跟我要Romanee…Coni卻不肯收這個,這兩樣到底哪個更貴?”任笑遲無話可說,只好收下,這條項鍊也就成了她唯一的配飾。
胡朔今晚穿一身筆挺的白色西裝,裡面是一件黑色襯衫,配一條白色領帶,頭髮也精心打理過,整個人看上去有那麼些小白馬王子的味道。為什麼小?因為他只有一米七二,而且還瘦,估計那腰比任笑遲還細。
“胡朔,今天咱倆又是黑白配。”任笑遲笑道。
“你每次都黑的,我可不得每次都白嗎。”胡朔說。
“那是,咱倆這唯一一身可是經典百搭,永不過時。”
任笑遲在會場裡轉了轉,本市商界名流基本上都到齊了。也難怪,西勒那樣的集團誰不想趁機拉攏拉攏。
任笑遲看見了華新集團董事長劉元慶和他的夫人。劉太太挽著劉先生的胳膊,劉先生體貼地為她端酒,還不時和她耳語幾句,劉太太則掩嘴而笑,遇到熟人來打招呼,夫妻倆都客氣有禮。這還像前段時間在雜誌上一臉苦大仇深的那個女人嗎?這兩人跟連體嬰兒似地一塊行動,還能讓第三者插進來?劉先生溫柔體貼的樣子還能讓人想到那個拈花惹草的男人?聽說馬晶晶因為緋聞風波知名度大增,已經被某導演看中並邀請她當下一部戲的女主角,而華新集團也因為這件事備受矚目。
或許現在看到的才是真相,抑或所有的事都只是表象,隱藏在裡面的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到頭來娛樂的是公眾,得益的是自己。
“笑笑!”
“楚辰,你也在這?”任笑遲看著楚辰朝她走過來。
“公司要求中層以上的都要參加。”楚辰看起來有些苦惱,“可惜錯過了今晚的大師杯決賽。”
任笑遲知道楚辰不喜歡這類應酬,他更喜歡踏踏實實地做事。但不喜歡並不代表不會,真需要他出面時,他還是會應付地遊刃有餘。作為部門主管,這點本事是必需的。
“你就當免費吃吃喝喝吧,要知道在‘夜風’同樣的酒可是很貴的。”任笑遲笑道。
楚辰樂了,說道:“洛楓可很少收你酒錢。”
“他才不管這事呢。我要給,酒保不肯收,說是飛哥吩咐的。驍飛也真是的,我還沒窮到付不起酒錢呢。”任笑遲說。
“得了便宜還賣乖。”楚辰笑著戳了戳任笑遲的額頭。
站在門邊的人遠遠地看著那兩個玩笑的人,側頭向身邊的人問道:“那個男人是誰?”
身邊的人向外看了一眼,隨後低頭恭敬地回道:“是市場部的一個主管,叫楚辰。”
一位同事過來把楚辰叫走了,任笑遲迴到胡朔身邊,他正拿著相機到處拍照。
“今天媒體來了不少人。”任笑遲說。
“東來新總裁首次露面,誰都想搶第一手資料。我路過師太身邊時,她正拉著公關部的經理小聲嘀咕呢。”胡朔說。
“你有沒有聽見什麼?”任笑遲問。
胡朔嘿嘿一笑,說道:“非禮勿聽。”又說:“倒是有一句話自己飄進了我耳裡。原來東來新總裁在中國工作過兩年,對中國算是熟悉的。”
任笑遲笑著還待再說什麼,臺上司儀的聲音響了起來。“尊敬的女士們先生們,感謝大家拔戎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