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琴琴輕輕叫了一聲,說道:“東來哥,我想了,你給我吧。”
陳東來說道:“琴琴,咱們就這樣,我也只能這樣了,其他的我不能給你。”
劉琴琴那表情都要哭了,說道:“為啥啊,你和夏荷姐整天都來,給我一次就這樣難啊?”
陳東來說道:“這不一樣,好了,咱們該結束了,我去碾盤上看看。”
劉琴琴抱住了陳東來的脖子,不讓他走,說道:“東來哥,我不讓你走,你給我吧,讓我做一回真正的女人吧。”
陳東來站了起來,劉琴琴卻掛在了他的身上,陳東來放下了劉琴琴,說道:“琴琴,我只能這樣了,就算我對不起你好不?”
劉琴琴心涼了,說道:“東來哥,你真不想要我?”
陳東來說道:“我真不能要你。”
劉琴琴傷心地說道:“那好,我以後不會再求你了,以後,你就是想要我,我都不會給你了。”
劉琴琴說完,抓起自己的衣服,衝出了碾窯,一路哭著走了。陳東來嘆口氣,他沒想到自己拒絕了劉琴琴,她會傷心成這樣。
陳東來碾完了麵粉,給孫尚武家送了牛,回到了家裡,看到劉琴琴已經睡下了,心裡寬慰了一下。
夏荷在燈下給陳飛補書包,陳東來回來,她已經到了最後一針了,用牙咬斷了針線,把書包放好,說道:“回來了啊,快上床,讓腿歇歇。”
陳東來說道:“葛柳鎮的人都用上電磨子了,咱們這也要用上,用這碾子碾麵粉,累死人了。”
夏荷一笑說道:“連電都沒有,還電磨子啊?別想那麼多了,趕快睡吧。”
陳東來說道:“沒有電,啥都弄不成,這黑燈瞎火的,跟地獄差不多,我一定要讓木胡關通電。”
夏荷說道:“就你能啊,通電要花錢,你哪兒有錢啊?這次唱大戲,拿走了咱們家三百,我到現在還心疼著呢。”
陳東來說道:“這是花小錢掙大錢,今天咱們生意多好啊?要不是唱大戲,能有這麼多的人?能有這麼好的生意?”
夏荷說道:“嘴困了,不跟你說了,都睡吧。”
陳東來擔心劉琴琴身上的傷,不知道她剛去了吳郎中診所沒有,端了油燈,說道:“我去看看飛飛露露被子蓋好了沒有。”
陳飛和陳露的床子和劉琴琴的挨在一起,他找了這藉口,其實想去看一下劉琴琴。
陳飛和陳露已經睡著了,劉琴琴聽到了陳東來說的話,她本來蓋著被子,現在把被子拉到了胸膛一下,把她那兩個東西露出來,她心裡打定了主意,以後不會讓他再摸自己這東西了,就想氣氣陳東來。
陳東來到了劉琴琴這邊,看到了那兩座傲人的山峰,嚥下一口唾沫,給劉琴琴拉上了被子,蓋住了那兩個東西,可劉琴琴用腳一蹬被子,那兩個東西又露了出來。
陳東來小聲說道:“聽話,不蓋被子會著涼的。”
劉琴琴突然叫了一聲,這下把陳東來嚇得魂都沒了,那邊夏荷也緊張起來,急忙過來,用審視的眼光望著陳東來。
劉琴琴叫完了,蓋上被子側躺著睡了,把一切懸念都留給了夏荷。
夏荷猜出來陳東來可能摸了劉琴琴了,生氣起來,抬手就給了陳東來一巴掌,說道:“下流,今晚上別上我的床了。”
陳東來茫然地說道:“夏荷,你不問青紅皂白,就打人啊?我啥都沒做,你不信問問琴琴。”
劉琴琴躲在被窩裡偷笑了起來,被子都被帶的一動一動的。
夏荷說道:“琴琴,你東來哥對你做啥了?他要是對你耍流氓,我不會饒了他的。”
劉琴琴說道:“夏荷姐,沒有,我看到身邊有個人影,嚇了我一跳,我才叫的,你別打東來哥了。”
夏荷說道:“沒事就好,我是怕你東來哥欺負你,不過打他這一下也不虧,就當警告他了。”
夏荷拉了陳東來,到了另一邊床邊,說道:“東來,這下你該長記性了,以後別對琴琴胡思亂想,不然下一次打的比這還重。”
陳東來委屈地說道:“夏荷,要是讓你判案,那都是冤假錯案。”
到了第二天,陳東來瞅了個機會,到了劉琴琴身邊,小聲說道:“琴琴,你的脊背咋樣?還疼不疼?”
劉琴琴說道:“我不需要你關心。”
陳東來說道:“我是你哥,咋能不關心你啊?上過藥了沒有?要是沒上,那現在就去上。”
劉琴琴說道:“你離我遠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