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臉,從兜裡掏出一塊雪餅遞給蕭援朝。
“嘿嘿嘿,我請你吃雪餅。”都寶寶像是哄小孩似的哄著蕭援朝。
蕭援朝沒有看雪餅,他搖搖頭,苦笑著對都寶寶說道:“抱歉,我只是發洩一下而已。我不喜歡你的行事風格,你天生喜歡顧全大局,而我更喜歡依照自己的想法來。你現在已經長大了,思維變得更加成熟了,更懂得如何統籌協調,而我……”
對呀,都長大了。小的時候都寶寶就知道怎麼把人集中在自己身邊,讓自己像公主一樣閃耀。長大以後,她更懂得運用各種方式方法進一步增加身邊人的凝聚力,她知道區別對待,明白大局總需要犧牲的道理。
說的通俗一點,都寶寶早已具備了心計。領袖什麼都可以缺少,唯一不能缺少的就是心計。而心計又分為陰謀、陽謀等等等,或許都寶寶都早已通曉。
“你什麼你?”都寶寶狠狠瞪了一眼蕭援朝,一把將雪餅塞過去大聲道:“吃!”
“呵呵呵……”蕭援朝笑笑道:“你每一次做出這種憤怒姿態的時候,都在隱藏內心的真實。雪餅我吃,但是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
說完之後,蕭援朝撕開雪餅塞到嘴裡,三兩口吃完吞下去,凝視面前的都寶寶。他忽然發現一個極為詭異的現象:都寶寶的臉紅了,後的嬌豔欲滴,甚至連著脖子都通紅一片。
嬌羞?不不不,都寶寶怎麼可能會出現如此嬌羞的一面?連吃貨侯曉蘭都不可能臉紅,更不用說蠻橫成性的蜜絲貓都寶寶了。
“你怎麼了?”蕭援朝疑惑的問道。
“我能怎麼了?”都寶寶裝模作樣的揉揉自己的臉,努力遮擋住從訓練場西面透射過來的光線。
“你臉很紅,”蕭援朝一臉凝重的問道:“難道你的腎上腺素也出現問題了?”
聽到這句話,都寶寶直接被噎住了,半天沒有說出話。
蕭援朝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凝視都寶寶的臉頰,清晰的感受著腎上腺素在躁動不安的噴湧,讓心臟發出頻率極快的強有力跳動。
一直感受腎上腺素的蕭援朝沒有感到自己眼光的炙熱,如果他分心一點點的話,或許就能知道自己的目光究竟帶給都寶寶的是什麼樣的感受。
“那個……”都寶寶非常彆扭的站起來轉過身,用力吸了一大口氣,用帶著顫抖的聲音問道:“這些年你回家了嗎?”
“沒有。”蕭援朝老老實實的回答。
他真的想回家,可他又不敢回家。因為他還沒有足以讓父母驕傲的底氣,因為他清晰的記得臨走時父母的淚眼……
“哦,沒回家啊?”都寶寶自言自語。
“沒有。”蕭援朝肯定的回答。
這個時候,他看到了都寶寶的一個動作:搓手。
都寶寶的兩隻手放在迷彩褲的兩側,不停的在褲子上搓著。這個動作讓蕭援朝立即明白眼前的女孩正在承受緊張、忐忑,並且他敢保證:此時此刻,都寶寶的手心裡全部都是汗水。
“那個、那個……”都寶寶努力讓聲音恢復平穩,低聲問道:“你知道你家人給你定了一門親事嗎?”
蕭援朝怔了一下,笑著搖頭。什麼親事啊?自己可沒有什麼娃娃親之類的事,父親也沒有那個閒心。
“你笑什麼?”都寶寶忽然怒了,猛地轉過身,雙手叉腰,衝著蕭援朝發出快速的吼聲:“我爺爺跑到你家跟你家定親有什麼好笑的?難道我都寶寶還配不上你了?笑!笑!都說大小王是一對了,我就是你以後的媳婦,懂不?現在知道為什麼別人欺負你我不說了嗎?因為咱倆才是真正的自己人,可你就是笨的跟個豬一樣,怎麼提點都不開竅,反過來還埋怨我!”
一番話跟衝鋒槍子彈一樣快速噴出,聽的蕭援朝張大嘴巴瞪大雙眼。
“你說什麼?”蕭援朝歪著腦袋大聲問道。
這不科學……他怎麼能無緣無故多了一個爸媽給定的親事?而且定親的物件還是都寶寶?
“沒聽清?我再說一遍!”都寶寶腦袋一揚,左手叉腰,右手指著蕭援朝的鼻子重複道:“本姑娘已經被我爺爺許配給你了,你爸媽也同意了,嫁妝也送到你家了。所以呢,以後你只能做小王,我才是大王!”
“唰”的一聲,蕭援朝從地上一躍而起,臉頰因為快速充血呈現出通紅的顏色。
可剛跳起來,就被都寶寶一把抓住領子,拉扯下來。
“啵!”
都寶寶對著蕭援朝的嘴巴重重親了一口,然後看著對方呆若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