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

“實力都不錯，都是兵王級別的。”老人收回眼光，對都振華說道：“但是我覺得還差了點什麼，他們的目光太過於剛毅與正義。這種性格代表的是不屈不撓，但是……不夠壞。”

評價的標準在他們眼中似乎只有一個：夠不夠壞。

“不夠壞？”都振華眯起雙眼道：“壞不壞不是你說的算，他們的心眼子可不比任何人少。”

“都參謀長，壞不是指心眼子究竟有多少，而是一種特殊戰鬥的標準。”老人向都振華解釋道：“比如同樣的事情在不同人的手中處理會出現截然不同的結果，不同的結果導致不同的走向。足夠兇可以、足夠壞可以、足夠狠也可以，你得找到極端思維的人。這是終極武力，本身就是極端的對決，必須得有極端的人才可以參加。如果不夠極端，結果或許不會那麼樂觀。”

這種選擇標準倒是罕見的，如果說以極端作為挑選標準的話，那還真的比較困難。這些兵王級的戰士不乏有極端的，比如說小石榴與邢崢嶸，他們就是極端的人，一旦認定一個理，就會著魔一般一直走下去。可惜他們的極端遠遠無法跟蕭援朝相比，哪怕蕭援朝平時看上去一點都不極端。但只要有什麼事觸及到他的底線，這個傢伙就會彰顯出極端到恐怖的風格。

蕭援朝是符合的，就算他不符合也逃不過，因為他是指定的。

雖然在外所有的任務都是以個人名義進行的，可惜美國又不是傻子，如果這還摸不透的話，那些情報人員還不如死去得了。終極武力的開啟，美方指名道姓，並且在某些方面施加壓力，甚至丟擲讓人不得不把蕭援朝推出來參加的條件。

“想要怎麼極端的人？”蕭援朝盯著老人說道：“我不知道您所說的不夠壞究竟是什麼含義，能不能打個比方？”

“可以。”老人笑笑道：“比如你抓到了一名敵對勢力的女性間諜，會如何處置？”

“審訊，套出我們需要的情報，然後殺了對方。”蕭援朝略微頓了一下道：“或者施加刑法，例如剝皮等等，以達到讓敵人恐懼、憤怒的情緒。”

“這是狠，不是壞。”老人搖搖頭，對龍小七說道：“告訴他什麼叫壞。”

“嘿嘿……”龍小七嘿嘿一笑，抽了口香菸道：“拍躶…照，體內安裝追蹤器，找幾個鴨子把她的身體開發到極限，然後做個外科手術安裝上心率炸彈，最後再賞給她一顆跳單放走。從今以後，這就是老子的人了，讓她往東就往東，讓她往西就往西，大批情報源源不斷的給我送來，嘿嘿嘿……”

聽到這話，蕭援朝怔了一下，邢崢嶸那些人也怔了一下，不得不承認龍小七這個傢伙真的很壞。

“這個……”蕭援朝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這已經脫離了壞的程度，用最確切的字眼應該是“惡”！

“所以你們都不是很合格，儘管戰鬥經驗與技巧沒得說。可你們要知道一點，在終極武力的對決裡，所進行的一切都是超越人倫底線的。為什麼？因為誰都想活，只要想活，那麼用什麼方法都是可行的。”龍小七笑眯眯的繼續說道：“跟壞人打交道，就得讓自己變成壞人，不同流合汙怎麼找到弱點？誰知道嫖…客怕什麼？妓…女怕什麼？都不知道吧？嘿嘿，我知道！”

沒有人壞到龍小七這種程度，不管是龍巢還是赤色兇兵，他們都不是這種可以壞到流膿水的人。找鴨子開發身體？安裝心率炸彈？最後再給塞一顆跳彈？想都沒想過，他們的第一反應就是審訊，先套取情報再說。

“似乎沒什麼人了，看來只有我嘍。”龍小七伸了個懶腰，咂完最後一口香菸衝蕭援朝笑眯眯的說道：“有我在，不要怕，我保證你的生命安全。跟著七哥混絕對是最好的選擇，喝最好的酒，吃最好的雞，嘿嘿嘿……”

“這是要挖牆角了嗎？”都振華死死盯著龍小七，冷聲道：“真以為我們沒有人了？”

“還有人？”龍小七聳聳肩膀道：“你們最厲害的人都在這裡了，莫非還藏著更猛的？”

“更猛的真有。”都振華神秘一笑，對龍小七兩人道：“你們有壓箱的東西，我們也有壓箱的東西！”

“哦？我聽說你們有一個特別行動小隊……”

“還用不上，我們只需要從龍巢與赤色兇兵挑選就好。”都振華略微頓了一下，衝辦公樓的方向叫道：“趙子陽！”

聽到趙子陽三個字，龍小七與那個老人的臉色驟然變了，隱隱夾雜著憤怒！

第1035章　一筆勾銷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