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還想先充充大尾巴狼的問問你們願意不願意跟我,可後來想想,我既離不了你們,你們也離不了我,那多餘的話也就不問了……這京城,我這個瑞王爺估計是待不久了的,蕈香家裡沒人,雖然孤單卻也沒有牽掛,小白家裡還有一個老爹,到時一起帶上也就是了,只有你和茹葉——茹葉那邊先不提,你這裡……反正跟我走,以後,估計就再也沒有回來的時候了……”
“……”春航沉默的低著眼,瑞珠望著春航彷彿一瞬間收斂了悲喜的如玉面容,心裡卻覺得塌實得靜靜的,沉沉的,春航靜了半晌,慢慢抬起頭,玉光溫潤的眸子凝望著瑞珠的眼低聲說了句:“你知道不問那句話,便已是懂了我們的……你既已懂了……那我也就……反正生死都已是你的人……自然是與你……”
生死相隨……
瑞珠被春航那最後幾乎低不可聞的一句話刺激得一把抱住臉紅得彷彿能滴出血來的春航,在床上發瘋般的滾了兩滾。
春航狼狽不堪的從被蹂躪得亂糟糟的床上勉強支起半身,原本整齊的頭髮凌亂的散在臉旁,瑞珠望著春航頰上飛起兩朵紅雲的春航,咧開嘴笑了笑,忽然一下撲過去,抱住春航的臉狠狠的在那雙紅潤潤的嘴唇上啃咬起來:
“生死相隨……生死相隨……我今生願日日寵你們,哄你們,就算死了,也要學那戲文裡多情的痴子,化成清煙繞著你們……”
“你……你少胡說……”春航被瑞珠吻得氣短,卻在不知不覺間不知為什麼的紅了眼睛,有些氣喘的斷續道。
明明已經看到了春航眼裡狼狽的淚光,瑞珠卻更加深了那燙得身體的每一分都顫抖起來的糾纏,自語般的喃喃:
“我不胡說……我……寵你們……愛你們……必是前世欠了你們……你們也必是欠了我……所以才讓咱們相互償還……還不清……還不完……咱們還有下世……下下世……生生世世……我都願與你們這般糾纏。”
173 過年~
作者有話要說:
剛回到家;還是家好;不過;姥姥家也好;真想重新把這年再過一次
關於大家期盼的紅玉。。。。那個;過年期間基本沒他的戲份兒;他的戲份兒。。。說實話;安排得很遙遠。。你們。。。著急看的話。。。還是買書吧。。。
關於出書的事兒。。。一月底我把稿子發給編輯。。。到目前為止;米得到什麼訊息呢。。。所以究竟啥時出;我也不知。。。不過結局;是一定要等到出了書之後才能掛的了;反正怎麼著也是下半年了。。。
嘆口氣;過年過得我結膜發炎;眼睛一半紅一半正常;兔子似的。。。滾下去;睡。。。
轉眼三日已到春祭,春航因為被瑞珠耍無賴般的困在了床上,所以家裡的大小事宜便全落在了月總管和憐香惜玉兩個小丫頭身上,春祭當天瑞珠不到三更天便收拾齊全,抽眼向那一旁那有一人多高的銅鏡望去,只見鏡子裡那人一身素紅的螺鈿飛鳥袍,外套銀絲蟒蛇紋的銀環大氅,手帶同花色的銀環護手甲,腳踏銀絲纏的瑞獸祥雲靴,頭上是八寶鑲珠的牡丹冠,更襯得一身風流俊秀,華貴逼人。
看完鏡子裡自己的影,瑞珠回過頭向一臉怔怔的望著她的春航蕈香笑笑,說了聲:“等我回來了,大家一起過年。”
四更走,五更回,跟著瑞珠一起回來的御前女侍帶了五十御前女衛抬了二十多箱珠寶金銀,把東西全抬進王府之後含笑的向瑞珠拱了拱手,說了一聲“如此說來還請王爺好生休息,卑職告退”,王府裡的眾人眼睜睜的看著那人不足片刻便走的乾乾淨淨,不但王府裡的人不明所以,就連跟著瑞珠一起入宮參加朝慶的憐香惜玉也弄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瑞珠看看愣在院裡的眾人,忽然滿不在乎般的嘻嘻笑了笑,指著那二十多個朱漆黃封的箱子向眾人笑道:
“都還愣在這兒幹嘛?如今皇上是體恤我多半年都不曾歸家,連朝慶都給我免了,還特賜我一月長假朝事全免,連家用也都賜下貼補來了,大家還不趕快謝恩領旨,和我一起痛痛快快的過大年去?”
眾人被瑞珠這亦真亦假的一番話說得一下清醒了過來,月總管帶著王府裡的下人一起和瑞珠去祠堂祭祖,憐香和惜玉特意後走了一步領著十幾個僕役把宮裡的賞賜全都先原封入庫等著以後瑞珠有空閒了再開封檢查。
一上午的祭拜大禮過後下午是按照慣例的看那些早就準備好了的雜戲彈唱,一幫人雖然都坐在一起可春航和蕈香因為全都感覺出瑞珠被免區朝事並非是件好事而暗自憂心忡忡,春航幾次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