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否則,你別想踏進房門半步。”
柳溪雙掌一晃,一道火焰憑空出現在他身前,阻隔住他和其他人。
那五弟子咬牙道:“師兄,我等決不能看著,師父死在你和飛雨手上。走,大家闖過去。”
登時,算上他一共是六個人,一起發動功法,熾烈的火焰,直向那道火牆湧去。柳溪雖說是築基期,可對方是三個築基期,並且每人的修為,和他略有差異,但也差不太多,這時幾個人一齊出手,柳溪根本抵擋不住,那道火牆,瞬間便支離破碎。
柳溪眼見著火焰穿透火牆之後,直向自己湧來。其實,這個時候,他還來得及退卻,可他退了,便再也不能阻擋幾人。想到此處,他咬了咬牙,決定拼盡全力,也要阻擋住他們。哪怕因此深受重傷,或者丟掉性命,他也必須去做。
柳溪運起功法,全身都騰起火焰。五弟子臉上輕蔑地一笑,低聲說了兩個字:“找死。”
柳溪只是築基初期的修為,而五弟子一方,有三個是築基初期,三個人一齊出手,柳溪一個人怎能抵擋?因此,五弟子才說出“找死”兩個字,倒不是他狂妄。
……
正在這時,房門忽地開啟,同時,從裡面衝出一股磅礴的靈氣,應向那五人聯手發出的火焰。
登時,那團火焰,便像遇到了狂風的火苗,立即熄滅。一個充滿威嚴的聲音響起:“老夫病了幾日,你們幾個,就敢撒野了嗎?”伴隨著說話之聲,一個面貌五十多歲的老者,臉色陰沉地緩緩走出門口。
五人在那股靈氣出現時,便感到情況不妙,此時見到老者,登時嚇得一個個臉色鐵青。那老者不是別人,正是他們的師父楊天舉。
楊天舉這一出現,不止是那五人,所有的弟子,都驚得呆了。就算寧人和將藥拿進去後,便即給楊天舉服了下去。這才說了幾句話的功夫,滿打滿算,也就是半刻鐘的時間,楊天舉那麼重的水毒,竟然完全好了。不但好了,從剛才楊天舉所發靈氣,竟連修為也恢復如此。
眾人怎能不吃驚,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神奇的解毒散。
飛雨和柳溪也感吃驚。其實,他倆也未必就敢絕對保證,那顆解毒散可以將師父治好,更加想不到,師父竟然好的如此快法,而且修為也完全恢復了過來。說不好聽的,他倆的想法,只是死馬當成活馬醫罷了。哪想到,那解毒散居然是這麼神奇。不過,他倆吃驚之後,馬上變成了歡喜,立刻奔到師父面前,叫道:“師父,您完全好了?”
楊天舉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示意二人站起。
就連鑑丹師,也是大驚失色。他最明白,楊天舉吃下的是十品解毒散,心下只想:這十品的丹藥,真是……真是太神奇了,這麼重的水毒,居然立即見效,還能使修為恢復如初,神奇……真是神奇。吃驚了片刻,鑑丹師又不覺惋惜了起來:只可惜,這顆十品的解毒散,被楊天舉吃了下去,再難親眼見到了。忽然,鑑丹師心中冒出一個想法:不行,這件事決不能這樣算了,起碼也要弄清楚,那個小子是從哪裡搞到的這顆十品解毒散。只要那小子提供些線索,我定當查出這顆十品解毒散的根在哪裡。
楊天舉向眾人掃視一眼,沉聲道:“老夫已經恢復如初,你們先都回去,有事以後再說。”
那五弟子見師父已如從前一般,哪裡還敢繼續呆在這裡,趁著楊天舉還未追究他們,立刻轉身走了。接著,眾弟子也紛紛離去,楊天舉只留下了飛雨和柳溪。
當眾人散去後,楊天舉見到,還有一人站在廳中,正是他常打交道的鑑丹師。楊天舉微微一笑,道:“老夫這次中毒,多虧了關大師幫忙,還請內堂敘話。”
鑑丹師名叫關霆,他還有事,要向飛雨打聽,因此根本就沒有一絲要走的意思。此時見楊天舉邀他進入內堂,這正合他的心意。當下客氣了兩句後,隨楊天舉進入內堂中。
……
進入內堂後,眾人分賓主落座。鑑丹師拱手道:“楊老前輩,今番您所中的水毒,當真是兇險。幸好您這位弟子,得來一顆如此神奇的解毒散,楊老前輩服用過後恢復如初,可喜可賀。”
楊天舉微笑道:“客氣,客氣。”
鑑丹師轉過臉來,又面向飛雨道:“這位小兄弟,不知你這顆解毒散,是從哪裡得來的?居然有此奇效,真是罕見罕聞。”
飛雨躬身道:“回稟大師,我這顆解毒散,是從內門林喬前輩那裡……”
第十七章 對待
他剛說到此處,忽地楊天舉咳嗽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