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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

江月枕淡淡道:“前朝皇親國戚叛國的例子也不少,當年太祖皇帝建國時,前朝不也是有些皇親國戚出了很大力氣嗎?”

“那不一樣。”蕭雲軒的胸膛起伏著,顯然這訊息的確令他太震驚了:“雲朝那個時候已經是風雨飄搖亡國在即,我太祖陛下卻是龍運已成。那些皇親國戚們當然要見風轉舵。可現在大寧朝富強無比,根本用不著聯合別國來謀朝篡位。”

“謀朝篡位自然是不可能的。然而若是藉助外力,助自己奪得儲君之位呢?不過是和烏拉國有一些交易而已,實在不行,還可以反咬一口。雲軒你心裡很明白,有這種能力的皇子雖然不多,可著實是有兩個的。”

“你是說太子和……和五皇子?”蕭雲軒面上震驚之色更濃:“這……這更不可能,太子為人光明磊落,更何況他本就是太子,皇上雖然聖意未決,廢太子一事卻是毫無由頭,他只要穩穩當當的做著他的太子就好。更何況,壽寧侯和五皇子可是舅甥關係,他又怎麼可能幫助太子?”

江月枕嘆了口氣,好半晌方緩緩道:“雲軒早已是和太子同氣連聲,自然不肯懷疑他一星半點,的確,這事情五皇子的可能性還要比太子大一些。然而此事太過重大,你我若真想徹查,則必須一視同仁。”他說完又搖頭笑道:“不過目前事情未明,這也僅僅是猜測而已,我畢竟也沒有什麼未卜先知的本事,也許一切是我危言聳聽了。”

蕭雲軒心裡絲毫沒因為江月枕這番話而放鬆,他心裡清楚的很,面前這人絕不是毫無緣由就空穴來風的主兒。但是讓他懷疑皇子通敵,即使那皇子很有可能是他所不待見的五皇子,這也十分讓他震驚苦惱,下意識的就不想去相信。

江月枕明白他的心思,心中暗自嘆了口氣,面上卻雲淡風輕道:“罷了,我們再打幾場看看,是不是我危言聳聽杞人憂天,也許不久後就可以見出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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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匆匆而過,轉眼間就是初夏時節,元媛算著日子,蕭雲軒離開已經三個多月了;開始還每過幾天就有家書捎來,然而這家書卻是越來越少,最近已經有近二十天沒有收到他的家書了。

這讓元媛憂心忡忡,這種情況只有一個可能:就是邊疆的戰事十分緊張,導致蕭雲軒的任務量太過繁重,繁重到連一封家書都無暇提筆的地步。

對於此,王爺和王妃心中也是明鏡兒一樣,以至於元媛每天去請安,都要聽王妃重複幾遍對兒子的擔憂。每到這時,元媛不但不能露出自己的焦慮,還得好言安慰王妃。

好在蕭雲端聲稱要解決一些事情後再來,然後人就沒影兒了,不然在這種情況下,元媛真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對這個不著調的傢伙惡言相向。

唯一的好訊息倒是蘇以那邊,不但玉礦的開採進展頗為順利,他替元媛暗中操作的事情也有很大進展。那些秘密買來的地裡,都按照元媛列出的單子種了藥材和植物香料之類的東西,此時長勢良好。只是請來的一些佃戶卻也花了不少錢,畢竟懂得這些東西種植的人不多,用現代的說法就是:這都算作技術型人才了。

只是這訊息如今自然是無法安慰元媛的,何況還有另一個隨時可能發難的危險,就是小王妃呂淑嫻。

以元媛對呂淑嫻的瞭解,這位郡王妃可絕不是安靜平和的主兒,先前她在自己手裡吃了虧,這時候趁著蕭雲軒不在家,論理怎麼也不該這樣毫無動作才對,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再加上前些天公主的那件事情,大概更讓她恨自己入骨,俗話說,沒有機會就要製造機會,偏偏呂淑嫻現在似乎連製造機會的動作都沒有,這就不能不讓元媛暗中提防。

只是對方一點動作都沒用,元媛只是一個姨娘,於情於理上都沒有先下手為強的理由。因此她也只能如平時一樣靜觀其變,老話說得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以不變應萬變嘛。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去,元媛和王妃都不知道前線此時早已處在狂風暴雨之中,就連老王爺蕭應,雖然從邸報中也察覺到前方戰事不容樂觀,卻也沒想到竟已糟糕到這種地步。

對這些情況心知肚明的只有皇帝陛下,從邊疆發來的奏摺堆積在桌案上。仗打到這個地步,著實出乎了他的預料,更沒想到烏拉國會在民不聊生的情況下還擁有這樣的戰鬥力。但是想一想,這事情雖然匪夷所思,卻也算理所當然。烏拉國主搜刮民脂民膏,除了滿足自己的窮奢極欲之外,剩下的都用來壯大軍隊儲存糧草了,很顯然,這一次,是他準備已久而發動的一場戰爭,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