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倒是有,就是有點那個,那個更丟面子。”左菲兒不知道自己還應不應該繼續往下說。
“好了,朕都到這個份上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了,說。”
“是這樣,我們還可以跟周圍那些還沒有進攻我們的國家借兵,不過當然是要付出很大的代價的,可能既要丟面子也要丟銀子。”
“借兵?”褚雲蘇一下子抬起了頭,看來將軍就是對兵這個字敏感呀。
“是的,借兵,只要是沒有進攻我們的,不是對戰爭不感興趣就是想坐收漁翁之利,不感興趣的我們沒有辦法,想著收利的我們直接給她們就可以了,而且去借兵的人可以找那些在她們皇上身邊的紅人給一部分特別的利益,然後利用這些紅人再去說服她們自己的國君,也許成功的機率會更大點,到時候只要兵借來了,抵擋或者反攻都是可能的,畢竟現在已經是秋天了,再過幾個月就是冬天,這寒冷的天氣對我們來說可是十分的有利,但是對她們那些入侵者來說可就是惡魔了,所以我們只要能在抵擋三個多月就可以了,之後的冬天到來年的春天應該就會有一個緩衝期了。”
“原來你也想到了三個月之期。”面具下的眼睛裡滿是驚奇。
“都是瞎想的,不,剛才的那些都是瞎說的,皇上,草民已經都說了,也沒有其他的可說了。”左菲兒躲開褚雲蘇的目光,對著鳳舞磕了一個頭。
“瞎想就能想到這些,如果是認真的考慮的話,是不是還能想出更好的主意呢,不過,朕很欣慰,有你這樣的女兒。”鳳舞突然笑了起來,是那種很溫柔的笑,而且是對著左菲兒溫柔的笑。
“女兒?”左菲兒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現在的她直接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皇上?”褚雲蘇的嘴巴也嚇得張得不小。
“不要吃驚,左菲兒,不,應該說是鳳菲,你就是朕的女兒,是十八年前朕送走的女兒。”鳳舞的嘴巴一張一合,說出的每個字卻是深深地打在了左菲兒的心上。
“這個,皇上,這個玩笑可是開不得的。”左菲兒嚇得整個身子都趴到地上了。
“不是開玩笑的,對了,你的身上是不是有一塊玉佩?”
“玉佩,是這個嗎?”左菲兒從脖子裡掏出了老夫人剛剛才給的那塊玉佩,不過在拿出的時候就有點明白了,這麼狗血的事情竟然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了,不過,玉佩完全可以造假的,畢竟這個也是自己剛剛才得到的,又不是從小帶著的。
“就是這個,朕這裡也有一塊,你看!”鳳舞從自己的懷裡也掏出了一塊,兩塊放到一起後,啪的一聲就緊緊地扣在了一起,成了一塊完整的玉佩。
“這個,這個只是草民的奶奶昨天才給草民的,這,這也實在是說明不了什麼的,皇上,如果草民說錯了什麼,就請直接懲罰吧!”左菲兒再次的把身子伏地。
“你,也對,我知道你的懷疑,還有這個,翠珠,把藥拿來。”鳳舞嘆了一口氣,不過馬上就想起了什麼,轉身吩咐旁邊的老宮女。
宮女應聲下去拿東西了。
不一會人就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個很小的瓷瓶,然後跪倒在了左菲兒跟鳳舞中間。
鳳舞把腿伸到了前面,然**女利索的給她脫下了鞋襪,腳很白,但是有點清瘦,還好像是要為了讓左菲兒看清什麼似的,特別的抬起來晃了一下,然**女拿起瓷瓶倒在了手上一點,接著把手按倒了兩個腳上。
看著這個,左菲兒突然想起了老夫人看承兒時候的情景,而且老夫人那不能令人信服的答案好像就要在這裡得到真相了。
想到這裡,左菲兒睜大了眼睛。
老宮女的手拿開了,在鳳舞的腳心上面清楚的顯現出了三顆血紅樣的痣,而且還是按照三角形排列的。
“這個是我們皇族的特別的標記,只要是皇子,不論男女都有的,翠珠,給她抹上。”
左菲兒嚇得猛地抓住了自己的鞋子。
“公主,不要怕,一點也不疼的。”老宮女看到左菲兒的樣子,笑了,可能是認為左菲兒怕疼,溫柔的解釋道。
“不是,我不是怕疼,只是,只是……”
“公主,奴婢失禮了。”
左菲兒的腳猛地被老宮女給抓住了,雖然是往回掙脫過,但是沒有現在老宮女雖然是人老,但是力氣卻是真的不小,三下兩下的就把鞋襪給脫了。
看到事情已經至此,左菲兒也就不再反抗,不過心裡還是一直都在祈禱,祈禱自己的腳心裡什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