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抱怨一聲,然後搖搖頭走了。
猥瑣青年看著手中的一大把紅紅的鈔票他完全就蒙了,過了許久才反應過來,張風的聲音還在他的耳朵裡迴響但人早就不見了。
“人呢?”猥瑣青年抓著同夥的肩膀大聲質問,後者搖搖頭,“我不知道,我不是在做夢嗎?”
“做你MD的蒙,這是真的,你看這是什麼。”猥瑣拿著錢給同夥看,同夥更傻眼了,“這是怎麼回事,那個人是傻子嗎?明知道我們是小偷還給我們錢?”
“他不是傻子,他只是個傻瓜而已。”猥瑣青年嘆息一聲,他發現今天的天空特別的藍,“我想在他眼裡我們不是小偷而是他的朋友,他是一個很講義氣的傻子。我們是不是太壞了?”
“那這錢?”
“你拿出吧,我要靠我的雙手去賺錢,就算是做個收破爛也不再做那小偷了。”
“那這錢我也不要,要不我們合夥開個雜貨店?我們偷來的錢加上這三千塊應該夠了吧?”
“兄弟好主意,就開個這裡最便宜的雜貨店如何?”
“一切聽朋友的。”
“朋友,呵呵……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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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風是用走的回到思怡公寓的,順路還買了一些生活用品。進公寓時他看到有個三十來歲的穿著白色睡裙的女人坐著輪椅在樓前曬太陽,這個他就不解了,這大夏天的不在家吹空調反坐著輪椅在外面曬太陽,這人難道腦子有毛病,或者說這裡的人喜歡在大熱天裡曬太陽?找虐的吧?
經過剛才抓小偷的事情張風已經明白了一個道理,就是多看熱鬧少管閒事。他看了看少婦(這個稱呼應該沒錯吧),發現對方好像也在看他,而且她的櫻桃小嘴還張了張好似想對他說什麼。
張風就有點疑惑了,心想對方不會是在向我求助吧?難不成她被人點了**道被定住了身子?猶豫再三後他決定再管一次閒事。
“***X,說不定有一天我會成為這裡的救世主。”張風自嘲一句走了上去,“大姐,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近看才發現少婦的臉上滿是汗水而且還透著蒼白,看來是曬的不行了。
她不會是自虐狂吧?張風不由的想到這個稱呼。
少婦先是說了聲謝謝,然後才道:“我的輪椅不知道怎麼的卡住了,你能幫我推進去嗎,我就住在一樓,麻煩了。”
“你住在一樓?”張風迷惑了,一樓不是個倉庫嗎,她怎麼住在裡面?
“恩,你一定是樓上的美女的朋友吧,我以前應該沒見過你。”少婦道。
張風沒再多想,放下東西后把輪椅的頭調轉過來,推了推卻沒動,仔細一檢查才發現輪子被一根鋼絲卡住了,他以為要費很大的盡才能把它拔出來,可結果大出他的意料,輕輕一拉鋼絲就出來了。
張風更疑惑了,心想這大姐的手難道是拿來看的,寧可被烈日曬也不動手?看她臉蛋的面板應該不像是貴婦類別的。想到這些他不由的在心裡嘆息一聲,這裡的人還真會享受啊,好像都在祈禱著天上能掉一個餡餅下來砸在自己的頭上解救他們。
“我是剛搬進來的,住二樓。”張風推進少婦進了一樓,見房門是虛掩著的他決定好人做到底又把少婦推進了房間,說是房間不如說是一個大倉庫,不過在少婦的整理下大倉庫變成了一件很乾淨的大廳。
大廳裡的四個角落擺滿了東西,特別顯眼的就是右邊盡頭的那張涼蓆,竟然還搭了蚊帳,裡面有一個雙人枕和一張薄棉絮。在它的旁邊還擺了一架高高的老式電風扇,看它那“老態龍鍾”的模樣隨時都有“如土為安”的可能。
張風開始懷疑這少婦是不是就睡在那上面,可為何弄過雙人枕呢?難道她老公出去了?想到對方的“老公”隨時都有回來的可能性,張風哪還敢多留準備告辭了。
“這個姐姐,那我就先走了,我的東西還在外面呢。”張風說著就要走,但他沒走成,因為他聽到少婦說了這麼一句話,“真是不好意,我的雙腳癱瘓了連水也不能幫你倒一杯,真是過意不去。”
“雙腳癱瘓?”張風皺起了眉頭,忍不住問少婦:“是意外還是?”
少婦豁達的笑笑,“是類風溼性關節炎引起的吧,膝關節痛痛了好幾年了。”
“沒有去醫院看看。”張風一下好似來了興趣。
“以前去過也吃過藥,但現在不需要了,也買不起。”少婦的眼睛紅了,眼角湧出一顆晶瑩的淚珠。
張風沉默了,隱隱約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