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騰龍已經衝向上官雲逸,手中寒劍帶著雷霆之勢。
幾乎在同時,雷淵從側身攻向上官雲逸,兩大高手聯手的威力自然非同小可。
上官雲逸的身子迅速的後退,閃避過騰龍的攻擊,卻正好迎上雷淵的劍,要想躲避已經來不及,只聽得刺啦一聲,寒劍刺穿了上官雲逸的肩頭。
“公子!”劉風大喊一聲,上前一把格開雷淵的劍,他身後的空門卻開啟,背部被龍堂的兄弟砍傷。
上官雲逸以劍支地,趁著這個機會,猛地騰身翻出包圍圈,冷冷的望了劉風一眼,迅速的隱沒在黑夜裡。
“追!”雷淵冷聲吩咐,騰龍迅速的追了出去,消失在黑暗裡。
雷淵的面前,劉風半跪在地上,滿身的鮮血。
雷淵冷冷的望向劉風,譏諷的笑道:“你倒是找了個好主子,逃命被誰都快!”
劉風緊緊的抿著唇,死死的盯著雷淵,隱忍了痛苦沉聲道:“你怎麼不說你們卑鄙?兩個人打一個,你們也做得出來!”
雷淵冷冷揚眉:“你們都能做出擄掠手無寸鐵百姓的事情來,倒還有臉說別人卑鄙!”
騰龍這會兒讓人收拾了現場,抓了幾個主事的,上前說道:“他們說不知道那支商隊在哪裡,這個人應該知道!”
雷淵點點頭,冷聲道:“將人帶走吧!還有,將那些人全都帶回城裡,趙爺還等著呢!”
騰龍趕緊點頭。
平涼城的一處簡單的宅子,是呂老四在平涼的棲身之所,這會兒,他吩咐丫鬟沏了上好的茶,親自給趙小麥倒了茶,見趙小麥一直心神不寧的,也就勸道:“趙爺,連守軍都出動了,人還有的跑?你儘管放心吧,不等天亮就有訊息了!”
趙小麥點點頭,接了呂老四的茶,勉強著喝了一口。
“趙爺,說起來都是我辦事不利,趙爺將人交給了我,我卻將人看丟了,我這心裡真的是對不起趙爺,對不起夫人,可是趙爺,這些都是一些粗野男人,我也沒有想到能一下子丟這麼多人,趙爺您能不能在夫人面前美言幾句,趙爺與夫人放心,這種事情以後絕對不會發生了!”呂老四趁機為自己求情道。
趙小麥終究是憨厚,趕緊說道:“呂四哥說哪裡話,這件事情誰也沒有料到不是,你放心,俺家妹子哪裡,俺會解釋的,俺那些弟兄在這平涼,也多虧呂四哥的照料!”
呂老四眼睛一亮,他果真沒有瞧錯,趙小麥是個好說話的,當即更是訴苦,直說的趙小麥保證楚一清不會追究這件事情,呂老四這才滿意。
兩人正說著話,就聽有小廝稟報,雷爺回來了,趙小麥與呂老四趕緊迎了出去。
“趙爺!”雷淵朝著趙小麥抱抱拳,低聲說道:“人都找到了,不過有幾個人受了傷,還有一個受了重傷!”
趙小麥一聽,趕緊問道:“傷勢如何?快,快帶俺去瞧瞧!”
雷淵點點頭,帶著趙小麥去了後院,就見後院的廂房中,三五人一個房間,於榔頭他們頭上臉上都包著傷口,但是精神很好,一見趙小麥,趕緊圍了上去。
“你們都受苦了!”趙小麥一見自家兄弟的模樣,忍不住內疚的說道。
“員外爺,不關您的事情,是咱們得意的忘了形,喝酒誤事!”於榔頭滿臉的愧疚,若不是他們聚在一起喝酒,喝多了沒有防備,也不會全體都著了柺子的道。
直到現在,於榔頭他們都以為那些是外國的柺子,拐走他們去做苦力的!
趙小麥嘆了口氣,正待要說什麼,就聽見於二餅的慘叫聲響了起來。
“是二餅的聲音,二餅怎麼了?”趙小麥一愣,趕緊問道。
這一問,於榔頭等人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最後,於榔頭低聲說道:“員外爺,二餅的手斷了!”
趙小麥一愣,趕緊去了裡屋,就見裡屋的炕上,於二餅疼的全身顫抖的躺在炕上,一隻胳膊丟在炕邊,那情景,讓人瞧了心裡忍不住膈應。
“趙大哥,趙大哥,你可來了,快給俺請大夫,俺的手啊,俺要俺的手!”於二餅一見到趙小麥,就掙扎的爬了起來,死死的拉著趙小麥的衣袖,乾嚎著。
這會兒十五進來,趕緊稟報道:“趙爺,大夫已經給於大哥瞧過了,不過這斷手是接不上去了!”
於二餅一聽,也顧不上面子,立即嗚嗚的哭起來。他是家裡的頂樑柱,王喜的肚子又大了,這少了一隻手,以後家裡可咋活?
趙小麥也是滿臉的愧疚,他是個淳樸的鄉下人,自然明白這一家之主